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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姨妈巾?
苏澜愣了一愣,见厉珒一直盯着某个地方,深邃眼眸还蒸腾着丝丝缕缕的愤怒赤红,猛地浑身一震,她一把推开厉珒。
“看什么呢?”
一张小脸很是嫣红,心口跳的砰砰作响,觉得自己接下来一定死定了,厉珒的眼神好凶啊,明显觉得自己上当受骗生气了。
可他一回来就以为她来大姨妈了身体不舒服,连个说不是的机会都没给她,就跑去泡红糖水再亲自喂她喝,把她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一时都忘了自己大姨妈没来这个事,也不能全怪她啊!!!
“好你个苏澜,你居然敢骗我!”
厉珒一下像是被点燃了鞭炮似的,眼睛里燃烧着噼里啪啦的火焰,一把拽住苏澜手腕,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苏澜无辜地挣扎:“厉珒你弄疼我了,你给我起开!”
“不起!”
厉珒压着她纹丝不动,像一个耍赖的顽童:“你必须要为你骗我的事付出代价!”
这一幕落入苏澜眼中,就是卑鄙无耻下流的qín_shòu,简直都要把牙齿咬碎了,但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强压着怒火,换了一张我见犹怜的面孔。
“老公……疼……”她微噘着红唇,可怜兮兮的瞅着厉珒,令人心碎的眼泪说来就来,“真的疼……昨晚折腾了那么多次,到现在都还是火辣辣的了……”
苏澜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厉珒的行为就更流氓了:“弄伤了吗?来,把裙子脱了,我帮你瞧瞧。”
瞧……?
想象了一下画面,苏澜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在风中凌乱了,厉珒认真地扒拉她裙子的动作,让她心跳的速度骤然加快。
虽然她和厉珒都可以算作老夫老妻了。
可一想到厉珒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直勾勾盯着那处最隐秘的地方,并将其翻来覆去的细细检查,心下便犹如被什么一下一下重重的敲击着,心跳如雷的同时,双腿下意识地缠绕成了蛇形。
这一动作在厉珒看来,就成了女人动情后的欲拒还迎,凭借他对苏澜以往的了解,他敢打包票,苏澜内里丹田此刻已如决堤的洪水,开始泛滥成灾。
“厉珒,你从沙滩那边那么大老远的跑回来,身上不是沙子就是汗,体味都快馊掉了……能不能先去洗个澡?”
苏澜声音细小如蚊,说话时,眼睛全程躲避着厉珒,她倒不是嫌弃厉珒身脏体臭,而是因为真的痛,今天想休假……
厉珒看着她紧张局促的心口上下起伏,紧抿着唇深吸了口气,实在是忍不住了,手臂从膝盖弯弯穿过,把她打横公主抱起。
“一起洗。”
“不要!”
此刻的厉珒就像恶魔,吓得苏澜浑身发抖,她开始拳打脚踢的奋力挣扎:“我没出汗,身上又没沙子,我洗什么澡啊?我不洗!你快放我下去!”
“乖,听话,那种地方受伤可不是小事,必须要用清水洗净,再用棉花棒熏着酒精消毒,之后才能涂抹消肿去红的膏药,等我把药给你涂好之后,再轻轻的吹一吹,你就不会再疼的火辣辣,而是舒服的凉幽幽了。”
脑子里一阵浮想联翩,就像一盆火迎头浇下,苏澜的身子,仅因为厉珒这一句话,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双腿更是缠绕成麻花状。
厉珒唇角勾起一抹邪佞腹黑得逞后的笑,全当她是受不了了。
……
酒店同一楼层的另外一个总统套房。
史蒂芬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用的棉花棒和酒精,坐在沙发上一边给董文化清洗伤口换药,一边瞅了眼盘腿而坐,将笔记本电脑键盘敲的噼啪作响的柯安晏。
“小柯你怎么还在吃鸡?不是让你收拾行李,准备打道回府了吗?”
柯安晏游戏打的正欢,懒理他,结果史蒂芬一生气,就直接把用过的棉花棒往柯安晏的脸上砸,吓得柯安晏条件反射的手一抖。
然后就操作失误了……
“靠!你特么有病呐?!”柯安晏看着游戏界面中已然死亡的自己,气的暴跳如雷,直接把平板往沙发上一砸,就怒瞪着史蒂芬好一通怨怼。
“老子玩了这么久的绝地求生,这特么还是第一次因为操作失误,在开局进入游戏还不到1分钟,就特么从飞机跳下来,在极低的高度开伞,害我直接被摔死了!这特么绝对是这个游戏里死的最憋屈的世界纪录!”
形势急转。
柯安晏现在有多生气,史蒂芬心里就有多痛快。
“活该!”
“谁让你只顾着玩游戏,不去收拾行李?”伤员董文化把史蒂芬洋洋得意的心声说了出来。
“什么叫我活该?!”
柯安晏气的到抽气,抖了抖唇,“文化哥,我明明是我们三个人之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屎哥欺负我也就罢了,你居然还帮着他!”
“就是因为你年龄最小,所以才更应该把收拾行李的活主动揽着去干,这样才能体现出尊老,是我们国家传承了五千年的优良文化。”
董文化慢条斯理的教导柯安晏,但是,这其中却不乏虚与委蛇的成分。
“可恶!”柯安晏怒瞪着他们二人,“仗着年龄大,就成天倚老卖老欺负我,也不怕坏事做多了会遭天打雷劈!”
轰隆隆——
说来也巧,柯安晏咒骂二人的话音刚一落下,外面的天空就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以为是老天受了感应。
柯安晏这下扬眉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