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今歌这是明着告诉厉珒她被白良平侵占都是因为厉水瑶受到了苏澜的指使,在食物中对她下了药的关系,她如今被白良平拍录下了香艳视频照片以此威胁她,都是拜苏澜所赐。
这条微信语音是昨天晚上半夜发来的,厉珒和苏澜翻云覆雨结束后,苏澜累的睡着了,他去浴室洗了澡,回来就看到了这条信息。
他当时就想问苏澜为什么要让厉水瑶给柴今歌下药,他了解苏澜,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人,可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苏澜如此针对柴今歌的理由。
思来想去,最后的结论便是她讨厌魏华容,连带着魏华容的女人柴今歌一块儿讨厌,可做过魏华容女人的女人并不是只有柴今歌一个。
当初翁甜甜和魏华容如胶似漆,甚至还为着魏华容出卖过她一次,她后来非但没有痛恨翁甜甜,反而还给翁甜甜伪造了一个新的身份,让她和史蒂芬那边的亲戚一同去了国外生活。
于是厉珒又否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苏澜不会因为柴今歌是魏华容的女人,就如此针对她,澜澜是一个讲原则的人。
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莫非今歌做了什么伤害澜澜的事?还有,水瑶和澜澜素来不对头。
她怎会苏澜叫她给柴今歌下药就去给柴今歌下药?
如果说水瑶和苏澜的关系已经得到修复变成了同盟,当苏澜临出门前,自己问她紫霞山庄有没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的时候。
她又怎会告诉他当白良平亵渎柴今歌时发现有人在阳台上偷听,自己丢下厉水瑶一个人跑了?
苏澜是个对朋友非常讲义气的人。
如果水瑶真和她好了,在那种危险时刻,她绝不会丢下水瑶一个人跑路。
综上所述。
解开谜题的关键点在水瑶。
因为苏澜不肯告诉他事情的真相,所以他只好去问厉水瑶。
顿时修长指腹将联系人列表往下一拉,就直接给厉水瑶发了一条约见信息过去。
这时,厉水瑶还跪在白夜白跟前,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
“我再问你一遍,你昨晚怎么会从楼上跳到我的阳台上来?可是在我父亲客房的阳台外边偷听到了什么?怕被他杀人灭口?”
白夜白端坐在沙发上,苏澜最近在调查慕一笙的亲生父亲是谁,又拿着他们白家的家族图徽四处去打听,那个图徽出自何处。
他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猜到了他和慕一笙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紧接着他父亲就立马从帝都飞来蓉城。
白夜白因此越发觉得他父亲心里有鬼,他紧跟着白夜白前来蓉城,就是想证实这件事。
但是,家丑不可外扬。
为了白家家族利益,他不能让慕一笙是白良平私生子的事泄露出来。
把厉水瑶关起来严加审问就是想知道厉水瑶是否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如果厉水瑶确确实实已经知道慕一笙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
那么,他就必须要把这个女人杀人灭口了。
厉水瑶深谙这个道理。
所以她和白夜白东拉西扯了一个晚上,怎么都不肯把她昨晚在白夜白阳台上的所见所闻全部告诉白夜白。
常道有其父必有其子。
白良平凶残阴狠,厉水瑶昨晚算是亲自见识过的。
白夜白气势汹汹,率众人深夜闯入苏澜闺房之事,前些日子更是闹的沸沸扬扬。
她不想死。
“我,我真的不能说。”
厉水瑶眉头拧得像麻花一样纠结,“白先生,你就看在我姑姑我父亲还有我大伯父都和你父亲是旧相识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回,不要再问了?”
殊不知她越是这样,白夜白越是怀疑她定然是偷听到了天大的秘密。
“还不肯说是吗?”
白夜白寒眸一凛,迸射出一抹瘆人的寒光,腾一下身子前倾,虎口就紧紧扼住了厉水瑶的下巴,捏得她生疼。
“啊!”
厉水瑶的脸瞬间疼出了生不如死的形状。
“瞧瞧你这脸,如花似玉的,想来平时没少花钱在这上头保养吧,你说我在上头划上几刀,你往后还能顶着它出去见人吗?”
厉水瑶的眼睛瞬间浮起一抹惊恐。
想起白良平昨晚对付柴今歌的手段,虎父无犬子,不用怀疑,白夜白一定做得出来。
“是是是你父亲占有了柴今歌……”厉水瑶秒怂下来,声音里夹杂着颤抖的音节说,“我,我就看到了这一幕,然后被吓到了,惊动了房间里的副总统,我怕他杀我灭口,然后就貌死跳到了你的阳台上。”
“那你的意思是我父亲和柴今歌发生关系,是在未经柴今歌同意的情形下,强暴了她?”白夜白的眼睛冷沉阴鸷的更加厉害了。
“你可想清楚了,如果我父亲是得到了柴今歌的同意才睡的她,你这番话若是传扬了出去,会造成什么不良的后果!”
白夜白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白良平生性fēng_liú,从他记事以来就没少在外头拈花惹草,时常气的他母亲在家中以泪洗面。
过去也就罢了。
可眼下距离新一届总统大选,眼看着连十个月时间都不到了。
他居然还在外头拈花惹草。
这特么的就太过分了!
更气的是,他此时明明气的只想快点冲去医院狠狠地骂白良平一顿,却还要耐着性子在这里给他善后,把厉水瑶这个麻烦给拾掇了。
“不对不对,副总统没有强迫今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