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力在临走之前告诉抹玛,痛经的女性平时在生活中要注意经期保暖,不要过度疲劳。抹玛听了连连点头,心中尴尬与感激参半。
离开幸福港湾之后,鲁力不知怎的竟有种欲火焚身的感觉,想找个地方去消消火。
他先是去了一家洗脚按摩店,一进去就开门见山地要按摩。接待他的是位四十好几的中年大妈,厚厚的脂粉遮盖不住满脸的皱纹,一见之下就令人非常倒胃口。
鲁力也是初次进城,没好意思要求换人,任由大妈在自己身上胡乱揉捏着,心里特别蓝瘦香菇。尤其是大妈在揉捏的过程中,还有意无意地触碰一下他最敏感的部位,并恬不知耻地问他要不要打个飞机。
鲁力差点想吐,忍不住翻身起床,付过钱后仓皇离去。
他一个人在街上孤独地晃悠着,感觉这座城市完全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本想去红灯区花上一两百块找小姐解决一下生理上的迫切需要,但又怕染上梅毒、艾滋什么的。去高档一点的地方固然保险,可价格都老贵,他根本就消费不起。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别净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了,不如沉下心来找份工作好好上班,这才是他前来省城的初心。
他在街上走了一阵,忽然抬眼瞥见一家名叫“零度空间”的酒吧,于是带着好奇的心理走了进去。
现在差不多是夜里十点左右,对习惯昼伏夜出的人来说,精彩生活才刚刚开始。
鲁力注意到,这家酒吧里的人特别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酒的味道。昏暗的灯光下,陌生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围坐着,彼此在交谈些什么。长头发的摇滚歌手正在声嘶力竭地演唱着一首汪峰的《光明》,那极富感染力的歌声,仿佛要穿透每个人的灵魂。
强烈的鼓点,喧闹的人群,闪耀的灯光,诱人的红酒……等等一切,组成了一个色彩斑斓的奇异世界。
舞池里,妖娆性感的女子和年轻帅气的男人随着震耳的音乐,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引人注目,使整个酒吧笼罩上一层暧昧的气息。
鲁力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场合,因而显得特别不习惯。他慢慢踱步到吧台前,默默地看着一名女调酒师以极其优雅的姿势在调配一杯鸡尾酒。
女调酒师调好酒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忽然开口问道:“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嗯,是啊。”鲁力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最便宜的那种酒?”
“有啊。b52轰炸机就是我们这里最便宜的鸡尾酒,70元一杯,你想要来一杯吗?”女调酒师问。
“好的。”鲁力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
女调酒师开好单,随即用纤细的手指握着银勺,开始快速搅拌杯中的冰块。她以娴熟的手法配合着炫目的灯光,酒瓶和酒杯在她的手上和肩上上下翻飞,动作几乎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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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杯鸡尾酒就完美调成了。
女调酒师将鸡尾酒递给鲁力,并耐心告诉他,轰炸机是鸡尾酒中喝发比较独特的一种,在喝之前要把酒点燃,然后用吸管一喝到底,这样才能体验到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鲁力依言如法炮制,一瓶酒下肚,果然有种说不出的爽快。他借着朦胧的酒意,将一双眼睛尽往那些衣着暴露的年轻异性身上瞟,内心涌现出深深的孤独寂寞与躁动不安。
他想:为什么男人都喜欢逛酒吧呢?无非是有这些打扮妖艳、风骚性感的女人出没酒吧。在这个物欲横流、精神空虚的年代,酒吧无疑成了蠢蠢欲动的青年男女寻找快乐和慰藉的最好场所。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不远处一座圆形的沙发上,有一名身穿红裙的年轻美女正坐在那儿闷闷不乐地喝着啤酒。尽管一头飘逸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但鲁力仍是一眼认出,她正在今天一早在大巴上同自己发生过不愉快的那名女子。
鲁力不由得在心中暗笑了一声: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红衣美女似乎注意到有人在从某个角度注视她,于是忽地朝那个方向瞥了一眼,当她看到鲁力的时候,神情稍稍显得有些谔然,但很快她就转过脸去,仿佛压根就不认识鲁力一般。
鲁力也不以为意,他觉得这种女子天生喜欢以貌取人,现实拜金。如果自己是个富二代,穿着一身名牌,说不定她早就眉开眼笑地过来勾搭了。
现实,拜金!
鲁力找了个角落坐下,从荷包里摸出一根劣质香烟,用火机点燃后悠闲地抽了起来。烟雾缭绕中,他看到有个身材高大的光头男人带着两名五大三粗的手下,慢慢走进圆形沙发内,并呈左右包抄之势坐在了红衣美女的旁边。
光头男人穿一件短袖黑t恤,脸如黑炭,眼赛凶鹰,脖子上带着金项链,手腕上带着银手镯,两边臂膀上皆有纹身,一眼看上去就给人感觉绝非善类。
他的嘴上叼着一支雪茄,眯缝着眼睛看了红衣美女半晌,忽然露出一脸的坏笑:“哟!小丫头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喝闷酒啊?要不,大爷来陪你喝上一杯好不好?”
红衣美女几乎连头也没抬,扬起手上的一杯啤酒,顺势泼到光头男人的脸上,冷冷地喝了一声:“滚!”
“小妞,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居然敢对咱们的老大不敬?”旁边的两名手下同时伸出手来,瞬间将红衣美女按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