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朗”
却没想,严邦竟然脫口而出。看似没经过大脑,又或者早就根深蒂固在脑海之中。
严思朗
封行朗唇角微抽思你妹只有脑残才会想出的名字
“不仅草率,而且还难听”
封行朗赏了严邦一记冷眼看来像取名字这种高雅且文艺的事,严邦这个白痴加脑残是做不来的。还是自己抽空给那小东西想出一个靠谱儿的名字吧
白默撞开门进来的时候,这个话题已经落幕。他二话没说,端起餐桌上的红酒杯,一个仰头就一饮而尽。那架势像是把杯中的红酒当成了凉白开。
瞄到白默身后空无一人,封行朗淡淡的勾唇浅哼
“用脚趾头也能猜到咱们的默太子不但没能从白公馆里把芽芽公主给抱出来,而且还被白老爷子一通好骂”
封行朗浅讽着一脸沮丧的白默,“我猜得对吧”
白默没吭声,像是憋足了怨气似的,一连自斟自饮了三杯红酒。
“大白白,你又挨老老白骂了真可怜”
林诺小朋友其实挺同情白默的这么大个人了,还老挨家长骂斥。好难为情的。
白默心里堵得慌,便只能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
“唉,” 封行朗悠哼一声,“你哪里是生了两个小情一人呢,这活生生是两个小祖宗啊你这地位,一下子连降了三个档次估计比那些家仆保姆的也好不了多少了”
封行朗这番挖苦,对于此刻郁闷之极的白默来说,无疑是一针见血的。
谁让这家伙在严邦死掉的这几个月里,动不动就来封家怒怼他封行朗呢而且还当着他妻儿的面搞得好像只有他白默重情重义,他封行朗就无情无义似的。
白默依旧不吭声,直接拿起只剩下少许酒液的瓶子,猛灌入喉。
“亲爹,大白白都这么可怜了,你不要再说他了。”
小家伙的本意就想安慰不开心的白默可被他这么一说,白默就加难堪了。
“对在白家,我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废物”
白默嗅了一下有些泛酸的鼻翼,“你跟邦哥也看不起我”
“哟喂,你小子今天”
严邦刚一出口,封行朗就知道从他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潜移默化中,严邦向来都是跟封行朗统一战线的。
没等严邦的下句话出口,封行朗就在桌下狠踹了他一脚。踹的是他没受伤的右腿。严邦条件反射的咽下了后面的话。
“没有的事儿”
封行朗抢过话来,“我跟你邦哥,一直把你当成情同手足的好兄弟”
“少来邦哥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留给你他从来就没想过我还有你封行朗,阳奉阴违得利害邦哥死了,你一副不闻不问的嘴脸邦哥活了,你才虚情假意的过来关心虚不虚伪啊你”
白默这番话,听起来还真够刺耳的。
好在封行朗早就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好,是我虚伪我也的确虚伪”封行朗只是淡哼一声。
可林诺小朋友却接受不了白默对自己亲爹的评价。
“大白白,你好讨厌我亲爹哪有不关心大邦邦了大邦邦死掉的时候,我跟我亲爹都很难过的”
封行朗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释儿什么。他舍不得看到儿子如此焦躁的为自己辩护。
所以,即便不为跟白默逞口舌之,他也要维护自己在儿子心目中高大的形象。
“我承认,我的的确确没你白默够兄弟,够义气但我是真心希望你跟你邦哥都好我们兄弟三人,都各自安好”
各自安好,这其中的深意,严邦能听得出么
见白默冷静了下来,封行朗又微微的吁叹一声,“白默,你是老三,其实我跟你邦哥都挺偏爱你的只是你自己感觉不出来罢了就比如说白老爷子无论你给他生下多少的曾孙曾孙女,他爱的人,依旧是你白默只是他不可能像宠爱豆豆和芽芽那般肆无忌惮的爱你因为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老爷子爱得含蓄,也深沉”
微微浅顿,“我记得老爷子去年病重的时候,他把我单独叫过去,一直握着我的手,要把你托付给我”
“封二,你别说了”
白默匍匐在了餐桌上,肩膀抖得利害,他已经听不下去了。
封行朗坐近过来,轻轻拍抚着白默的肩膀,“行了,好好的你嚎什么嚎啊你看看你邦哥,他都一无所有,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了,他都没嚎,你嚎什么嚎”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消遣严邦。
“谁说我邦哥一无所有的他还有我们呢从现在开始,这度假山庄就是邦哥你的你想怎么住,就怎么住”
白默这话听得封行朗都流口水了因为他惦记白家的度假山庄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得不说,当初的白老爷子的确很有长远的商业眼光。就白家现在的家业,也够白默这家伙败好几辈子的了
“白默,你能这么孝敬你邦哥,我听了真的很感动”
要是白默这小子真的头脑发热把这度假山庄送给了严邦,那离跟他封行朗姓封还远吗
“你感动个毛线啊反正又不会送你”
“”
这幢独栋钻石级的木质别墅套房,是家庭式的。
一共有四个房间,分上下两层。风景也是整个度假山庄好的。
封行朗跟儿子睡在二楼的主卧严邦和白默各自睡在次卧。豹头守在楼下。
严邦叮嘱过豹头,无论楼上发生了什么响动,都不许上楼来。
封行朗刚将玩累酣睡的儿子抱床上,便听到“砰啷”一声响,像是从客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