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洛转过身去，缓缓道：“我把你当犯人来看没关系，关键是审讯你的人是不是把你当犯人来看，那时你该明白局里对这事的态度。”
十多分钟后，如萧扬所猜，审讯展开。目前这还只是普通的治安事件，他被单独提到审讯室，被两个治安警轮番问题轰炸。
萧扬心里一凉，知道如封洛所料，整件事已经完全向郭阳的一方倾倒去。不怪郭阳在公安总局后面都敢随意动手殴打人，他根本是有恃无恐！
四十分钟后，两个治安警察皱着眉对视一眼，无奈地让人把萧扬领出去，送回拘留室。整个过程中两人一直偏重于问责萧扬的“故意伤人”，却只字不提郭阳纵人殴打的事，萧扬何其经验老到，不但把所有会给他“故意伤人”的罪名定性的问题都给否决，还多次询问被郭阳殴打那人的状况——他的目的当然不是关心那人情况，而是要让审讯他的人明白，他不是那么好诱供的。
回到拘留室不久，外面突然有人道：“我要找萧扬，把门给我打开！”
躺在床上的萧扬立刻听出那是郭阳的声音，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外面响起老木的声音：“你要探视？先填好这表格。”
郭阳的怒语传来：“探个屁！我要跟那混蛋说话！”
老木冷冷道：“随意辱骂警务人员，我可以控告你袭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