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提这事儿!楠楠是在我们白家溺水的,白家也有照顾不周的责任!楠楠叫了我好几个月的叔皮,就算是我这个叔叔对她的最后表示吧!”
说真的,白默在正常情况下不但冷静,而且还相当的显智慧。
“在白公馆的那几个月,是楠楠最开心的日子……”
简梅抹了抹滚落在脸颊上的泪水,“其实对楠楠和我来说,都是一种解脱!但愿天堂里没有伤痛,没有她可恶的畜生爸爸!”
“……”面对一个黯然落泪的女人,白默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
“白先生,要没其它什么事儿,那我就下车了!”
“等等!”白默叫停了已经打开车门的简梅,“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想好……估计会找个陌生的地方先歇一歇吧。”
“那个……简梅……我有个不情之请……”
“白先生您说吧。”
“是这样的:豆豆和芽芽最近几天一直嚷嚷着要去医院看楠楠,我舍不得她们有心理阴影和负担,就扯谎说……说楠楠去美国治疗去了……”
“你是要我帮你圆谎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