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月圆夜的镜中镜但愿不会受到影响。”女总裁说。
“现在最为迫切的就是要摸清楚神赐的力量流向了哪里。”
“我喜欢这些年来我们之间存在的默默竞争。”女总裁看着城主说。他俩对望着,她包裹的头巾让他俩的距离无比遥远。
“不要忘乎了同舟会。”
披上变色龙衣将自己隐藏起来,我在哪里?是这个冷血世界的孤魂野鬼、偷窃者、偷窥者-------总之我所需要的我都会依仗着自己的隐身术来得到。在世界眼中,我身上的热能随着隐身消失了,任何力量也探测不到我的位置。我的心变得越来越平静,然而,总有不平静的事冲入窥探者的眼睛。我必须掀开变色龙衣,找到自己在生活中的位子,看看他们会怎么对待我。
那面怪异的镜子被挪到了蛇头的通道里,这里是白蛇的七寸,女总裁的宴会厅,装潢得恢宏无比。蛇身的性福区距离这里只有一道门,通过这道门无需咒语,一根指头足够了。利用隐身的这几日,我熟悉了白蛇的每一条路径,我用万一咒看到了白蛇每一间密室与机关。翻翻它的肠子看它怎样藏污纳垢,病毒多深。
她几日里一直面对着残缺的镜子,还是没有解开心中的困惑。
“禀告总裁,有一个死人脸在下面叫嚣着让我传话,说自己回家了。”一名前厅接待跑到白蛇七寸处,推开宴会厅的大门,望着尽头的女总裁说。
她像那面镜子一样一动不动地对员工说,“白蛇确实是他的家,如他所愿吧。”
我推开宴会厅的大门,径直向女总裁走去,恢宏的大厅里静悄悄的,听不到我的脚步声,甚至连我的呼吸也听不到。
“你终于回家了,知道自己消失多久了吗?太久了,相信你已经对我说不清几日里自己的行踪。这不重要,我就怕你再也不回来。那样谁来医治你的秋波,谁来关心你的前途。你又知道谁在惦记你。除了我没有别人。因为你从我这里拿走的太多太多。”她摸着自己的胸口。“你的回家,多少可以让它踏实。你知道女人的心里不踏实后,会变得多么疯狂。”
我走到她跟前,看着镜子。
“它少了一块。”我说。
“每个人都是来照镜子,通过镜子欣赏自己。其实,它并不是一面镜子,是心灵与眼睛,社会的心灵,光滑的镜面只是它的眼睛。心灵通过眼睛记下的是社会的心态,人类的状态,淫才包裹的人生百态,形形色色的心态。所以,我将这面镜子放在二楼的性福区。几十年来,它一动不动无比忠诚地站在二楼楼口,以眼睛上呈现出人的假象来蒙蔽每一个顾影自怜的得意与失意淫才,以及社会中人。人们以为通过它将自己的形象放入脑海中了,殊不知,它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这个人精气神的虚弱程度。越是虚弱的人,它对他的印象越深,从而吸收他的精气神越强烈。因为越虚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精气神流失。无论是勤劳的人,还是奢侈生活的人,只要过分消耗自己的身体,在它的眼睛与心灵上都是罪恶的,它为此写下了死期。”
“你是说,这面绿镜能够看到任何一个过分消耗身体的人的死期,是因为它在吞噬虚弱者的精气神吗?”
“我只会从自己看到的结果推测原因。颓废萎靡的人一旦将自己的映像留在它的眼睛上,就再也逃脱不了它心灵的诅咒。”她通过镜子瞥了我一眼,“看来你很胆正。”
“既然你已经看到了结果,为什么还要让它继续蒙蔽世人?”
“人人都被自己的yù_wàng蒙蔽着,这才是根本的错。我们只是用来清理这些社会的累赘。”
“你们?”
“我与城主。社会变得无情与繁重,就是因为有了人们无穷而盲目的yù_wàng。任何个人或集体甚至市政也阻止不了人们无穷而盲目的yù_wàng,我们只有满足他们。因此有了性自由。从表面上看,性自由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然而,面对生存的压力,每个人骨子里都向往人类最为朴实的热情,最为纯情的交合模式。没有人愿意活着冷漠与繁重的身心压力中。人人又得不到解放,因为我们从未找到最好的出路。同舟会以为自己正在接近朴实纯情的人类生活,他们也错了。想想,如果将他们从资本社会孤立出去,他们也会走向冷漠残酷,正是有了这个庞大的资本社会为同舟会垫背,同舟会才得以存活发展。而那些成为社会累赘的人,一旦他们在绿镜面前失足,市政就会尽快将他们从社会中剔除出去。”
“怎样剔除?”
“刺杀,或者说是暗杀。计划生育为了减少人口,这是为了净化人类。当人们看到,放纵yù_wàng而不得好死,人的心态就会向朴实纯情转化,一旦时机成熟,冷漠残酷繁重的社会就不复存在。在走向美好社会的前期,有些必须的工作职能暗中进行,也只能极个别的人知晓。”
“因为是这极个别的人在规划实施。”
“大的扭转,产生的可不是阵痛。凡是影响我们进展的事物,都必须消失,相信你明白了我对你的坦言相告。”
“除了你与城主,还有谁知晓绿镜的真相?”
“你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