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越是往后,宜春楼的客人就越多。
一首又一首的诗词在五彩灯下的中通吊楼处被公布,诗做得虽好,注解也大度,可还是没能得到一直居于二楼左边闺房中的雅尔的认可。
越来越多的人失望。
而在一楼水珠雅间中的天奇,除了一味的摇头就是笑看着老鸨领着一群姑娘在外面招呼客人。
“奇少,我和四海海都相信你已经看出这首诗的含义,你快出招吧!别磨蹭了。我们等着你大出风头呢!”耶鲁吶不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可他着实受不了天奇把这样的好机会让给一群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人。
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瞧着仇四海也是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天奇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这首诗出了本身的含义外,其实就是一首藏头诗!”
“藏头诗?”耶鲁吶目光怔怔。
仇四海拿起桌上的纸页,扫了一眼,一字一字的念道:“雅尔今生无怨无悔。这奇少,这真是一首藏头诗呢!”
“靠这个雅尔有这样的才华,做名妓太大材小用了!”耶鲁吶惋惜起来。
“那奇少,你说这首诗有隐含的意思,会是什么呢?”
天奇耸耸肩,手肘搭在木桌上,玩弄着乳白陶瓷茶杯,蓦然淡淡开口。“你们撇开雅尔名妓的身份细细品味这首诗,就不难理解了!整首诗每一句都在讲诉这个雅尔的处境不好。整体意思就是:雅尔怀着一份恩情但不知是何处?所有人事都是皆空;‘无粲帮风做事多’这一句里面的‘风’,应该就指宜春楼,风在这里代表是风月场所,你们说不是指宜春楼是什么?”
耶鲁吶和仇四海思索着天奇的话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抿抿嘴唇,天奇瞟一眼热闹非凡的厅中,继续说:“雅尔请客人来这里,就像其他人说的那样,是为宜春楼招揽客人,让宜春楼有更多的银子可赚,而要赚钱,雅尔的美色自然是重点,换作是为丑女,你们觉得会有这样的效果吗!”
两人同时摇头,不是他们瞧不起丑女,而是宜春楼这种地方丑女根本生存不下去。
“这就对了!最后一句‘无奈赎得日月在,悔往身后于肖盖’,你们刚才不是说有人将这一句的意思理解为,只要得到雅尔,不管贫贱富贵,雅尔都会陪她一夜,是吗?”
“是啊,这话刚才你也听旁边的人说了!”
竖起一根手指,天奇轻腋下。
“难道不是?”仇四海愈发的佩服天奇的智慧。
“你们听到的和看到的都是表面意思。这一句的真正含义是,雅尔做这一切都是被*无奈的,她很后悔,可身后的人”
闻言,耶鲁吶小声的道:“宜春楼的名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她岂不是少赚更多的钱?”
“老鲁,我问你,苏河是谁的地盘?”
“萧家啊!”耶鲁吶茫然回了一句。
沉思中的仇四海似乎想到了什么,浓眉一凝,偏头道:“最后一句的‘于肖盖’应该就指萧家了,肖字上面加上一个宝盖头”
“萧家在这一道的实力广,雅尔说萧家不为过,可她不敢直说,只能隐含在诗中,我猜着她想表达的‘于肖盖’应该是一个人,而在萧家,姓萧的,‘于’上面加个宝盖头,会是是什么?”
“萧宇?”
骤然,耶鲁吶和仇四海完全惊愕在原地,嘴唇不约而同蠕动起来,小声的喊出“萧宇”这个名字。
这一刻,不管是耶鲁吶还是仇四海,看天奇的眼神彻彻底底的变了!这一桌的空气似乎也凝固了。
良久
清醒过来的两人,瞧着天奇神色镇定的盯着帘外喧嚣场景,都深深的吸了口气!
“还有”
两人又竖起了耳朵。
天奇噙着炫目笑容,启动瘪适中的嘴唇,道:“这个雅尔绝非常人,这首诗不但不露痕迹就表达了她的心里话,还是一首藏头诗;但是,真正令人震惊,这首诗是一首藏中诗。”
“藏中诗?”
“对,你们把每一句的第三个字连起来看看,会是怎样的一句话!”
看见面色已经开始变化的天奇,耶鲁吶和仇四海急忙拿起桌上纸页,按照天奇的意思,指着小声念了起来。
“恩人请您帮我赎身”
忽然间,耶鲁吶和仇四海惊愕在原地!神色彻底僵直,他们虽然没有天奇这么有才华,可也不是傻子;但是,就是这么一首诗,竟然隐藏着这样的意思,不得不说,那个‘雅尔’不是凡人,而天奇,更是胜人一筹。
“奇少,四海我这回真的服了!奇门有你这样文武全才的老大,何愁大事不成!”
仇四海虽然不喜欢说话,可他心底却是很高傲的,他臣服于奇门,本想还天奇的恩情,可多日的相处,让他感觉身前这个比自己好好几岁的老大不管是哪一方面,都令他震撼。
“老鲁,磨墨!老子给你们露一手,说不定今晚真能抱得美人归呢!”
瞧得天奇这粲齿笑容,耶鲁吶急忙磨墨!仇四海也聚精会神的望着,他想知道奇少会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诗出来。
雅间的人不是讨论就是眉头写着,像天奇这样写诗的人不少,所以没有人会浪费抱得美人归的时间过来瞧瞧。
龙飞凤舞的字迹,气势宛若君临天下,笔锋走势看得仇四海和耶鲁吶不由怔然。似乎,天奇无时不刻都震撼着他们的心灵。
“天朝物雅万景奇,苏河镇尔客满天。风月遇你如山林,凄水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