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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统,据说我家老爷听到了风声跑了,褚锐到现在都还没抓到他,你说这万一是让他逃出了紫霞山庄,又知道你我要弃车保帅牺牲他,你说他会不会来找你我寻仇?”
林三海比不得白良平,没有身手堪比国际顶尖级特工的护卫队,如果陆温纶真要找他算账,他丧命的可能性很大。
轿车门前,白良平扔了烟头,他吐出一团白色烟雾微眯着眼睛同林三海道:“褚锐今天既然明知道我和陆温纶在这里见面,也敢带人来抓他,这说明警方手里已经掌握了他犯罪的确凿证据,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的银行账户都已经被冻结了。
就算他要来找你我报复,也得有钱雇佣杀手才行。
否则单凭他一人之力,连靠近你我都是难事,所以不必太担心,他即便顺利逃出了紫霞山庄,也掀不起多大的狼来。
不过是临死前的最后挣扎,做的都是困兽之斗的无用功罢了。”说话间,白良平抬头往二楼的方向看了一眼,逐又吩咐林三海。
“褚锐说我家那臭小子今儿个也在紫霞山庄落了脚,且住的就是我楼下正对着的那个房间,现在局势尚未明朗,切不可再出其他乱子。
我电话联系不上他,你去找他一下,让他务必安分守己,不管他心里积压了多大的火,都等今晚过去了之后再来找我闹腾。”
白良平知道白夜白最近经常现身蓉城,是因为隐约知道了他当年背叛了他母亲,在外头和人生下了私生子,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医学界的天才慕一笙的事。
他这个儿子,自幼就和他母亲性格像极了,是个眼睛里绝对容不下半点沙子的人,知道真相后,迟早都会和他这个当父亲的大吵大闹一场。
他已经做好应战的心理准备,但不是今晚,今晚现如今的形势对他已经够不利了,如果再传出他有私生子的丑闻,势必会对他即将参加的竞选活动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好,我这就去找夜白少爷,副总统您慢走,我们随时保持联络。”林三海体贴的把车门给白良平拉了开,恭敬的如同是白良平的忠仆。
藏匿在车中的陆温纶看到这一幕,唇边不由得扯出了一抹寒心的笑弧,暗想道老祖宗从不骗人,有些的人跪的太久了,就真的站不起来。
林三海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做久了下属,就改不了骨子里那股奴性,离开他陆温纶白良平,依旧是唯命是从的奴仆。
这种人最是好驾驭。
白良平弯身坐进车里,关上车门就瞬间变了脸,他目不斜视的看着车窗外依照他的命令往二楼方向走去的林三海。
弯唇一笑。
有些洋洋自得道:“陆温纶啊陆温纶,枉你平时那么信任林三海,时常都说他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真兄弟,就算全世界的人背叛你,他也不会背叛你,如今打脸了吧?”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这才是生活的真谛,这人呐,大多数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只有永远的利益,哪有什么绝对的忠诚。”
白良平深谙人性的丑陋,这一路摸爬打滚坐到副总统的位置,可没少利用人性的弱点去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此时笑的很愉快。
满脸都是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的得意。
想着今晚布局的厉峰厉珒两兄弟,暗戳戳的冷哼道:“想扳倒我,没门。”
“开车。”
驾驶座上坐着个人,他一声令下后,却没有立刻发动引擎。
霎时眉头一挑。
就露出了不悦的神色:“你耳聋了吗?我让你开车!”
陆温纶在他的座位下安装了定时炸弹。
“白兄,气大伤身,还是温和些罢。”此时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正是陆温纶,他乔装打扮成白良平司机的模样。
“你……?!”
白良平顷刻间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的就想逃,陆温纶按下一个键锁死了车门。
“白兄,休要乱动,你车座底下有定时炸弹。”
要命了!
居然有炸弹!!!
白良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内心慌的不行。
“你哪里来的炸弹?”静下心来,车子里的确隐隐有炸弹倒计时的滴滴声,可白良平还是心存了一丝侥幸,以为陆温纶是在糊弄他。
“苏澜约我见面,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她怀了什么居心?”自然是有备而来,自己事先带了炸弹,用来以防万一的。
前一刻还满面春风自信满满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的白良平,霎时间不敢再胡乱移动自己的身体了,他此时双腿打颤浑身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你疯了?!”他咬牙切齿怒问陆温纶说,“你在车里安装炸弹,选择和我同归于尽,对你有什么好处?除了多一个给你陪葬的,你还能得到什么?”
“让我活着多好,你死了之后,我还能帮你照看你远在国外的情人和未出生的儿子!我死了,可就没人帮你照顾了。”
“你忍心让她们娘俩过苦日子吗?!”白良平贪生怕死,此时为了活,身上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悠哉从容,急的都快成咆哮帝了。
“不忍心。”陆温纶咧开嘴笑看着他道:“正是不忍心让我孩子将来受苦,所以我这个当父亲的才更加不能死。”
“你不死你还想怎样?被警察抓去关起来严加审讯,然后把我们全都招出来吗?温纶啊,你能不能理智一点,只有你死了,线索才会断,线索断了,他们才查不到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