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是已经晚了,战飞天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就势必不会就此打住。
“你知道的,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这道枪伤,当年就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我爱的人是她,从一开始就是她,所以即便为她而受过的伤,也是在离我心脏最近的地方,因为我的心,只有她才有资格靠近……”
“不要说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白若兰难以接受这个现实,她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却被战飞天一把将手从耳朵处拽了开。
他逼着她接受现实,直视着她的双眼,继续说:“其实,我原本的名字并不是梵藏心,在梵藏心之前,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梵荇,后来部队传来了她的死讯,我的世界一下就只剩下黑灰白三种颜色,我度过了一段很艰难的日子。
在那段时间里,我每一天都活的很痛苦,因为她活着的时候,我曾经对她说过,如果有一天她先我一步离开人世,我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梵藏心。
意味着我今生今世,永永远远,都只爱她一个人,所以,她一离开人世,我就把心埋葬,死掉的,不是她,而是……我和她!”
“你……”白若兰居然无言以对,她从不知道在昔日战飞天铁血冷硬的外表之下,竟然还藏着一颗这么浪漫和痴情的心。
“呵……呵呵……”
半晌后,她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笑的眼泪四溅,像个傻子。
“你果然不爱我。”她抬起头,又哭又笑的看着战飞天说,“在看到了你是怎么爱别人的模样之后,我再也不敢大言不惭的说你心里有我了……呜……”
白若兰捂着嘴转身,难过的呜咽着,肩膀一抽一抽地迈开脚步往门外走,战飞天紧抿着唇,矗立在屋子中央,看着白若兰越走越远的背影,渐渐把手攥成了拳。
……
正当白若兰扶着墙走出战飞天的房间,难过的伤心欲绝的时候,厉珒把苏澜扛进房间,一把扔进了床里。
“喂,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啊?”
苏澜推了厉珒一把,厉珒脱衣服的速度快的让她有些害怕,短短的一分钟之内,便把自己脱来只剩下一条亵裤。
厉珒则是一把抓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踝,往他跟前拉动的时候,俯下身子在她唇上啄了口,动作温柔,然后回应了她刚才的问题。
“过去就是对你太温柔了,所以才把你惯的越来越无法无天,经常在我子弹上膛,准备开枪的时候,一把将我推开。”
苏澜下意识地回应着他,双手亲昵地挂在了他线条优美的颈项上,使出杀手锏,冲厉珒撒娇求原谅道:“矮哟,人家那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嘛,你看哪一次没遇到十万火急突发事件的时候,你向我求爱,我把你给狠心的推开了?”
xiè_yī扣被解开的时候,苏澜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直让她心跳加速的有些喘不过气,一个月没亲热,她总觉得现在的气氛有点怪怪的。
尤其是厉珒粗重的喘息着,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扒拉着的猴急样,让她不管从什么角度看,眼前的厉珒在她眼里,都是一头即将把她撕裂成片的猛兽。
她不太喜欢现在的气氛,压抑、恐怖、阴森的,让她心底直想吟唱克罗地亚狂想曲。
“那什么……”
苏澜轻轻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然后眨巴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美美哒的笑看着厉珒,柔柔地说了一句话来调解气氛。
“你能不能不要压我压的这么紧,万一压爆了怎么办呐?我往后还指着它奶我们家的孩呐。”语毕,还媚眼如丝地冲着厉珒眨眼睛狂放电。
殊不知,她这模样落入厉珒眼里,简直堪比魅药,只一口,就被迷惑的失去心智,崩了人设,他把头猛地一下埋下去。
然后声音软糯糯,毁三观地唤:“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