“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凭空一声大喝,吓得那几分文德士兵停下了破门的动作,一个个张大嘴巴愣愣的看着朝他们跑过来的罗马百夫长。
很快,科尼留斯就跑到他们面前,这位成年兵百夫长看了看已经被撞破一个半人大的洞的木门,脸色难看的喝道:
“将军有令,禁止骚扰平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文德士兵面面相窥,好一会,一个领头的士兵才站出来,摆出了一个讨好般的笑容,露出那一嘴的大烂黄牙:“这位兄弟,我叫马哈麦德,我们怀疑里面藏有蛮族的余孽,所以要进去里面搜查……”
话未说完,隔壁的房子里突然走出几个衣衫不整的士兵,他们整理着战裙,有说有笑的走到马哈麦德的队伍里,其中一个士兵还没有发现被马哈麦德遮住的科尼留斯,肆无忌惮的大声说道:“马哈麦德,不是我吹,商人家的少女真他娘的嫩,我干了三四次都舍不得从她身上下来……”
说着说着,他才发现战友们不仅没有答话,还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盯着自己,完事后的兴奋逐渐消失,这名士兵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怎,怎么了?”
咽了口唾沫,士兵这才看到被马哈麦德挡住的科尼留斯,以及那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罗马士兵!
这一看,他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跌坐在冰凉的铺石路上,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你所说的搜查蛮族余孽?”厌恶的瞥了一眼瘫软在地的文德士兵,科尼留斯对马哈麦德冷冷的说道,他的手紧握剑鞘,随时可以拔出来将违法军纪的文德士兵当场格杀!
“当,当然不是。”马哈麦德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他现在就恨不得把这个已经吓得不敢动弹的猪队友千刀万剐。
“嘿,那个……”马哈麦德的脸上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余光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战友,再对比科尼留斯的手下,一个大胆的计划顿时浮现到他的脑海里……
“动手!干他娘的!”
刹那间!马哈麦德突然暴起,一个爱尔兰大脚就踹到毫无防备的科尼留斯的腹部,将对方踹倒在地,捂着腹部一时间居然无法反击。
踹翻科尼留斯后,没有丝毫犹豫,马哈麦德拔出腰间的长剑,面目狰狞的刺进离他最近的卡米卢斯成年兵的腹部,没有盔甲防御的脆弱腹部被洞穿,锋利的剑尖穿过皮肤,穿过内脏,从后背传出,剑尖上还带着腥红的鲜血和破碎的内脏。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每一个人都目瞪口呆,他们愣愣的看着身体被刺穿的成年兵,以及面目异常狰狞的马哈麦德。
“你们在犹豫什么?快动手啊!杀了他们我们就安全了!”
看着愣在原地的队友,马哈麦德近乎癫狂的怒吼道,他的怒吼惊醒了呆若木鸡的战友,也惊醒了对面的卡米卢斯成年兵。
“咳咳咳……结阵,挡住他们!”捂着腹部从地上爬起,科尼留斯艰难的喊道,而后他身后的十一名士兵快步将百夫长保护在身后,舍弃了长矛将意大利短剑架在盾牌之上警惕的盯着马哈麦德。
“马哈麦德,你这是要反叛不成!”
强忍着腹部的疼痛,科尼留斯如同一只愤怒的雄狮,他厉声喝问逐步包围上来的文德士兵,脑子快速转动,思索要如何对付人数占优的“盟军”。
听了科尼留斯的话,除了马哈麦德之外的文德士兵全都停了下来,将目光投向杀了人的马哈麦德,有些动摇。
见这些猪队友居然被科尼留斯一句话就给动摇了,马哈麦德气的在心里问候他们全家的女性亲属,他故意提高音量,显得自己很有把握:“兄弟们,只要杀了他们,我们可以说是蛮族余孽干的,这样就不用担心事情会暴露!”
“对啊,我们可以这样干……”
“没错……”
文德士兵们一听还是自家兄弟的话有道理,互相交换过意见后,看向科尼留斯等罗马士兵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凶恶起来。
“上,杀光他们!”
士气可用!马哈麦德大喝一声,身先士卒冲了上去,手中的长剑高高举起,朝成年兵狠狠劈下,沾血的锋利长剑携着巨大的力量劈在成年兵的盾牌上,居然将其的边缘给劈开了一个口子!不过马哈麦德也不好受,他被反作用力给震的虎口一麻,再看看那柄长剑,劈到盾牌的位置居然有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被攻击的成年兵趁马哈麦德捂着虎口面露惊骇时,上前一步将盾牌狠狠撞向对方的面门,只听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猝不及防的马哈麦德都撞的七荤八素,捂着脸就连连后退,成年兵一喜刚想上前将剑送入对方身体,却被一旁的文德士兵纵身一跃扑倒在地,而后在他意图爬起来时,锋利的长剑刺进这位成年兵的心脏,血水喷涌而出,溅了文德士兵一脸。
成年兵并不是一无所获的,起码在成年兵的防线前就倒下了几具文德人的尸体,这些尸体无一例外是被短剑刺破脆弱的腹部,内脏器官与血水一同流出而死亡。
自觉已经可以作战的科尼留斯持盾与他的士兵们站在第一线,此时的局势十分不利于他们,成年兵的人数只有九个人了,而对方的数量,粗略看过去起码不低于十五。
“等会我们拖住这群叛徒,特提乌斯你就跑回军营求援,这群狗杂种,打蛮子的时候怎么不见得这么厉害。”愤愤的吐了口唾沫,科尼留斯偏头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