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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不告诉我真相,我就毁灭你的总统梦,让白家彻底倾覆!”慕一笙威胁道。
白良平:“……”
玛德,被亲儿子这样威胁,算不算报应?
想来想去,白良平万般无赖,最终决定出卖一个队友来打发慕一笙走,总之,他算是看出来了,慕一笙这人随他母亲。
生来倔强不好惹,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他如果想安生,就必须满足慕一笙的yù_wàng,把慕一笙最想要的答案给他。
“是,是梁盼兰……”白良平卖队友道。
“这么肯定?”慕一笙有些狐疑的看着他,笑问道:“该不会是为了自保,随便挑了个推出来帮你挡刀的吧?”
“不不不……”白良平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顺溜,“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给出的人名,你要相信我一笙。”
“因为当年那天晚上,我对梁盼兰产生了那种念头,我邀她跳舞,缠着她一起喝了很多酒,后来是她说我喝多了,要扶我去楼上客房歇。”
“我喜滋滋的以为,她要和我摩擦点什么,结果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居然和……”白良平恰到好处的停了下来。
接着又总结道:“所以,当晚的事,梁盼兰一定是知情的,我甚至怀疑那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划的,因为从此以后。
每当我靠近她想和她有点什么的时候。
她都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要挟我。
而且……
梁盼兰当年和你母亲是关系很好的闺蜜。
你母亲对她没有防备心。
她设下那样的局,把你母亲弄到我床上,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事后她怕从东窗事发,你母亲会回来找她报仇,再派人追杀你母亲,对你母亲赶尽杀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逻辑满分,这一波解释,合情合理,毫无破绽。
“你最好没有骗我。”
慕一笙警告白良平说,“不然,你就等着我和你鱼死网破,把你当年对我母亲的所作所为,全部都公诸于众吧。”
而后……
他转身离去,白良平心惊肉跳的看着他:“那,那鉴定的事?”
“鉴定我会做,至于那份鉴定书会不会公诸于众,以后就得看副总统的表现了。”
慕一笙低沉的嗓音轻飘飘的传来。
却像一记重锤。
狠狠地敲打在白良平的心脏上。
看他表现?
怎么表现?
他一个做老子的副总统,还要一天到晚看他的脸色行事不成?
越想越恐怖……
砰——
巨大的摔门声传来。
白良平浑身一震,立即就从那种可怕的幻想中回过神来,而后打电话通知保卫队队长。
“东西抢回来了没?”
他提着心问。
彼时,正逢保卫队队长跟丢范范之时。
“副,副总统,人,人跟丢了。”
“废物!!!”
白良平砸飞手机,哀嚎道:“啊啊啊啊,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了吗???”
彼时。
同他一样叫苦连天的还有白夜白。
在一众记者和数个镁光灯的照耀下,他赤条条的被董文化扛着扔出了苏澜的别墅。
记者霎时间群涌而上。
“白先生,苏澜说你是g,还说你今晚是来给董先生求婚的,如今董先生狠心拒绝了你,请问白先生现在有何感想?”
“以后还会相信爱情对董先生矢志不渝吗?”
面对记者的提问。
白夜白无奈哀嚎道:“女人的话,骗人的鬼,我不信了,我从今往后再也不相信爱情了。”他在自家的保镖下站起身。
“别拍了,都别拍了,再拍我就把你们的摄像机砸了。”保镖模样凶狠威胁道,有个别脾气火爆的已经直接动起了手。
“砰——”
“啊啊啊啊——”
摄像机被砸坏的同时,是记者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白夜白明显已经开始对新闻媒体采取了强硬的镇压措施。
“白,白先生……?”
记者们被吓得不知所措,白夜白对她们的话充耳不闻,一个帅气的转身,让下属们把大衣为他披上,然后回头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望着苏澜的别墅把歌唱。
“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我就不会把爱都放在同一个地方,我能原谅,你的荒唐,荒唐的是我没有办法把你遗忘……”
“苏澜,我爱你!”这是他在临走前,对苏澜进行的最有力的反扑,一句‘苏澜我爱你’出口,那些正在被镇压的记者们当场就傻眼了。
“不说喜欢的人是董文化么?怎么又变苏澜了?而且,都是白先生亲自示爱,我们到底该信谁?”记者们n脸懵逼。
想用摄像机记录下这一幕时,却发现,他们的摄像机几乎全都被白夜白的人砸坏了,顿时n脸崩溃,齐哭道:“白先生,我们的摄像机很贵的。”
“劳资的名声更贵。”这是白夜白第一次在公开场合爆粗,他上了劳斯莱斯幻影,砰一声将车门关上,随即就接到了白良平的电话。
“儿子啊,你人在哪儿呐?爸被人威胁了,还有……怎么一两天功夫没见,你就变成g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去喜欢男人了,我们老白家的香火怎么办?能不能先娶个老婆,把继承白家香火的孙子给我生下来了,再去喜欢男人?”
白夜白:“……”瞧瞧,这就是他亲爹,自私自利,永远都只爱自己,从不为他这个做子女的考虑。
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