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想必严邦也十分乐意替他封行朗挨了一顿打
“慢着。”
突兀的,封行朗叫停了正押走严邦的三个迷彩服,“我要见你们少将。”
为首的迷彩服顿下脚步转过身来,斜目睨了封行朗一眼,“我们方少将说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不是时候”
封行朗清冷着声音追问,“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等人到齐了,方少将会来提人会面的。”
为首的迷彩服丢下这句很有信息量的话,便带着严邦离开了。
等人到齐了什么意思
换句话说,现在只有他封行朗在这里,还不算人全
那姓方的要等到人齐究竟是要等谁
打他儿子的是他封行朗而导致方亦言母亲急火攻心去世的,是
隐隐约约,封行朗似乎有些不好的感觉,整个人开始忧心忡忡。
不过封行朗还是不愿往坏的方面去想毕竟方父是军中的少将,在军队里严明的纪律之下,应该不至于发难一个才岁的小毛孩子
那他要等的人是谁呢
封行朗变得焦躁了起来。
大概半个小时后,严邦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有那些兵人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哐啷一声,船舱门从外面打开封行朗试探着冒险突袭,却被黑洞洞的枪口顶了来。
这帮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兵家伙他们的反应敏锐程度,要远比正常人捷很多。
所以封行朗想突袭,或是抢夺他们的配枪,无疑都是不明智的自讨苦吃。
严邦被丢了进来。看不出身体上有明显的受伤,只是嘴角溢出了少许的血迹。
看来他们打人的手段还是相当高明的。应该平日里没少当打人的刽子手。
“啐”
严邦粗鲁的朝丢他的那三个迷彩服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你怎么样”
封行朗上前来扶住打晃不稳的严邦,并没有叫唤严邦的名字。
“我没事儿”
严邦安抚了封行朗一声后,又朝那三个迷彩服骂骂咧咧,“老子都给你们记下了小心儿,下次要是落到老子手上,一定十倍奉还”
见严邦骂人时还能中气十足,应该没受什么很严重的内伤。
想来论起挨打,的确是严邦适合一些。
就在封行朗以为这帮兵痞子打完人就会离开时,却没想
“轮到你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迷彩服朝着封行朗厉声冷呵。
“什么意思这封行朗,你们不是已经打过了么”
封行朗刚刚还在腹诽这群傻兵崽子还真好糊弄。现在看来,他们并不傻。
“我们少将说了宁可错打,也不能错放”
为首的迷彩服冷森森的哼哼一笑。好似在说跟我玩手段的下场,就是两个都得挨顿打。
“你们不能动他”
严邦立刻横身过来,将封行朗拽到了身后,“要打就打我吧老子就陪你们玩个够”
“别着急。你们两个,一个一个轮着来,直到你们没力气顶撞为止”
为首的迷彩服并不着急,也不气愤。在用他极度的好耐心和好脾气在打磨严邦和封行朗两人的戾气。应该是他惯用的手段,去教育那些违背上级命令的刺头儿。
微顿,又补充上一句,“我喜欢像你们这样的刺头了”
“这封行朗你们打也打了,为什么还要牵连无辜”
封行朗冷嗤一声,“难道堂堂的少将,平日里就是这么办冤假错案的”
“封行朗,你在出手羞辱并殴打我家少将的公子时,就应该想到终究会有这么一天,你也会被人肆意殴打这便是因果循环的报应”
迷彩服的话,让封行朗小怔了一下。
或许,自己真的在申城横行霸道习惯了。
只是封行朗依旧觉得方亦言那个伪君子该打如果有下一,姓方的还得挨打
见封行朗要被他们强行带走,严邦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来想抢夺其中一个迷彩服身上的配枪
“咔哒”一声,那是枪支上膛的声音。
“再敢动,你们两个都得死”
对于严邦来说,只要能跟封行朗在一起,死在哪里都是无所谓
可封行朗却不想死。他可是有老婆和孩子的男人他可不想别人睡了他的女人,然后还打着他的娃。
“行,我跟你们走想必你真要了我们俩的命,怕也不好跟你家少将交待吧”
“看来,你叫封行朗无疑了果然是个奸诈之辈”
“”
封行朗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比自己这张俊逸非凡的脸传得还要响亮。
万幸的是这帮迷彩服并没想要封行朗的命,也就没有真往死里打。
封行朗被丢进来的时候,四肢尚得活动自如只是那满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
“朗朗怎么样”
严邦将封行朗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放平在地面上,“打伤哪里了”
“没没事儿还死不了”
封行朗的气息有些粗重,“它娘的,这群兵痞子真会挑地方打还真它妈的疼”
严邦解开了封行朗身上的衬衣,开始用指腹和手掌测探有可能被打伤的器官。
封行朗吃疼的微眯起眼眸,看着严邦那心切的神情,苦涩的笑了笑。
“这帮狗东西应该早就知道我是封行朗了害你白白挨了一顿打”
“他们打伤不了我的到是你挨疼了吧”
严邦刚刚挪了一下封行朗的左腿,他便吃疼的闷哼了一声,“别动疼”
伤加旧伤,看封行朗熬疼的样子,应该是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