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严邦那张顽固不化到让人厌恶的脸,封行朗真的很累心。
还有严邦手背上一直往下蜿蜒汇聚,再顺着指尖滴落的红色血液,都让封行朗越发的堵心。
“你不想见我,我哪敢有意见我只是想知道你不想见我的原因”
“原因”封行朗冷淡的勾了一下唇角,“你明知道的又何必多此一问呢这样只会让人感觉你蠢”
“要是你真不想见我,吭个声就行了,犯不着让两条狗来拦我的路”
严邦是容许封行朗时不时不想见他的他也没指望着封行朗每次都能对他和颜悦色。
但被两个卑劣的下手拦住了去路,实在是让他愤怒难忍。在严邦看来,这些低等的下人,都不配跟他平起平坐的讲话或沟通。尤其是阻止他来见封行朗。
“还有脸说别人是狗我看你自己连狗都不如”
封行朗嗤声冷哼,“滚出去吧别把我的地儿给弄脏了老子不喜欢血腥味儿”
“我真那么讨厌我”严邦冷生生的笑了笑。
“何止讨厌 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机会把你给灭口了你解脱,我也解脫”
封行朗浅瞟了严邦一声,“严邦,你真让我厌恶透了明知道我跟你不是同一类人,却非在逼迫我去做我深恶痛绝的事你这么践踏着我的自尊,又于心何忍呢”
“有这么严重么”
严邦竟然咧嘴笑了起来,“你咬人,我还不能正当防卫了”
“”封行朗的唇角微蠕了一下,“滚出去老子不想看到你这张肮脏的脸”
“不想看,也看了这么多年了”
严邦无赖的哼笑,“也没把你给恶心死啊”
封行朗的目光,落在严邦那血流不止的手背上,淡声“我休息室有药箱,自己把伤口处理一下我闻着头疼然后你怎么进来的,就怎么滚出去”
严邦知道封行朗的确不太喜欢血腥味儿,以及各种刺激性的味道便顺了封行朗的意,先进去休息室把手背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
可等严邦出来的时候,封行朗已经不在办公室里了。应该是刚离开不久的,严邦便疾步转身去追。
可去堵住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同时也拦住了严邦的去路。
“封行朗去哪儿了让你给我留话了”
在作答严邦的问话之前,把办公室的门关了个严实。然后才缓缓的开了口
“严邦,娶了我吧”
的神情很平静。丝毫没有神经错乱的冲动。
“”可严邦眼中的厌弃,却是显而易见的,“什么娶你你它妈吃错药了吧”
“严邦,你只有娶了我,才能跟封行朗光明正大的交往要不然,早晚有一天,你跟封行朗的事会东窗事发。”
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她自己万万也没想到会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刚刚严邦血流不止的手背,着实刺激到了的脑垂体。
她想挽救严邦想让严邦能够活得久一些。
“已经晚了已经东窗事发了”
严邦蔑视的哼声冷笑,“十几天前,封立昕已经来找过我了,并让我离他弟弟封行朗远儿”
“严邦,如果你再任由事态这样毫无控制的恶化下去,一旦传进了林雪落的耳朵里,你离死也就不远了封行朗对林雪落有多深爱,那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封行朗必须在他妻儿面前维护他这个丈夫和父亲的光辉形象如果他的形象受损,又或者你对他的妻儿造成了一定的困扰你觉得你还能久活于世吗别说光明正大的跟封行朗交往了”
那通长篇累牍的剖析,严邦应该是听进去了。但他看向的神情,依旧是蔑视的。
“要让我娶你这么个恶心东西还不如死了算了”
无论的话有多么的在理,但要让严邦娶了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简直是要他的命。
“我恶不恶心,并不重要我的作用,只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挡箭牌”
深深的吸进一口气息,“换句话说有妻有子的严邦,完全是个正常的男人了无论是来看望自己的妻儿还是领着妻儿去封家作客又或者是把封行朗约去御龙城,都不会再有人说三道四了”
见严邦很认真的在听,又补充上一句,“至少在林雪落和她儿子面前,能蒙混过关”
“你真是个歹毒又可恨的怪物”
严邦丢下这句恶语之后,便一把推开,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等严邦开着那辆车顶被蹭刮严重的那个拦他的保安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封家三楼的书房里还亮着灯。
封行朗微闭着双眸休憩着。那浅蹙的眉宇似乎出卖了主人此刻的心事重重。
一个柔若无骨的悠香之体送抱过来,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似的,匍匐在了封行朗的胸膛上。
“想心思呢瞧你这眉头皱的”
雪落探出手来,轻抚着丈夫蹙起的眉头想将他的烦恼给一并抹平。
封行朗抓住了女人的手,送至唇边温情的亲了又亲。
“林小姑娘,给你个机会猜猜亲夫在是愁什么”
“应该是在愁如何在封林诺小朋友面前维护好自己这个亲爹一言九鼎的光辉形象而且还又不用答应他一起去佩特堡看望河屯”
“知夫莫若爱妻你啊”
封行朗赏了女人一记深吻,“林小姑娘可以接着想想,亲夫要如何的见招拆招”
“就知道你拉不下面子要不这样吧”
雪落坐直起来,“我跟诺诺先去佩特堡,然后你乘下个航班飞过去。理由就是来找老婆孩子怎么样这样的理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