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严邦用大脑控制身体各个部位及肢体协调性康复训练进展得还算顺利。
除了他的左腿还是使不上气力挪步时有些坡之外,其它的三个肢体活动已经能够自如了。
严邦已经习惯于每天伺候他吃喝拉撒喂饭康复训练泡澡等等。
“你好像在害怕我”
严邦泡在温暖的水流中,舒展着四肢任由帮他擦拭着身体。
说真话,自从严邦苏醒之后,每一天都如履薄冰着。那是一种欣喜感恩,又担惊受怕的复杂感觉
她在担心什么,那是不言而喻的她害怕严邦恢复记忆,想起曾经的一切
包括对她的憎恶。
原本是个双重性别人。后来动了手术,现在俨然成了一个全身心的女人
比女人还女人的女人
长得美,而且身材美。
严邦从温水中探出的手,把玩着身体的美好部分本就穿得薄,显玲珑有致。
的美,是一种分外妖娆的美。
美得像狐似妖一般男人都受不了的那种
加上她的傲慢与自信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过去,想必诚服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会多
“没没有我我怎么会害怕你呢”
有些不敢直视严邦的目光。
偶尔她也会被梦魇惊醒梦魇中的严邦对她又是辱骂,又是暴打。指责她欺骗他,作弄他
“听说,你以前是封行朗的贴身秘书你跟封老二很熟”
看来,苏醒过来的严邦,要提防的人还真不少。其中也包括她。
“对我是封行朗的秘书应该算很熟吧”
吐了吐气息,面容淡定的承认了。
“不过阿邦,请你相信我对你绝对的忠诚我跟无恙都爱你”
的眼眸中闪着诚恳的晶亮。
“放心,我相信你”
严邦淡淡的从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算是在安慰女人的紧张。
“谢谢”止住了要溢出眼眶的泪水。
“我还听说”
严邦微微顿言,换了一种问话方式,“我替那个封老二死过很多也包括这的钢针”
严邦皱起他一直有些想不开的浓郁眉宇,“你说我为什么要替那个封老二死呢他曾经对我有过什么大恩大德我怎么看
怎么觉得那家伙并非什么善类”
“”这都是谁告诉他的啊
很少会离开严邦,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他的身边竟然还能被人趁机钻了空子
豹头白默还是那个邵远君
“阿邦,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从现在开始,你要为自己活也为我跟无恙活”
还没想好怎么去答严邦的问话,便机智的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想结束这个话题。
“你是不是喜欢过封行朗”严邦问得突兀。
感觉这个问题,怕是之前的严邦一辈子也不可能问出的。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喜欢封行朗呢”
微显惊讶,便着急着想解释,“我自始至终,就只喜欢过你一个男人真的我只喜欢你不可能,也不会再喜欢其
它男人的”
“是吗”
严邦咧嘴一笑,突然就倾身过来,吻住了的唇
那一刻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电击了似的,每个细胞都在震颤
严邦竟然吻了她
而且还是主动吻她的
这是连做梦也不敢去想的事竟然在这一刻真真切切的就这么发生了
严邦恢复得较好的右手有些重,捏得真的很疼那是一种毫不怜香惜玉的野蛮。
严邦将女人捞进怀里,粗暴的扯去她的衣物,让女人的美丽在他眼前无遮无拦的呈现
被严邦咬住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软塌了
电话是打来的。而且还是红霞俏染中的她。
“这么晚了不用好好伺候你男人”
封行朗将指间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朝后靠过身体,看起来有些疲倦。
“刚,刚伺候过了”
的话,还是挺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
“嗯有事儿么”封行朗似乎没想太多。
或许潜意识里,他应该是觉得跟严邦是擦不出什么火花来的。
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严邦,俨然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整天只知道像苍蝇一样缠着他的家伙了
“对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在阿邦跟前嚼舌头,告诉阿邦之前曾有好几为你舍生赴死阿邦他,他非要逼问我你跟他之前的
关系你说我该怎么答他呢”
手机那头的封行朗默声上几秒,随后淡淡的哼声,“那就继续抹黑我吧就说我一直在利用他我是个唯利是图的家伙等等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或是难为情”
之所以打来这通询问电话,一来是想听听封行朗会有什么高见二来,也是提防着严邦会有恢复记忆的那一天。自己
也不至于进退维谷。
“那得多委屈您呢”浅声。
“不用替我觉得委屈这都是我欠严邦的”
封行朗似笑非笑的轻吁一口浊气,“相比较之下,我愿意跟严邦做仇人”
“仇仇人”
微微愕怔了一下,“封总,您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您跟阿邦走到那一步的”
“嗯我相信你”
封行朗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对了,那个日籍医生已经按照我的意思在给严邦做后的康复治疗,你就放心大胆的去恋你的爱不用担心严邦哪天会恢复记忆”
“封总谢谢你”的声音有些泛哑。
“你我用得着这么客套么”
封行朗淡淡的哼笑了一下,“对了,记得别让其它闲杂人等过多的接近严邦你那么聪明,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