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自己的内心早已经原谅了这个男人,但嘴巴上却是说不得的。
雪落被动的被男人揽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拥抱,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额头和稍显凌乱的柔发。
雪落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此时却无声胜有声。
她只是被动的偎依在男人怀里轻轻浅浅的低泣着好似她依旧委屈着。
不说话,不作答,便是此刻对男人好的应。
自己矫情也矫情了,任性也任性了,可女人的自尊还是容不得她林雪落张口说出那句原谅的话。
雪落在这一刻能原谅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对男人所作所为的感动,也因为丛刚的那番话。
丛刚说封行朗是被人下套摆拍的,她便信了她从不会怀疑丛刚,他说是那就一定是。
还有就是丛刚还活着的喜悦感,足够把她心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不愉给冲击得一干二净。
一想到丛刚还活着,雪落就满心的欢喜。好像她的人生瞬间也跟着光明了很多一样
真的是太好太好了
雪落不清楚自己对丛刚为什么会如此的眷恋,总觉得有丛刚在她身边,她便能万事安然。
感觉丛刚就像她的至亲一样,每每都能想起,也每每无法忘怀。
其实要真嫁给丛刚了也不错的不过多是亲情的眷顾
因为爱情那东西,一次就够够的了
天啊自己竟然在丈夫的怀里在想着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封行朗紧紧的拥抱着怀里乖顺的女人。本以为女人再次见到他,还会闹会吵,却没想女人竟然会如此的温顺,这到让封行朗
为愧疚了。
良久的拥抱,让穿着单薄的女人汲取着自己身上的温度。轻哄着女人的耳际和颈脖,落下细细密密且深浅不一的细吻。有那么
儿小别胜婚的甜蜜感。
“雪落,老公知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千万别不要我了还有诺诺和虫虫”
温情的耳语在女人耳际轻漾着,嘶哑而粘稠,带着湿意的温度。
雪落依旧没有开口作答男人什么寻思起一些事,雪落抬起手来开始解男人衬衣上的纽扣。
精健的胸膛上,那足有五厘米长的刀口很是抢眼。
雪落使坏的用手指浅浅的按压了一下,“呃”疼得男人一声吃疼的闷哼。
“活该”
低低的咬着字眼,这是女人开口对他说出的第一句话。
“我是活该辜负了爱妻对亲夫的一片赤诚之爱亲夫罪不可赦呢”
见女人终于肯开口跟自己说话了,封行朗紧蹙的眉宇也放松了一些。接下来便只是时间愈合的问题了。
“您是封先生吧外面凉,请进屋来坐”
村长是认识封行朗的。知道封行朗给他们县捐资了好大一笔钱。合作社的羊圈就是他出资建成的。他已经在门口静等了好一
会儿。只是这小俩口又亲又抱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分开
听到村长的声音,雪落立刻难为情的推搡开了紧抱着她的男人。这里如此纯朴的民风差儿被自己给侵染了。随后便低着头朝
自己休息的卧室跑了进去。
封行朗的到来,让村长家一早便忙碌得烟雾缭绕。怕财神爷吃不好,一家人给他准备丰盛的早饭粉汤羊血豆花泡馍腊肉
夹馍还有一些看不出模样的汤汤水水。
雪落真不习惯那腥浓的羊血味儿,可却看到男人吃得到是挺爽口的。还真不忌口来着。
“婶子,别忙了。他吃不了那么多的。”
见村长婶子还在忙碌,雪落有些难为情的劝阻。
“不忙不忙封先生可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呢我们难得招待他一”村长婶子到是忙得挺起劲儿的。
“行朗,你着急赶去吗”
雪落不想让男人留在村长家惹麻烦,“要不我们一起去趟合作社吧左大哥他们遇上麻烦了。”
“不急不急封先生连夜开车太辛苦了,还是让他留着休息一会儿呗”
村长看得到封行朗眼里因连夜赶路熬出的血丝。
“不着急往赶诺诺和虫虫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封行朗接声说道。
“啊诺诺和虫虫都来了他们都怎么来的啊这里这么偏僻,而且路程又遥远,你怎么能让他们也跟着来呢”
一听两个孩子都来了,雪落急得从板凳上直接蹦起身来。
“你亲爱的大儿子是自己逃学过来千里寻母的你亲爱的小儿子是被河屯带来的他们来找他们的妈咪,那是他们的权力我
怎么能剥夺呢”
封行朗心切的叹息,“就担心虫虫还那么小,这一路颠簸”
“封行朗你这个亲爹是怎么当的啊”
雪落着急的埋怨起男人来,“我不在家,你怎么连两个孩子都照顾不好呢”
“他们想要他们的妈咪”封行朗一把紧握住妻子的手,“我也想要我的老婆”
“别吃了别吃了我们赶紧去吧”
雪落心焦的催促,“石郫县的山路不好走,可别让诺诺和虫虫招罪了”
“不着急的他们都已经在路上了也就慢上个两三个小时就应该到了”
封行朗到是不反对让两个小东西这一路颠簸劳顿的来找他们的妈咪。
也好让任性的女人意识到她这般放任的行为,对两个孩子来说,是极度不负责任的。
“那,那我们去县城接他们对了,对了,你的手机呢我先给诺诺打个电话。”
雪落急得有些慌乱起来。两个年幼的孩子都是她的心头肉,她真舍不得两个小家伙受这份苦累。
“手机没电了。”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