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观意识上,袁朵朵急切的想摔上一跤把自己磕伤碰伤就行,好是那种上看去很恐怖的皮外伤,不要伤及自己的四肢和五脏六腑
可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自我保护维持平衡
然后袁朵朵就为她自己的作死付出了代价
在滚下去的一瞬间,袁朵朵还压低着身体的重心,以保护自己的四肢和胸腔腹部可等滚下台阶之后,她才看到了眼前墙角有个一米多高的发财树盆栽想急刹住翻滚中的身体,已经太晚了
砰的一声闷响,袁朵朵的脑袋直接撞在了花盆上,顿时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记不清了
半个小时后,白默接到了妻子袁朵朵打来的电话。
他们俩人之间的关系,不似冷战,胜冷战。
彼此堵着气的两人,感觉先服软的那个就是个r
袁朵朵打来的电话,白默并没有立刻接他故意将作响的手机丢在一旁,就这么翘着二郎腿听着那手机一遍又一遍的作响着。
在手机作响了第三轮时,白默才看在袁朵朵够真诚的份儿上,才将手机给接通了。
“喂,请问您是袁朵朵的老公吗”
手机时传来的,并不是袁朵朵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
“你哪位”白默厉声反问,“袁朵朵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上”
“我是袁朵朵的同事小文。袁朵朵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磕破了头,现在正在急救室抢救呢”
“什么朵朵她摔下楼梯磕破了头”
白默呼哧一声便从沙发床上直接蹦哒起来,“她现在在哪儿”
“在第一人民医院的急救室。”
“我马上到”
这个作死的袁朵朵让她不要矫情着去上班,现在好了,都把她自己给作死了
袁朵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好疼这头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袁朵朵本能的伸手来摸自己疼得要炸开的脑袋,刚伸出去的手,却被一只比她的手还要白皙娇气的手给扣住了
“别乱碰找死啊你”
袁朵朵吃劲的睁开双眼,便看到了白默那张英俊的臭脸横在她面前。
“白白默你你怎么在啊这这是哪里”
袁朵朵环看着四周一片晃眼的白色,还有那些滴滴作响的检测仪器,以及鼻间浓浓的消毒药水味儿。
“医院我怎么怎么会在医院里”
袁朵朵只记得自己从楼台上踩空滚下,然后撞在了那盆被自己疏忽了的发财树盆栽上,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怎么,自己作的死,没印象了脑子真被撞傻了”
白默的那张俊脸黑青青的,像是要把袁朵朵给活活的生吃了一样狰狞。
自己作死天呢,该不会是白默已经知道自己故意踩空摔下楼梯的吧
“袁朵朵,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们白家缺你吃穿,还是缺你花销了你非要抛夫弃女的去上班”
白默将心头的憋闷之气一股脑的宣泄了出来,“这下好了,把脑袋磕坏了,开心了吧实现人生价值了吧”
袁朵朵不敢作答白默的话,只是细细的扑捉和分析这个祸害究竟有没有发现自己自作孽的小秘密
“喂,喂,小声儿。刚刚还夸你是个模范丈夫呢,怎么老婆一醒,就对她又吼又叫的了”
呵斥白默的,是身型微胖的护士长。
“脑部r显示,颅内并没有出血的状况,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你的神经系统也一切正常,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但必须留院观察小时。”
又给袁朵朵做了一次四肢敲击反应检查之后,护士长才离开了病房。
病房再一次的安静了下来,袁朵朵不得不独自面对白默的那张臭脸。
“白默,你先去吧豆豆和芽芽在家呢。”
虽说头疼得利害,毕竟头骨硬不过陶瓷,袁朵朵却一心惦记着自己的两个女儿。
白默怒意的剜了袁朵朵一眼,翻找到袁朵朵的手机递到她眼皮子底下。
“给老爷子打电话就说我们今晚在外面开了房间,不去睡觉了”
“”袁朵朵着实一怔。一张因疼痛而泛白的脸就微微的羞红了,然后脑袋不疼了。
开,开了房间这种谎话怕是不太合适吧
“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的打电话啊这个时间,豆豆和芽芽说不定已经等在大门口迎接你呢现在秋凉了,别让豆豆和芽芽干等着”
“真把脑袋摔傻掉了”
白默横了滞怔中的袁朵朵一眼,见她不动,便索性夺过手机直接拨通电话送至袁朵朵的嘴边。
接电话的是白管家。
“老白,爷爷在吗”
“在的。我这就拿过去给老爷子接听。”
“朵朵啊什么时候到家啊豆豆和芽芽已经去大门口等着你了呢。”
“爷爷,对不起啊今天晚上今天晚了我跟白默我们”
袁朵朵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好意思把开什么房间的话说出口来。
这一紧张,被撞的头就疼了。
“怎么了朵朵白默那小子是不是又闹腾你了”老爷子总会偏心于朵朵一些。
见袁朵朵半天吭不出个来,白默便凑近过去,扯着嗓子嚷声
“老爷子,您老人家怎么就见不得我们好呢我跟你说,今晚我跟朵朵要在外面开个房间,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就不去睡觉了让千浓把豆豆和芽芽照顾好”
“好好好,你们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哈哈哈”
白老爷子听了孙子白默的话,立刻愉悦的爽朗大笑,“放心,豆豆和芽芽我会帮你们照顾得妥妥帖帖的,你们就放心的去吧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