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是乐意但十五要去申城上学做学问啊那样才能成为妈咪喜欢的绅士”
感情这上学,都是为了妈咪林雪落上的
“你这一走啊,怕是要疼死义父的心了”
河屯将小东西紧的勒抱在怀里。一只手当然比不得双手的舒适,小家伙有些嫌疼的推搡着河屯情不自控的又蹭又亲。
这一路,封行朗只是默默的跟着。没有去打扰河屯跟儿子诺诺的亲昵时刻。
至少他此次的佩特堡之行,收获了儿子的信任,光辉了他这个亲爹高大守信的形象。
“义父,我们走了之后,你要乖乖的留在佩特堡里养伤哦不要出去瞎搏命了生命诚可贵的关键你要是再丢了一条手臂,就没办法抱你爱的十五了”
这番话,是雪落特意叮嘱小家伙要说的。寻思着也只有借小家伙的口,才能让河屯听得舒适一些。
不过妈咪的原话,小家伙已经记不太清了,但中心意思还是表达了出来。
“义父知道了。”
河屯又蹭了蹭小家伙的脸颊,“义父听十五的,要爱惜自己的命也一定留着这条老命来好好的宠我爱的十五”
“嗯这就乖了”
小家伙赏了听话的河屯一个吧唧亲。
当时的封行朗,思绪似乎有些游离,也就没怎么去上心河屯的那句一定留着这条老命来的言外之意。
邢二的葬礼之后,河屯像是突然就开朗了。不再怅然失意,而是欢的跟林诺小朋友嬉闹玩耍。
这伤感来得,似乎去得就了
没人知道河屯在邢二的灵柩前默哀了些什么。但河屯却似真的释怀了一样,不再因为邢二的死而郁郁寡欢。
又或者,他只是不想让年幼的小十五此次的佩特堡之行,都让伤感所笼罩了
生命中,总有些东西是势不可挡的。比如要亮起来的黎明比如要暗下去的黄昏比如宿命的邂逅比如预知的离别比如生比如死。
离别总会带上那么儿悲伤的色彩
临行离别的那天晚上,河屯主动叩开了儿子儿媳妇房间的门。
他很少来这间卧室。大部分的时候,只会发号施令的让邢十二或是邢八来叫人
但今天晚上,他却亲自来了。而且还带了好酒。
开门的是封行朗。看到河屯之后,他只是浅蹙了一下眉宇,微微颔首算是招呼了。
“阿朗,还没睡吧跟爸爸喝儿”
向来自大的河屯,早已经以爸爸自居了。也不管儿子儿媳妇乐不乐意。
“正准备休息了。”
应该是拒绝的意思。可河屯偏偏不想听懂。
“爸,你进来坐吧。刚好我要去看看诺诺”
林雪落这个温婉懂事的儿媳妇,自然是没得说了。见河屯要单独跟他亲儿子把酒言欢,她当然就会意的避,给他们父子腾出空间来。
房间并不大,却被雪落收拾得整洁温馨。
一瓶红酒,两个红酒杯,河屯用单手就能拿了想来河屯并不打算跟封行朗不醉不归。
估计他河屯有心想多拿几瓶,也没那个手吧
“我们还是出去喝吧。雪落不喜欢我身上染到酒精的味道。”
房间虽说温馨,但却没有足够他们父子把酒言欢的空间。
“那就去顶楼的露台吧这凉风习习的,应该会自在。”
封行朗没什么心情听河屯絮叨但既然河屯想跟他说什么,听听也无妨。
河屯亲自给封行朗斟上红酒,清脆的碰杯之后,父子两都一饮而尽了。
果真是臻品。入口甘洌,味微涩。口感相当醇厚。
“我让老十四陪你们一起申城。那孩子实诚,身手也不错,你们就留着用吧。”
“不用了”
封行朗刚出口绝,便读到了河屯老脸上的失意,随之又解释上一句,“你现在正缺人手还是留着自己用吧。申城近也太平,用不着的。”
这番解释,到是让河屯心头好受了很多。
“你跟那个丛刚很熟”
这已经是第三个人跟封行朗提及丛刚了。
河屯记得当初将儿子困在游轮上时,就是丛刚出手相救的。虽然后来也闹了儿不愉,但从总体上来讲,丛刚应该跟儿子邢朗是一伙的才对。
“也不是很熟”封行朗微扬眉宇,“丛刚这个人挺难驾驭的。”
“嗯”河屯了头,认同儿子对丛刚的看法,“这个丛刚,本名叫颂泰。的确是个刺头,很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连老二都拿他没办法”
河屯微微吁出一口浊气,“可这一,他却为了报答邢二的养育之恩,救了邢二跟我一命还算是个重情重义的可用之材”
封行朗眉宇微扬真够自大的丛刚只不过是顺便救了你河屯一下而已。而且并非看你河屯的面子
连儿子诺诺都没有拆穿的事,封行朗就不会说了。
“对了,那个严邦近在忙些什么”
这是个敏感的话题。就像那本没有的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知道这个话题会惹得儿子不,但河屯还是问出了口。似乎并不介意跟封行朗挑明这件让父子俩都颇为尴尬的事。
封行朗很不愿意作答河屯什么。但似乎不作答儿什么,会让这个话题变得为扑朔迷离。
“还真不知道近我挺忙的,也没空管他的闲事。”
一般情况下,还没人能跟他封行朗玩心眼。别说言语上的试探了。
封行朗的作答相当的随意。给人的感觉就是他跟严邦只不过是生意上的普通伙伴而已。
“嗯,跟他离远儿也好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