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都是了无意趣,却说着礼貌的话语,你们好我是带土的大哥,宇智波景严。
带土:???我才是你哥哥你这个傻瓜....
然后在少年话音未落下前,又被抢白,她冷漠道,闭嘴,带土。
“卡卡西我觉得很疲惫,也很折磨。”她又说道,两眼开始追溯到从前,身体上的虚弱和无力更让她此刻看起来十分软弱完全不似平日的坚韧。“我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击垮的,精神上或者身体上,我在西芳寺的时候为了排解跟着地陆念过许多经书。”
“可那些终究是了无生机的文字,而现实...太残酷了。”
卡卡西也有许多过往,阴暗的,不堪的,痛苦的。一路走来,乃至今日他心里的伤口也许不比景严的少,此刻他能做的就是耐心的聆听,就好像在山间那一晚一样。
他们静静地躺着,分开着却感觉拥有彼此,拥有力量。
景严告诉他,“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拥有写轮眼的才是弱者,伴随着亲人或者爱人挚友的离世获得的力量其实是在蚕食自己的心力,最后让自己变成一个只知道力量的疯子。我一直以来都是那么排斥这双眼睛,排斥写轮眼的存在。可是现实却让我不得不低头,带土没有了,见月也不在了...好像我所得到的最终都只是为了失去.....”
“可我还是要因为我活着而不停的重复得到和失去这个过程,让我觉得好疲惫...如果这么做最后伤害的是我自己,可如果不,那我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卡卡西沉思不语,他眼眸黯然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回答景严这个问题。
谁知道呢.....
当夜她又发起了高烧,卡卡西只得在一旁默默陪同。
很多年后他时常回想起这个时刻,也许只有这个时候这家伙是最老实的。
多年来积累的精神负担,在这次重伤后一下子爆发出来,几乎是各种机能问题接踵而至。
“她的情绪似乎也十分不稳定,这对她恢复是有很大阻碍的,才十五岁身体素质确实在不像一个忍者。”
病床上的景严一直沉沉睡着,静谧的做着她未完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