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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珊和魏承安大概是被苏澜震耳欲聋的嗓音吼懵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脸色精彩纷呈,是啊,他们的女儿不是没有活路。
人家苏澜说了呀,只要顾念珊去警方自首,把当年是如何谋害苏澜舒岚舒康平父女三人的经过交代清楚,再把sky交出来,她就对顾攸然手下留情……
现在的选择权不在苏澜,而是在他们这一对做父母亲的手里,如果他们今天选择了名利地位和钱财而放弃了顾攸然。
那就是他们两个做父母亲的害死了她啊。
好狠毒的心计!
无论他们俩现在作何选择,等待他们的都是痛不欲生的煎熬。
魏承安忽然明白厉珒为什么会说他管不住苏澜了,因为这个女人,太狠了,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流血千里,甚至伏尸百万。
在复仇的这条道路上,她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没有人能够阻拦她,除非她死,否则,不死……不休……!
鲜红的血液潺潺不断的从额头流淌而下,范范惊呆了,竟忘了去处理伤口,反倒是苏澜在用力的替她捂着,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对面脸色百般难堪的顾念珊魏承安。
出狱之前,她就听过很多和苏澜有关的传说,以前她只是觉得苏澜为人聪明,手段高明,很羡慕她,如今亲眼见了她是如何把挑拨离间和诛心之术运用的炉火纯青之后,才知道她究竟有多精明睿智,可是,她现在却一点都不羡慕苏澜,甚至反而还觉得苏澜很可怜,这得吃多少苦受多少折磨才能练就这一身腹黑狠毒的本事啊……
包厢内砸东西的动静,惊动了门外的保镖。
“魏先生,出什么事了?您没事吧?”保镖们推门而入,刚开始很紧张,但看到流血的是范范而不是魏承安后,脸上的担心和紧张就瞬间消失不见了。
顾念珊原本被苏澜凛冽的气势镇住了,可一看到数名保镖鱼贯而入,背脊又挺直了:“拿瓶硫酸过来,给范小姐清理伤口。”
硫酸?
听到这个词,范范浑身一震,脸色立刻就被吓得惨白如纸,苏澜更是修长的手臂一伸,就搂住范范的肩膀,把她紧紧的圈在怀中。
“我看谁敢!”
一双漆黑冷冽的眸迸射出骇人至极的寒芒,目光从众人的脸上逐一掠过,最后停顿在魏承安冷沉着一言不发的脸上。
“魏先生,如果我是您,我现在就不会由着这个姓顾的女人乱来,虽然今天您并没有通过正规的方式正面邀请我前来赴宴。”
“但是……”
“苏澜愚昧无知,在姑姑代替你邀我前来赴宴时,用手机录下了和她的对话,而姑姑今天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不仅在那段录音里告诉我今晚特邀我来赴宴之人是您,还无所避讳的承认了您与她关系暧昧,是她的裙下之臣!”
“我和范范,对魏先生来说,渺小的就如同尘世间的蝼蚁,死不足惜!”
“可是,眼下魏先生恰逢事业上升期,您确定要爆出自己双手沾满了鲜血,以及和多名女子有桃色交易的绯闻吗?”
苏澜的话音刚一落下,魏承安顾念珊的目光,就如同利剑一般,冷飕飕的朝萧笛射了去,二人的眼神均似要吃了她。
“萧笛,苏澜说的,可都是真的?”
“我……”
萧笛想说不知道,因为她的确不知苏澜录音的事,顾念珊却这时候出声打断了她:“情人?你爱的人不是你哥吗?什么时候又和承安搅合在一块了?还背着我……”
顾念珊眼神像淬了毒一般,阴沉的斜睨着萧笛,自己的男人被闺蜜撬了墙角,即便她对魏承安的感情并不深厚,但遇到这种事,伤心和失望却都是难免的。
“我……”
萧笛坐立难安,心里头一瞬恨死了苏澜,这个臭丫头,可真是会转移大家伙注意力,只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帮范范毁容的危险,转移到了她身上。
现在的她,就如同众矢之的,无论是魏承安,还是顾念珊,此刻恐怕都恨不得要把她千刀万剐……
“念珊,你别听苏澜那臭丫头胡说八道,我和魏先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暧昧关系!”
“那录音了?!”
魏承安话音掷地有声,别的事都可以往后放一放,他现在只关心录音的真假。
“我……”魏承安似要喷火的眼睛让萧笛畏惧,她害怕的低垂下眼睑,她恐慌的有些手足无措,“我不知道……”
“不知道?!”魏承安顿时就火大了,把说话的声音骤然拔高了好几个分贝,把跟前的酒杯拿起来朝萧笛砸了过去。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是不是太没用了?”
萧笛缩着脖子浑身抖了抖,杯子从她耳朵边上掠过,撞在后面的墙壁上,落地摔了个粉碎,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辩解,再不辩解,恐怕自己今天就要成为苏澜这个臭丫头待会儿下地狱后用来垫背的尸体了。
她猛地抬头,目光狠戾的瞪着苏澜,怒问道:“你哪来的录音?什么时候录的音?如果你真的有录音,那就拿出来给大家伙听一听啊!如果你拿不出来,那就说明你是为了救范小姐,不让念珊用硫酸毁了她的脸,故意编造出来混淆视听虚张声势的!”
呵……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苏澜嫣红的唇边荡出一抹明媚的笑弧,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微微的抬了抬倨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