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嫌弃上自己的亲夫了”
封行朗从雪落的背后紧拥住她,并使坏的捏上她的娇好。
“对,嫌弃相当的嫌弃”
雪落哼声,扯出男人的大手将自己的睡衣裹好,“客厅里的沙发专门给你留着。留着你醉酒开车来睡的”
“来真的呢”
男人在女人精致的耳朵上浅咬了一口,“真生气了”
“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不爱惜,别人再揪心,也只能是干着急”
雪落哼声,配合上动作,故意将男人往床下面推搡。
“老婆我错了以后一定爱惜自己的身体时刻不忘自己已经是有老婆和孩子的男人”
封行朗紧拥住怀中推搡他的女人,细碎的亲吻着她的脸颊。
他知道女人是真的心疼他不舍他,狠心让他睡了一晚上的沙发,也是爱之深的表现。
“混蛋封行朗,你怎么才来”
林诺小朋友微眯着惺忪的睡眼,从妈咪怀里探出小脑袋来。
“早来了只是被你狠心的妈咪罚睡了一晚上的客厅沙发”
封行朗将自己的俊脸凑近过来,“亲爹好可怜,赶紧亲上亲爹一下,给亲爹压压委屈”
“你活该了”
小家伙立刻跟亲妈统一上了战线,“谁让你老是那么晚来的赚钱什么的,有老婆和儿子重要吗都不来陪老婆孩子吃晚饭的实在是太讨厌了”
“亲爹知道了但亲儿子这口气,是不是也得孝言孝行一些呢”
小家伙抿了抿小嘴巴,藏在妈咪的怀里不再吭声。
随后,又突然探出小脑袋来,在亲爹封行朗的脸上响响的亲了一口。
算是给亲爹道歉了
幽暗的书房里,封行朗周而复始的摆弄着一个长型的盒子。
盒子里装有两枚还未使用的药剂淡蓝色的药液澄澈而清爽,看起来挺人畜无害的。
也只有封行朗知道,这是两剂血液方面的致命神精类毒药。
已经耽搁了一个多月,这有效期半年的药剂,是时候被用出去了。
而严邦的死,却在某种潜意识中延长了某人的寿命。
当一条条生命要逝去时,便会让人滋生出一种另类的恻隐之心。
那是一种生命的缅怀和祭奠。
又或者,蓝悠悠应该感谢严邦严邦用他自己的死,缓冲了她的死。
监狱中的蓝悠悠,等了一个多月,也没等来严邦口中所说的第二枚药剂。
事实再一次的证明严邦是忽悠她的只是想让她对封行朗彻底的失望,甚至于绝望。
然而,蓝悠悠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经历了风云变幻。
她还活得好好的,可变态的严邦却先于她葬身大海里喂鲨鱼了。
冷不丁的,封行朗将手中的盒子猛的盖上。
他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他早应该想到的人。
丛刚
自己怎么会把丛刚给忘了的呢
其实当时封行朗也想到过丛刚。只是觉得丛刚跟河屯的立场相同,都只会将严邦除之而后。
所以封行朗便将丛刚给跳跃了过去。
这一刻再一次的想起他,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其实通俗一儿讲,应该是封行朗想将严邦这只死马当活马医。
封行朗比谁都清楚严邦当时的伤情。即便他有幸逃离了爆炸的游轮,都活不出那片海域。
换句话说,严邦已经死亡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严邦真的已经死了,那想死要见尸,无疑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大海分解一个尸体的能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对鲨鱼之类的凶狠生物来说,严邦的尸体也就是个只能垫垫饥的心而已。
或许明知道严邦生还的机率等同于零,但封行朗还是不死心的想找丛刚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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