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墨尘还在冰箱顶上,只是被飞虫叮了几口,情况比萧扬好得多。这时他看见萧扬身上情景,也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非常聪明,这时已经明白了萧扬的用意,是发觉情况已至最劣之后做出的冒险一招,不禁心头暗问自己:“如果是自己在萧扬那位置,敢不敢这么冒险冲过去,拿命来搏这一铺?”
一念转过,他已经知道了那答案。
自己绝对不会那么做,而会设法逃出这地方。因为在萧扬所站之处,离窗户不过五米左右的距离,这在普通人是天远之距,但在萧扬和他这样的身体素质变态者眼中,却是一个力所能及的距离。只要向窗口扑过去,未必没有机会逃出去,因为窗台上并没有异虫。而只要离开这客厅,想从外面的阳台逃走,对他们来说更是轻而易举。
他为什么要这么冒险?
另一头,苗擅试了好几次,终于成功把虫子们散去。一时间,地面上和空中的小虫均向吊灯、天花板、沙发、桌柜等下面散去,几秒后,整个客厅回复了干净,半只虫都看不到,像是什么也没出现过一样。
冰箱顶上,墨尘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算把脑袋内的眩晕感消除少许,但身体却仍然存在麻痹感。那几只飞虫吐出的该是某种神经性的毒素,幸好数量不多,而他的身体抗性又非常强悍,他才没有直接被弄翻。
苗擅发觉自己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内惊惧加深,几步跨到旁边洗手间内,对镜自观,却只能看到喉下有个小小的红点,那是萧扬刚才一针入体留下的口子。但是除此之外,他却没法知道萧扬究竟动了什么手脚,让他越来越感到呼吸不畅。
一念闪过心头。
难道这家伙说的是真的?两个小时后自己就会死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