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寒夕走出去,寒琪几人都是吓得无法呼吸,眼睛张得很大,寒琪张口想要喊住寒夕,但是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寒川和寒川直接就是呆了,眼睛鼓得灯笼一般大。寒双双拳捏得滋滋作响,全身有些轻微的颤抖,虽然也是眼睛一直看着寒夕,但是带着一些迷茫。
寒夕从自己所在的包厢到大厅中间不过三丈左右的距离,但是对于寒夕来说,感觉自己走了有一刻钟。
对于寒琪几人来说,这一刻好像有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但是对于远远看着这边的白衣少年眼中,只看到一个身材纤瘦的少年,虽然只有不到三阶的修为,但是竟然毫不畏惧的向大厅走去。不过几个呼吸间。
寒夕已经快要走到大厅,人未到,声音已经传出:住手,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有没有王法,你们又是有多冷血,竟然任由他胡作非为。也没有人制止么?
说这话的时候,寒夕满腔怒火,同时用手指着这些侍者,已经关着门,没有关门关着门的白衣少年一行。
最后指向锦衣男子说:你还是不是人,怎么能这么没有人性,在此胡作非为。
被寒夕打断的锦衣男子,晃了晃脑袋,似乎清醒了一些。他放下身下已经被他扯烂了上衣的少女,站起身来。
怎么小子、我的闲事你也敢管。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寒夕沉着声大声说:不管你是谁,大庭广众之下,干出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难道还怕别人管不成。
锦衣男子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冷笑说:你不知道,敢管我闲事的人,都已经被我摘下了脑袋,长里面尿尿么。小子毛都没有长齐,就想学别人英雄救美。如果你现在向我跪地求饶,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今天小爷就留你一个全是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