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我只想知道你们瞒着我的事,夏兰今天的眼神,让我心中不安。lin你说夏兰不是我的姐姐,那他到底是我的什么人?”起身,天奇弯腰将沈滔扶起,走到偏厅门前,凝望黄昏的夕阳,淡淡的说:“我连我自己姓什么,是谁我都不知道,沈滔,作为我的兄弟,你不觉得可悲吗?现在的我虽然有一群兄弟,可我感觉自己是孤魂野鬼,你们关心我,可你们知道这是在害我吗? 伤心落寞的语气,令沈滔一阵愧疚,他大步走上去。“奇少,沈滔忽略了你的感受,可是,夏兰不准说的。”
“她为什么不准说?”
“因为……因为……”褶子山、程翀、庄语诗都竖起了耳朵,沈滔一咬银牙,闭眼淡淡开口:“因为夏兰说了,她不能让你为难,好几次她看见你跟其他女孩在一起,她一个人偷偷掉眼泪;她每次给你打扫房间,趁你不在的时候一个人在里面静坐,她担心怕你看见,所以很快就出来;她明知道第二季喜欢你,但她没有吃醋,依旧与第二季合作。你第一次攻打群义会,她之所以擅自离开,那是因为她担心你受伤,她是用的生命在保护你。你被狄家抓走,他担心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为了你,她变了,她瘦了!可她还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不让你看见疲惫、脆弱的一面。”
心酸的语气,沈滔艰难的咽了口唾液。继续说:“夏兰做的一切,已经超出一个异性兄弟的范畴;今日你要处罚她,她之所以不解释,咬牙扛着,那是因为她不能让各卫兄弟说你包庇她,导致你的威严受损。夏兰,她一直都在你身后站着,不管酸甜苦辣她都站在你的身后,支持着你。”
天奇他们沉默了。
沈滔回忆着说:“你消除记忆的那天晚上,夏兰一夜未合眼,你不会知道她就在隔壁守着你!那晚我也陪着她,我担心她身子吃不消。她告诉我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告诉你真相,因为她不想破坏你和庄秀之间的感情,她只要你开心快乐,这远甚于一切,即便她心里难受,她会吃醋,她不会让我告诉你什么。”
这番话,听到褶子山眉头紧皱,因为他猜到了什么。
庄语诗听了这话,心里不是滋味,她也猜到了,可她不愿意去想。
程翀走了上来,替天奇问:“沈滔,夏兰在我们心中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女子,我们把她当兄弟,天奇身为门主,关心天奇是很正常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夏兰与天奇就不是姐弟关系,她究竟是天奇的什么人?”
沈滔咬着嘴唇,重重吐了口气。一字一句的说:“夏兰是奇少的……未……婚……妻……”
未婚妻?
褶子山他们都怀疑夏兰爱上了天奇,可沈滔吐出的这几个字,却是让他们浑然一惊!
庄语诗也愣住了,天奇几乎是条件反射,转身低吼道:“我和夏兰认识不到两月,我哪来的未婚妻,倘若不因为这次夏泽他们出现,我还不知道你们的父亲和我父亲是结拜兄弟。”
望着天奇不断变化的神色,沈滔语气坚定的说:“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指腹为婚?
众人又是一惊。
天奇情绪波动较大,可他还是压制了,等待沈滔的话。
“在你被抓的前一夜,我从夏兰口中得知你的身份,当时我很激动,因为在这个世上没有人会知道有你的存在。后来我将这事秘密传给我父亲,他也很震惊,那天在天河潭我父亲见过你,确定你的身份之后秘密找了我,因为他知道夏兰就在你身边,所以把你和夏兰的事告诉了我。”
“你父亲说了什么?”
“他说:十八年前三婶,也就是奇少你的生母,怀了你,三叔便带着三婶到夏兰家做客,大伯与三叔本就是结拜兄弟,这么大的喜事当然得庆祝一下。那年夏兰三岁,团圆饭上,三叔和大伯一商量,决定将夏兰嫁给还未出世的你,指腹为婚,信物你们一人一半。我父亲说,大伯和三叔本想等奇少你出世,夏兰长大后用半个纳兰家作为嫁妆,可谁知竟发生了那样的事。”
闻言,褶子山和程翀沉默了!庄语诗发现一丝不对劲,大步走上来,问:“你口中的纳兰家可是十八年前西北一夜之间被灭的一流家族纳兰家?”
“正是。”
“那……”
庄语诗语塞,因为她知道十八年前纳兰家在华夏的威名,那可真是华夏所有一流家族的巅峰存在,可纳兰家怎么还有后裔活在这个世上。
天奇脑海一片空白,他猛然摇头。“你说的信物,是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夏兰她应该知道的,这件事夏泽不会不告诉她。”
“那我的身世是什么?”
“这个我知道的并不多,奇少,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么多,如今我违背了夏兰对我嘱咐,如果你真的要追根下去,还是去问夏兰吧!又或者问你的师父,他们对这件事更清楚。”
“他们要是肯说早就说了。”
丢下这么一句话,天奇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偏厅!此时此刻,天奇的心很乱,走在黄昏下的山庄小道上,迎着清冷的凉风,听着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年鸟儿声,天奇一向平静的心态竟彻底的乱了。
他很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肯告诉他!夏兰,她怎么会是自己指腹为婚未过门的妻子,那庄语诗怎么办?
啊……
仰天长啸一声,声线蕴含强大玄气,震撼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