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空旷无人,车很快就驾驶到了三环路附近。
沿着路边寻找,不一会儿,一个站在楼房阳台上挥手的男人引起了王大飞的注意。
“在那栋楼那里。”王大飞给李古指明了方向,李古驾着车很快就到了那栋大楼楼下。
“进来。”大楼的门打开,一个贼眉鼠眼,脖子上带着好几条金链子的男人探出头招呼道。
王大飞和李古对视一眼,下车随着他进了门。
门内,是装修奢华的大厅,地板砖闪烁着霓虹色,大门口到楼梯处铺着一条长长的红色地毯。
“虎爷正在打台球,来这边。”贼眉鼠眼男人引着两人道。
拉开一扇厚厚的木门走进一个灯光有些昏暗的房间,王大飞看到不远处的一个桌球桌旁,一个身材略微有些低矮,浑身肌肉看起来却十分敦实的刀疤脸男人正俯身在桌球桌上打着球,在他身旁,还有两个穿着旗袍的靓丽女人为他端茶倒水,边上还有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有说有笑的看着这盘球。
他的对手则是一个高瘦的冷峻男子,男子除了俯身,出杆,似乎就没有别的动作,每当一杆击出,他就会立即站的笔直,仿佛一台机器一般。
“客人来了,阿龙,这局就不算了。”再次出杆,敦实男人见这一杆又没进,嘿嘿笑着放下杆道。
高瘦男子点了点头,默不作声的放下杆,站到了敦实男人身边。
“您就是虎爷吧!我可是听着您的故事长大的。”王大飞向敦实男子走去,笑着伸出手想握手以示友好。
砰!
然而,一只钢铁般坚硬的手却是猛地拦住了他!
两只手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王大飞看了伸手阻拦的阿龙一眼,皱着眉头收回了被碰的发红的手。
虎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反而是继续向前走,大声笑道:“来吧,你们要的东西在这里。”
显然,虎爷并没有把这两个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的年轻人放在眼里。
虎爷领着一众人走进了一间混黑的密室,拉开灯,满屋的砍刀,,铁棍在灯光的照耀下烁烁发光。
“车子我让人给你开到门口了,虽然不知道你们要出城去做什么,但祝你们好运吧。”虎爷不冷不热道。
“谢谢虎爷。”伸手提起一把,王大飞递给李古一把,踌躇了一下道,“虎爷,其实相比武器和车子,我们更需要那条能绕过军队防线冲出去的路线。”
闻言,虎爷笑了,跟在虎爷身后几个混混也都笑了。
“的确有这么一条路,我曾经通行过,就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去试试了。”一旁,带着金链子的那个贼眉鼠眼男人走上前嘿嘿笑道。
“怎么说?”李古皱眉问道。
贼眉鼠眼男人没有回答,反而是反问道:“你们都会游泳吧。”
“嗯?会。”两人对视一眼,共同点头道。
“军队的人将城镇围的水泄不通,各个出口处更是重兵把手,处处还有两米高的电网围栏,从常理来考虑,除非是飞过去,否则理论上是没有出口可言的。”贼眉鼠眼男人得意的笑了笑接着道,“od你们听说过吗?”
“你说的是几年前那个赛车搏命游戏?”王大飞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他所说的那条路究竟是什么。
三年前,l市的几大地下势力组织了一场赌局,六个欠下了高额贷款的负债着被他们带到了南桥,在桥南河发起了这个游戏。
桥南河内侧有一处隆起的高坡,高坡之下便是河畔,当时有六个参赛者,他们开着车,被要求直接从高坡处加速腾空冲过河堤,只要能冲过去的就算赢,
本来这只算个比试胆量略微有些危险的比赛,因为就算没冲过去,车从空中坠下也只会落入河中,选手完全可以从车中逃出脱离危险。
但事实上,比赛的组织者悄悄将六辆车的车门和车窗锁死了,这也就导致,在加速过程中有所动摇,没有将速度提升到极致的,还有那些在靠近起跳台时因胆怯踩下刹车的选手,最后都是惨死在河中。
听说,那次比赛后来只有一人活了下去,那人跨越了桥南河,也跨越了人基因中那股对未知死亡的恐惧,之后便被虎爷收入了麾下,委以重用。
“你就是那个“六秒种上帝”的胜者?”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可以用猥琐来形容的男人,王大飞有些难以置信道。
“嘿嘿。”贼眉鼠眼男人引导道,“怎么样?要不要试试这条从空中飞跃过去的路?反正就算失败了也能跌进水中,再游过去就好了。”
“你确定能飞过去吗?”王大飞犹豫道。
“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成功了,理论上只要将速度提到极致应该就能越过去吧。”贼眉鼠眼男人挤着眼睛摊了摊手道。
“没那么简单吧。”李古却在这时冷声插话道,“抛弃掉莫须有的感情冲过河堤只是这个游戏的第一关,在过河之后的落地方式才是挑战成功的关键,要是控制不好落地时的车体的话,很可能会连车带人摔个七零八落,又或者干脆撞到油箱导致爆炸,人车俱焚吧。”
闻言,贼眉鼠眼男人默认的笑了,虎爷也笑了,不过他们的笑容中满是戏谑,没有丝毫善意可言。
“要试试的话我叫人带你们去,不然你们就自行想办法吧。”虎爷不知何时掏出了个红酒杯,从阿龙手中接过红酒给自己倒上了一点不紧不慢道。
“你觉得呢?”王大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