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弥补我通过意念对你的qiáng_jiān,不过,用我的ròu_tǐ对你进行一次qiáng_jiān,确实可以彻底救了你,以及你进入社会后面对的麻烦。但是,自重是贵人不可或缺的高贵品格。”
“我理解。能不能说,我要出家了呢。这些日子来,我已经将蛇头当成自己的家了。”听我说此,她吃惊了,“我很乐意带着总裁赐予我的秋波去体味你们的生活,去抗拒诱惑,去消遣,去用自己的热情感触你们的冷酷,好比将身心出神入化在一件蔚为大观的艺术品中,为了迎合自己的灵魂,迎合自身骨子里透着的本性。在出神入化的欣赏中,它们是不是自己创造无所谓,能否据为己有也无所谓。关乎自己吗?都会通过眼睛印在心灵上。我只求出神入化的过程中自己能够牢牢抓住灵魂被激起的事物。”
“家-------很久没有回味它了。你太能整些让我难以接受的词出来俘获我了。你将此当成了家,何时回家?”
“天天回家。”
“这样,我比中了你的秋波得不到你还要煎熬。人蛇的蛇皮会蜕化得更加频繁,当人蛇激动亢奋时。为什么你不在我身上消遣呢?”
我的心在颤抖,激动亢奋压抑着,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纯粹的资本社会。忙碌而迷茫地活在敛财中。变态而残酷到连ròu_tǐ都成了最低贱的资本。我领悟到‘文化’的深刻内涵。”
她笑了笑,“洗耳恭听。”
“‘文’是人的头脑行为,是人用头脑思想,是物质的。‘化’是心的思想,是精神的。被共产文化的人不仅头脑上接受共产知识,心灵上更是被化了的共产者。这才是某种文化的真谛。在你们的资本文化面前,我知识其‘文’,永远不会被‘化’,文化得不彻底。所以,我永远都是我。无论处于怎样的社会,父母在我骨子里遗留的都不会被污染,因为形成我的那个精子与卵子在纯洁的天然地气中形成融合。”
“够了,我不会让你这个有头没心的人轻易出家的!”她在我身后大叫着。
这是一次生命的探险与享受,在神与奇边缘。
女总裁给了我一张死人脸,我用以上那句话对她说。我的脸上再也没有笑容了。冰冷、干硬的一块死肉贴在我脸上,永远也摘不掉。自己的脸面被这样处理,仿佛死了一次,活过来后摸着自己的脸面,仿佛永远身处死亡的冰冷中。在那里,没有人关心你、注意你,没有谁的眼神在我这张死人脸上驻足,却有太多冷漠与嘲弄的一瞥攫取着我的死人脸永远印象在我心里。在黑夜中,我无需翻看心底的这些冰冷印象,因为我不会让任何邪意在心里被它们孳生。
热带海面的凉爽夜晚,我冷得直抽搐。父母兄弟姐妹祖父母,慈润的乡亲们,听不到他们的音容笑貌,感触不到与他们在一起的温馨,我憾然体味到人性的血脉温情及乡里亲情被抽取后,人体的冰凉与心里的空茫。死神悄然攫取了我的意念,使我对死亡产生了渴望。感受不到血脉温情与乡里亲情,自己像是被割断了大静脉,鲜血不慌不忙地从血管里流出,疼痛、乏力、寒冷。精气神就这样被流逝着,持续半个时辰。疼痛不怎么疼痛,却很乏力、寒冷。四肢微微抽搐,指关节扭曲吱吱作响。用肉眼看不出来,只有自身能够感触到。
一条大蛇早有预谋地从黑暗中蹿出,吞下了我的整个头颅,快如闪电。我垂死挣扎,可是领教了什么是身不由己。蛇口将我的头颅含在嘴里,蛇舌在我脸上舔舐着,我的脸越来越冷,越来越冷,最后只感到冰冷干硬的什么依附在我的面容上,大蛇将我的头颅释放了,同时房间里的可燃冰被一只无形的咒语点燃了,女总裁站在人蛇身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她身着长长的闪着珍珠光芒的洁白拖地裙,竟然将自己装扮成美人鱼。
大蛇在她身后退下,消失在门缝中。她说,说得很动情,甚至眼睛里装点着鳄鱼泪,“我再也看不到你的脸红了。没有谁能够看到美好的脸红了。我会尽快安排你跟人蛇的决斗,如果活下来,就带着你这副死人脸苟活于世享用你的自由吧!”最后这句话她对我大叫着,甩门而去。门后的通道中传来她的叫声,“这里依然是你的家,但不会给你一珠财。”看来她所谓的家,就是让我决斗胜利后能有个栖身地。我喜欢这个家,充斥着丰富的邪来满足我的好奇心。连家都是这样了!
梦中人的笑容那样美好,相信邪恶的世界在她的笑容面前也会变得美好起来,没有丝毫邪意。也许正因为此,她一直活在我的梦中,感觉已经十多年了。一个男孩,十多年来会被同一的女同学梦造访着,多么奇妙呀。世间纯真事不胜丰富。
“我爱你。”她笑看着我,我对她表白着。
“我知道,因为你一直活在我的梦想中,我也一直将你装在我的心里。”
“我怕我会死去,从此失去与你的同学。”我说。
“你不想失去我?”
“不想。”
“一旦你在现实中占有了我,你就失去了我。明白吗,我也不愿意在梦中与你失去联系。”
“我会在现实中邂逅你吗?”
“无论女性在性格方面多么迥异,带给男人的总是或多或少有着同一性,明白吗?”
“云里雾里。你能否说的具体些。”我说,只见她对我笑了笑,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