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蛇珠随身藏好,想到那强大的压迫感,我再次生出了无力感。
原本以为三元归一后,我怎么说也有傲人的资本了。可现在看来,我只不过是个井底之蛙罢了。
在房间里一直在想事情,时间过的很快。
等富二代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傍晚了,他说东西找好了,我们先去吃个饭。
我收拾了下心情后,拿着冥伞,重新的又出了门,富二代已经在外面等我了。大厅等我了。
酒店的经理正对他献殷勤,见我来了,招呼那经理去忙,然后对我说就在这吃吧,吃完了就去。
我说时间还早,咱们要等他们都睡下了,才能动手。
他有些焦急,不过,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也清楚,我安慰他说没事儿的。
随后,他带了我进了酒店的一间包间,刚坐下,他的电话就响了。
他接了以后,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眉头皱了皱!然而挂了电话,脸色有些难看的告诉我说:之前我们救的那老头不见了!
什么?
我忽然间想起了表叔匆匆的挂掉电话时说的那句不好了。
难道他在那疯子身上知道了什么?
转而我又打了电话给表叔,可惜,电话是关机状态。
我赶紧问富二代,人是不是在疗养院丢的?
富二代点头说是的。
我点了下头,说先吃饭。
他哦了一声,说他已经派人去找了。
我说没事儿的,别找了。
他却有些执着的摇头说,那不行的。
我也没劝,随他吧。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人应该是被黑门的人带走了。如果是摘星的人,要带早带走了。
一顿饭吃完,时间才八点不到,我询问了下他爸休息的时候,他告诉我十点以后。
我说,那还早,咱们出去走走吧。
他说行。
出了酒店,富二代一直跟在我身边,也没说话,只是跟着我。
我有一种直觉告诉我,那个给我带来巨大压迫感的东西就在附近。
我站在酒店门口,四周看了看。
魔都的夜晚,除了川流不息的车与络绎不绝的人外,就剩下五彩斑斓的灯红酒绿与各路商店纷纷攘攘吆喝声了。
忽然,我的视线横扫向位于酒店斜对面的一栋大楼上的一个窗口前似乎站着个人,让当我将视线扫向那窗口的时候的一瞬间。
我的整个身子就如电流过了一遍似的,那种天塌下来的压迫感再次出现了!
我闷哼了一声,居然生出了一种屈服的冲动,我压抑的用手中一直在颤抖的冥伞支撑着,大约三四秒钟后,那种感觉消失了,可我再次往向那位于几十层的窗口时,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那到底是谁!
是谁!
我心里生出了一种不甘的屈辱!
我身边的富二代看出了我的异样,问我怎么了?
我沉沉的喘息了一声后说没事儿,心里却无比的沮丧!
这个世上怎么还有这么强大的人?
他应该不会是我的敌人吧?要不然,我有一种感觉,我要是跟他动手,我一秒钟都活不下去。
越想越是沮丧与后怕,希望他不是摘星的人。
我抹了一把脸,然后对富二代说:咱们先去吧。
他说好。
然后就去开车。
大约九点不到,我们就来到了他家附近。
我们将车子开进了小树林里,然后一直等,等到了十点半左右。
我说差不多了,然后就让他在车子里等我,他也要去,他要看看,那女人到底是个啥!
我说去可以,但是要听我的。毕竟那里面的可是你父亲。
他沉沉的点了点头说好。
他从后备箱里取出了鸡。我看了看,还行,从他手中拿过那只鸡后,我伸手快速的抓向了鸡身,在富二代目瞪口呆下不到一分钟就把鸡身上除了屁股外的毛全部给拔了。
他愣愣的问我这是干啥?
我心里不由的感觉这话很是耳熟,记得当年,我也是这么问秀姐的。
我将秀姐的原话告诉了他,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尽在zhua机书丶屋。
拿着鸡,我带着富二代小心的爬上了他家的围墙,避过了警卫与保镖还有无数的探头后,来到了他爸的卧室底下,我小声的问他:确定已经睡了?
他点头说确定。
我将已经没了毛的鸡从黑布袋中拿了出来,然后快速的顺着他家的墙爬了上去,将鸡放在了阳台上,然后屏住了呼吸,躲在了死角里。
大约五六分钟后,忽然,我看到了那独眼的许一蹦一跳,的跑向了鸡面前,张开了那张犹如鲨鱼牙齿般的嘴,就朝无毛鸡扑了上去!
我眼疾手快的掏出冥伞,快速的撑开朝那许笼罩了过去!
突然,那许的身后快速的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红衣的女人!她怨毒的望着我,伸手将许抱进了怀里!而当我看向她那张脸时,我忽然间明白了,那是一张丑陋无比的脸!
而我的冥伞却扑了个空,只是罩住了那只可怜的无毛鸡。
下面的富二代显然也是看到了那女人的脸,吓的赶紧捂住了嘴!
那丑陋的红衣女人怨毒的盯着我恶狠狠的问我:为什么?
我冷冷的问她:那你为什么?
她说:我想过这样的生活!
我冷笑:左道之人,花言巧语强词夺理!你在他身上种鬼也是为了生活?
她抚摸了下怀里那独眼许的头:这是我儿子。
我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