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爱情……
爱情是什么东西,对于白默来说是模糊的。更是抽象的。反正又摸不着、也看不到。有还是没有,白默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目送着简梅的急救担架车被推离,袁朵朵似乎有些崩塌,她贴紧着墙壁缓缓的坐在了地面上。
耳际听不到那阵乱哄哄的聒噪声了,静谧下来的抢救手术室门口,如同暗不见底的深渊。
“朵朵……累了吧?”
坐在轮椅上的白老爷子被推到袁朵朵的跟前,“累了就先去歇一会儿!这里有爷爷守着!”
“爷爷……对不起……我……我刚刚不是故意推简梅的……我只是想拿走她手上的手术同意书……我真没有故意要推她!”袁朵朵哽咽着。
“那是她的命!与你无关!”老爷子探过手来,轻轻的抚了抚袁朵朵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