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主仆二人吃过早饭,便改换装束,杨柳身着自身紫衣,头戴紫色帷帽,宛若仙子一般,只是身体娇小,前些年吃不好住不好还总生病便身体没有张开。青竹一身青衣,戴青色帷帽,悄悄的从紫竹院后面的小洞爬了出去。杨柳来到药房附近的一家茶馆,点了一壶茶,远了靠窗的桌子坐下,这边听说书的讲城里的大小事,一边盯着药房。
杨柳做了一会,说书的终于开讲了,在说书人的口中,杨柳得知,城东王员外家,王员外卧病在床,请过许多大夫了。于是杨柳起身带着青竹出门往城东方向走去。
一路上有许多人频频侧目,主仆二人来到一个高门大院,青竹前去敲门,门口的小斯走了出来,青竹说明目的,因总有大夫来并没有多加阻拦,带主仆二人来到前厅便退了出去,并且家丁去报告主子。
不一会儿,王员外的夫人李氏和王员外的儿子王煦走了进来。见到杨柳主仆这般打扮,心中疑惑,问到:“姑娘师承何处,可有把握治好家父?”
“本是祖传,出门历练,听闻王员外重病,便不请自来。至于把需看到病人看过病情方知。”杨柳回答道。
“嗯,姑娘回答倒也诚恳,毕竟从未见识过姑娘医术,在下需与家母商议一下。请姑娘坐下吃些茶点,稍候片刻。”王煦说。
“王公子客气了,我姐妹二人客随主便便是。”杨柳说完便坐在椅子上静等。
“来人,上茶果。”说完就和母亲李氏走进后堂。
过了一会,王煦从后堂出来,对着杨柳说道“我与母亲决定试一试,姑娘请随我来。”
三人七扭八拐的走了一会儿,在一个门房紧闭的屋子外面停下,立刻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杨柳皱了皱眉头,问到:“前面可是王员外的住处?可否将之前所有大夫的药方拿来?”说着便要推门进屋。
王煦拦住杨柳,道:“来人,拿烛火来,姑娘,屋里很暗,请带着烛火方便一些。”
杨柳借着烛光看清王员外,杨柳让王员外将自己的情况和感受说给她听,又叫王员外伸出舌头看一看,查看王员外的眼睛,最后又给王员外把了脉。看了看王员外的手指,摸了摸膝盖等关节。最后杨柳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杨柳看着屋里密不透风,十分昏暗,屋内家具皆是梨花木,很是气派。杨柳皱了皱眉,对着婢女说道:“你们把外间的帘子撤掉,窗子只开一侧的,过一炷香把里间的帘子也撤掉。先让光透进来,通通风。这是第一步。然后给我准备一套银针,和四个小点的碗。笔墨准备一下,我要写方子。去吧。”
那婢女站在那里看了看王煦并没有动。
王犹豫一会儿这才开口道:“姑娘儿,前些日子请的道长说家父是撞邪,必须房门紧闭百日方能好。这是你要的方子。”
杨柳大笑道:“真是可笑,撞邪。”把方子接了过来看了看。又说:“既然王公子不信,那就另请高明吧,如果按照他这样的治发,最多将月时间您的父亲手指脚趾将会变形,膝盖肿大,那就彻底需要卧床了。您父亲的病倒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但最是磨人。简单点说寒气入骨。治起来耗费时日长,且麻烦。该说的我已经说完,告辞。”杨柳转身带着青竹往前院走。
杨柳主仆还没走到门口,王煦追了出来,问到:“姑娘有几分把握?”
“我敢说这方法你们这里没有人会。我刚刚也说了,治起来需要的时间长,但今日过后行走不成问题。”杨柳答到。
“当真?”王煦再一次问到。
“我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治与不治给句话。”杨柳回答。
“好,那就请姑娘费心了,诊金姑娘放心就是。”说完吩咐人去准备杨柳完的东西。
不一会儿,东西摆在杨柳的面前,杨柳也不含糊,写了方子让人去抓药熬药,她给王员外一边针灸一边拔火罐,杨柳聚精会神累的满头大汗终于处理完这一切。然后走到一边的椅子上休息。
“王公子可以给王员外准备当归,红花、苏木、泽兰、生地、桂枝熬水泡脚,这是用量。满满调理身体,排除寒气。”杨柳想一想说道。
“姑娘,这病折磨了老朽许久,也来了很多大夫不见好,今日经姑娘妙手,终于舒坦了许多。多谢姑娘。煦儿给姑娘多备些诊金。”王员外歇息了一会坚定的说。
“老爷,妾身看姑娘举手投足有大家风范,这才与煦儿决定请姑娘施以妙手。幸好我们做了正确的决定。”王夫人李氏开口说。
“王员外,夫人,公子客气。我本也是历练,得雇主赏些诊金混口饭吃。”杨柳回答的不紧不慢不卑不亢。
“老爷,夫人,这是少爷吩咐让奴才准备的。”管家进来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端着托盘,上面盖着红布。
“煦儿,备了多少诊金?”王员外问到。
“禀父亲,煦儿备了整整500两银票。”王煦回答。
“管家,再去取200两现银,一并交给姑娘。若非姑娘,还不知道要折磨老朽多久。”王员外道。
王夫人见杨柳有些迟疑,开口道:“姑娘无需介怀,这本是姑娘应得的,姑娘高风亮节,但姑娘毕竟出门在外,收下吧。”
“王员外,王夫人如此客气,那小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员外莫要贪凉,天凉需多穿些,有利于病情,汤药按时服用立刻。小女这便告辞了。”杨柳起身离去拒绝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