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张末等人震惊中,指着萧扬的枪口突然一转,指向了他们这十来人!
“你……你竟然背叛我!”吴伟霍然转头瞪向驴子。
驴子不屑地道:“什么玩意儿!要不是扬哥吩咐咱们留在外城区监视你的行动,老子早就走了,还他妈跟你个背后抽兄弟冷子的jī_bā玩意儿混!我呸!”大步走过去,抬脚就是一踹。
吴伟刚想闪,却被旁边两把枪指在了头上,登时不敢动弹,被生生地踹了个后仰,“啪”地仰摔在地上。
啪啪啪……
耳光声接连响起,伴以吴伟的不绝痛叫。驴子下手极狠,十记耳光搧完,吴伟嘴里连牙都不剩几颗了。
张末脸色发白地看着这一切,又转头看向唇角笑容微扬的萧扬,突然间明白过来,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了!
现场动作起来,除了张、吴两人,其它人均被押得缩到了墙角,一个两个抱头蹲在地上,绝望地看着指着自己等人的枪口。
完了!
萧扬稳坐桌边,冷看吴伟挨完耳光,呶了呶嘴,旁边立刻有人冲到张末身前,一把抓住他双肩,想把他按翻在地上。
张末暴喝一声,双臂一振,把按他的人给推开,怒道:“谁他妈敢动我!”
“找抽来着!”旁边另两人喝了一声,提他逼了过去。
张末即不理他们,怒瞪萧扬:“姓萧的!成王败寇,张末没什么好说的,但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要剐,老子绝不皱眉,但你要侮辱我,我张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萧扬赞道:“好气魄!拿棍子把腿给他打折,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嘴有多硬!”
听到最前面三字时,在场所有人还以为萧扬欣赏他的骨气,要放过他,哪知道后面接了这么一句。张末脸色登时再变,正要说话,旁边已经有人抓起一把椅子,狠狠朝他大腿砸了下去!
“啊!”
张末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十记耳光,一记也不能少,搧!”萧扬冷冷道,“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硬气还是假硬气,怕被侮辱,就咬舌自尽给我看看!”
啪!啪!啪……
耳光声再起,一记又一记搧在张末脸上。刚才还硬气十足的张末眼中现出绝望神色,却没有如萧扬所说般咬舌自尽。十记耳光之后,张末瘫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驴子回到萧扬身边,恭敬地道:“扬哥,现在怎么处理他们?”
萧扬站起身,走到角落处,站在那几个抱头蹲着的混混头面前,温声道:“告诉我,今天这事是谁挑起的?”
几个人均噤若寒蝉,哪敢回答?
萧扬微微一笑:“我以为大家都只是受张末和吴伟胁迫,看来是我猜错了。”
那几人中有机灵的立刻反应过来,忙抬头道:“是是!扬哥你没猜错,是姓吴的和姓张的逼咱们来着!”
“对!他们说,如果我们不帮他们,就把我们全宰了!我们势单力孤,斗不过他们,只好……只好假装顺从他们。”
“就是就是!咱们早就把扬哥当自己兄弟,哪会动这种歹毒心思?就这俩玩意儿挑的!扬哥!我们真的冤枉啊!”
……
一开了话头,其它人立刻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旁边奄奄一息的张、吴两人均听得火冒三丈,但又心生绝望,听出是绝对不可能有人会为自己求情了。
萧扬抬手示意安静。
所有人立刻闭上了嘴。
萧扬打了个手势,道:“既然是被胁迫的,那罪不在你们。起来吧!大伙儿接着吃喝,多等一会儿,咱们还有事要做。”
其中一人愕然道:“还有事?”
萧扬神秘一笑自己先走回桌边坐下,招呼道:“来!大家坐!不要浪费了这么好一桌酒席!”
角落里的人相互看了看,纷纷起身,坐到了桌边。
萧扬欣然道:“这瓶酒是不能喝了,不过各位面前的酒应该是没问题,谁给我递一瓶过来?”
旁边一人立刻抢着把酒瓶递了过去,还殷勤地帮萧扬斟酒。萧扬礼貌地笑了笑:“谢谢。”
那人受宠若惊般道:“应该的,呵呵,应该的!”坐了回去。
萧扬举杯道:“来,咱们喝一杯!庆祝这些违背联盟初衷、背信弃义的人没有得逞!”
“干杯!”
其它人无不附和,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萧扬正要同饮,忽然发觉斜对面有个人犹犹豫豫地没有喝酒,遂停杯奇道:“怎么了?”
那人脸色瞬间大变,嘴唇颤了几下,却没有说出话来。
萧扬旁边一人也奇道:“罗锅哥,你怎么不喝?”
那人强笑道:“我……我早上不小心咬伤了舌头,喝不下去……”
萧扬念头电转,说道:“咬伤了说话还这么溜?”使个眼色,驴子立刻走了过去,拿枪指在他头上,喝道:“张嘴!”
那人大骇,整个人完全僵了:“别……别动粗,我没……没受伤!”
“没伤?那你为什么不喝?”萧扬冷冷道。
那叫罗锅的家伙张了张,仍是没能说出来。
萧扬旁边那人脸色微变,道:“罗锅的地盘就在外城区,离吴伟的地盘很近,平时跟姓吴的走得也近,难道……”
话犹未完,他突觉腹内剧痛生出,登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回事?”萧扬皱眉看他。
不远处,吴伟突然凄厉而笑:“哈哈哈……你们这群见风使舵的杂碎,报应!可惜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