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我居然在她的背上看到了无数双怨毒的眼睛。而那种眼睛我是见过的,是小时候,小姐姐画的画上。可秦慧背上的那些个眼睛,密密麻麻的,如果让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估计会吓的腿软。
我当时直接就被那双眼睛给震慑住了,那双眼睛居然有一种让我感受到只要我再追上去,自己就会死了的感觉。
所以,我只能浑身僵硬的看着她渐行渐远。
一直到她在我的视线中消失,我的身体才能动。
我粗穿着气,瘫倒在地上,满脑子都浮现着疑问:她是怎么了?她遇到了什么?她背上的那些眼睛是什么?
后来,过了好久,我才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摸了摸胸前已经合二为一的牌子,心里堵的慌。
不仅仅是因为找不到小姐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之前万芳说的话。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回到宿舍,他们几个都在呼呼大睡,宿舍里弥漫着脚臭味,耳边也不时传来牙擦苏的磨牙声。
我独自躺在床上,脑海中一直闪现着那些眼睛。我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了桌子前,打开了翔子的电脑,搜索了一下,关于那眼睛,结果却让我很失望。
后来,我想了想,给宁静打了电话,问她有没有见过?
宁静听了我的叙述后,居然顿了好久,她回答我的声音居然在颤抖:你说你看到了?
我有些惊讶,她居然真的知道,而且似乎还很怕的样子,要知道,她在我的心里面,那也算是个智商绝顶,手段无所不能的人了,可她居然只是听我说了以后就怕了?
我问她那到底是什么?
她的声音依然在发抖,有些恐惧的说: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我爷爷告诉我,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有很多眼睛的话,千万不要靠近那个人,因为那个人已经变成了那个东西的傀儡了。
那个东西?傀儡?
那岂不是说?
我心里有些难过,那岂不是说,之前我遇到的秦慧已经被那东西给控制了?而跟我说那句话的根本就不是秦慧而是那东西?
我有些紧张的问宁静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宁静摇头说她也不知道,只是她爷爷跟她说的时候,似乎都很忌讳说那是什么东西,也不说叫什么,只是用那东西代替。
我有些害怕了,也庆幸之前自己没有追上去,一个连摘星楼主人都忌讳的存在,根本就不是我能惹的存在。
宁静让我以后最好不要跟秦慧接触了,如果真的跟我说的一样,她十有**是被控制了,而如果我跟她再接触的话,搞不好,就连我也会变成那东西的傀儡。
想到傀儡两个字,我就想起我之前的生活,跟傀儡根本没两样。
挂掉了宁静的电话,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总是揪着,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变成了那东西的傀儡,会怎么办?我会跟秦慧一样吗?
越想越害怕,我知道,我胆怯了。
第二天一早,第一天报到,我跟翔子俩是一起的,我的课程表跟翔子的是一样的,他先是帮我介绍了指导员,只不过我们的那个指导员似乎认识我,当他看到我名字的时候有些惊讶。不过,也并没表露的太多,只是说对我说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找他。
我问他:那请假呢?他居然说没问题。让翔子很郁闷。
我的第一堂大学课程是现代汉语,讲师是个老头在上面讲的很卖力,我也是感觉很新奇,大学的生活跟初高中就是不一样。教室里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听课的,只不过,让我郁闷的是,我前面坐着的居然是宁静。她不时的会扭头看我。
搞的我身边的翔子有些吃味的问我,是不是认识人家?
我了我的跟宁静的关系。
不过还是让前面的女孩给听见了,再次看我的时候,眼神中有些幽怨。
上学的时间过的很轻快。还没怎么感觉就又到了周六。
宿舍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翔子回家陪他爸了,张大头跟牙擦苏也出去泡妞去了。我就郁闷了,牙擦苏那样,居然还真有女朋友!
我感觉无聊,本想找万芳出去走走的,可打她电话,却告诉我回家了。
我又不想找宁静,就只好一个人出去走走透透气。
皖院很大,走到足球场上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在踢足球,我就坐在旁边的看台看了一会儿。
而我的电话却响了。我接通了电话,可电话那边却断了。
我有些郁闷。看号码也不认识。
在足球场待了一会儿,我就出了校门,准备买点东西吃的,走到了一个巷子前,我的身边却忽然被几个穿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的壮汉给围住了。
一个老人站在壮汉的身后,我认识那老人,是周生的老管家。
来的还挺快。
老管家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对我恭敬了,冷着脸说:程先生,我家少爷让你跟我走一趟。
我明知故问的说:周生?
他点头,我微微一笑说:如果我不去呢?
他冷哼了一声说:那可由不得你,动手!本书醉快更新{半}[^浮^}{^生]
那伙黑西服的壮汉似乎都是当兵的出身,各个训练有素,不过跟宁静那个司机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我跟他们一阵纠缠,身上多处被踢到,后来,忽然又出现了一批人,为首的那个人上来就干翻了两个人,是宁静的那个高壮如山一般的司机。他的速度非常的快。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