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明显是你在逼我”
丛刚淡淡的睨了封行朗一眼,便侧身想从他身边经过。
可封行朗却将自己健硕的体魄堵在楼梯口。
丛刚想下楼,就必须跟封行朗有肢体上的接触。于是丛刚转了身,直接去了三楼的露台。
封行朗跟了过去。
在丛刚的身侧上一支烟,悠然的吞吐起来。
丛刚站在下风口,封行朗吐出的烟气,便如数的飘在他的脸上。他嫌弃的遮掩了一下鼻口,却还是驻足在原地,没有走开。
“故意激我,有意思吗”
封行朗侧身睨着丛刚,目不转睛的盯视着他。
丛刚的侧颜沉静而柔和,笼罩在夕阳的余晖之中,又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望着眼前被夕阳覆盖中的美景,丛刚沉默是金着。
寻着丛刚的目光,封行朗也看向了那片幽静中又带着一儿诡异色彩的山林。
“怎么喜欢住在这种阴森森的地方没有一儿活人味道,死人的气息到是挺阴重的”
总之,封行朗就是不太喜欢这样孤冷冷阴嗖嗖的地方
“既然不喜欢,那就不用来这里”
丛刚扫了封行朗一眼,“而且我也不是很欢迎你来”
又是这样不悦耳的尖锐言语,好像是在故意气走好不容易过来一趟的封行朗。
“其实一般欢迎也就可以了不需要那么隆重的你我都那么熟了,太热情反而就生分了”
“”丛刚侧睨了封行朗一眼,“看来你喜得干儿子,心情很灿烂呢”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封行朗背抵着护栏,这样就能看清丛刚脸上的任何表情,“那孩子不是我的种。”
“你无需跟我解释这些”
丛刚淡淡道。有些不太适应封行朗一直的盯视,他便微侧过身,去看夕阳西下。
“丛刚,你一个人就这么孤零零的活着不寂寞吗”
不等丛刚作答,封行朗又飙出几句极富有哲理的话,“寂寞,是别人不想搭理你孤独,是你不想搭理别人我看你,是又寂寞又孤独”
换句话说,丛刚是不想搭理别人而别人也不想搭理他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丛刚淡哼一声,读不出喜怒之色,“我对我现在的生活方式很享受”
真不会聊天
“丛刚,你就是那种能把天给聊死的人”
封行朗微嗤一声,“算了,就不跟你闲扯了猜猜我来找你有什么事儿”
“是想让我离林雪落远儿吗”
听这话的口气,丛刚似乎并不想结束跟封行朗逞口舌之。
“”封行朗整张俊脸都阴寒了下来,“你它妈的还真想找死啊”
觉得跟丛刚瞎嚷嚷的效果实在不差,于是封行朗就动了手。他侧过右肩膀撞向丛刚的胸口,抵着他的身体朝一侧的承重柱上撞了过去
暴怒中的封行朗,蛮力还是相当大的但以丛刚的速度,想避让开还是很有把握的但那就意味着抵空的封行朗会自己撞在承重柱上逼不得已,丛刚只能带动着封行朗的身体,一同滚向了身后的木质卡座上。
见封行朗还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丛刚一个虚幻走位,抱住了封行朗抬起来想用膝盖撞他腹处的劲腿,一个提力的抛甩动作,封行朗便撞在了身后的简易木桌上,被倒下的遮阳伞给扣罩在了里面。
长得再帅也不顶用,这一摔也是狼狈到了极
等封行朗再次爬起来时,已经是一脸的愠怒之色
“都说了,你打不过我的别自找没趣了”
二十分钟后,封行朗躺在了丛刚的治疗室里。
丛刚给他做着活血化瘀的推按。
封行朗的右臂和右大腿,都有不同程度的血淤。
“你这么弱,还怎么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
丛刚悠哼一声,“即便我不跟你抢女人也保不准别人不会跟你抢呢”
“我封行朗的女人,不但身是我的,心是我的任何人都抢不走的”
这儿自信封行朗还是有的。他认定林雪落今生非他莫属。
微醺的药气,让封行朗的脸色看起来相当的神采奕奕。
精健体魄上的汗水,有种说不出的性一感。
丛刚收了手,“可以了明早就能祛瘀”
“我这左腿,一到冬天就会阴疼有根治的办法吗”
“那是被你亲爹打残的与我无关”
还能好好说话吗
如果对象是丛刚,那显然是不能的
封行朗横了丛刚一眼,便开始穿套起衣物来看起来心情有些阴郁。
或许在封行朗看来没什么比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打残一条腿,来得郁闷苦涩的了。
腿是恢复了基本的功能,但烙印下的创伤,也许永远都抹不去。
“入冬之前来我这里几天,我替你做下理疗年青还能凑合,等老了,即便不会严重到坐轮椅,但有可能会因为让疼而变跛”
丛刚的话,让封行朗微微一怔。
“你是说,会影响到我今后英俊潇洒的走姿”
“可以这么说。”
喝了一口茶水之后,封行朗才开启了今天此行的目的。
“丛刚,我们谈笔买卖吧”
“买卖”
丛刚微垂下眼睑,“你不适合做生意的,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这个买卖对你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你这是典型资本家的嘴脸”
“”封行朗唇角微抽,“不想听听买卖的内容”
“不想”丛刚淡声。
“你会感兴趣的”封行朗上扬着唇角。
“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