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肖翔天楞了一下,笑着问道:“老哥何出此言啊?”
“咱这酒馆是小门面,小生意,但这酒却是不错。
手艺是祖辈传下来的,咱用不起好料,但胜在功夫。比不上高门大户的美酒香甜,但胜在一个‘烈’字。
兄弟你今个在咱这铺子里坐了一天,咱不是王婆不吆喝那瓜,但一般人还真就喝不了这么多酒。
兄弟?可是练武之人?”
吴掌柜算不得多么精明,但自家的酒劲却再了解不过了。
肖翔天一坐一天,虽不是饮酒如水,但直到此时也是几斤烈酒下肚了,若不是体魄远超常人,此时早已醉倒。
吴掌柜并非是想打探些什么,实在是这武光城对武人的限制最多,自家小生意不想节外生枝罢了。
“掌柜的慧眼。”
肖翔天笑着饮尽杯中酒,抢在吴掌柜之前说道:“老哥放心,肖枫初次来这武光城,但并非不懂规矩,今日叨扰老哥了。”
说完,放下几枚银币,便拎起已经装满烈酒的葫芦懒洋洋地离开了酒馆。
看着渐渐走远的“肖枫”,吴掌柜有点遗憾。在他看来,碰上从中州来的客人,却没能听听中州的趣事,不比一天不开张难受得少。
已经走远许多的肖翔天,兜兜转转,等到吴掌柜关板插闩之后,又晃荡回了小酒馆所在的巷子。
夜幕下的巷子全无灯火,一蹒跚老者缓缓行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