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了?屈辱的泪水一直不停的流着,陈雪身子软软的倒在沙发上。
陈雪焦燥不安的躺在床上,墙壁的白跟她的面无血色一般,被冷汗湿透了的发丝粘在她的脸上,更显得病态十足。梦魇中昏昏噩噩的场景一幕又一幕的出现,有叫花子嘻嘻的笑着叫“老婆”的声音,还有小女孩无意识的叫“妈妈”的声音,甚至,还有被痛苦强暴的感觉,还有那身体仿佛被撕裂般难受的感觉…?…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统统如片断一般闪在陈雪脑海中,仿佛,夏国谦坦白的那些片断,还有朱丽茹的那些照片,一幕幕的出现在陈雪脑海…?…梦魇中,她仿佛看到顾子骞鄙视的眼神,还有朱丽茹唾弃的表情,甚至,顾子骞讥笑,还转身离她而去的身影,她无力抓住他的衣角,乞求他留下来,可是,他只淡淡的说着:“你好脏!”陈雪心痛如焚,只能松开他的衣角,泪如雨下般,嘴里乞求着:“子骞,别走,别走。”
“雪儿!”顾子骞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陈雪耳畔。
“别走,子骞!”陈雪张开眼睛,看到顾子骞正坐在床畔,她无以表达,扑进他的怀里,嘤嘤哭泣:“子骞,子骞…?…”
顾子骞心碎的拍着她的背:“别哭,我在,我在,雪儿,我在。”
张着微肿微红的眼睛,陈雪再一次近距离的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他,还会属于自己吗?她没有说话,只是搂着他的头,狠狠的亲上他的唇。
“雪儿,”顾子骞不知道她真正的目的,能做的,只有迎接她深深的吻。
她浑身冰冷,心更是痛得无以比拟,她想拥有他,她从来没有这样渴望拥有他,只有这样,她才能更深的感觉到他还在自己身边。
她的手慌乱的解开他的衣服,唇却仍炽热的贴在他的唇畔。
发现她的异常,顾子骞推开她:“雪儿,你怎么了?”
陈雪忍住自己,不让自己流泪,她重新亲吻着他的唇:“子骞,爱我,爱我好吗?”
“你今天怎么了?”她不同于平常的表现让顾子骞一惊。
“爱我,好好爱我。”陈雪略带乞求的目光,她伸手理开自己的睡袍——
顾子骞狠狠的咬上那美丽的朱砂痣,显然,他咬疼了她:“你清醒了吗?”
“爱我?”陈雪伸手往他的腰间而去,努力而慌乱的解开他的皮带,笨拙的手胡乱的找寻自己渴望的温暖。
这样的情势不发一可收拾,陈雪从来没有感觉自己有现在这样想要跟他融为一体,第一次,她这样趴在他的上方,主动吻着他的唇,那双纤细的手,学着他从前的样子,在他身上寻找敏感而动情的触摸点。她格外的主动。
迷蒙中,感觉他略带嘻笑声的亲吻,陈雪翻了个身,俯进他的怀里。
“醒了?”顾子骞挑逗的声音嘿嘿的响起,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心爱的雪儿如此热情,他欣喜,她能主动。
大眼对小眼,陈雪依紧了他,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还想赖床吗?”顾子骞嘻笑的对她说着,,显然,那件事摆平了,对他来说,以后她的生活将会一帆风顺,没有任何言语会让她难过。
“子骞,我们离婚吧!”陈雪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表情,以及那双深眸,她深呼一口气之后,鼓起非常大的勇气,忍痛说出了她的决定。
顾子骞的表情有些僵硬,他伸手覆在她的额头:“雪儿,你生病了,在说胡话。”
陈雪抛开他的手,径直起身,麻木的开始穿上自己的衣服,可是,却被顾子骞给紧紧抱住:“不许你胡思乱想。”
“我决定了,待会儿,我们就去签离婚协议吧!”陈雪挣开他的束缚,抱着自己的衣服走进了浴室。一到浴室,她的泪已经止不住了,看着镜中略显苍白的面容,她就心酸的要命,想着将要跟他永远的分开,她的心就痛得无法言语。
门外响起了顾子骞的脚步声,他站在浴室门口,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轻松的说:“文昊在叫我们去吃饭了。”
文昊?陈雪突然记起,现在是在夏家,而不是在顾家,也不是在倾城佳苑,更不是在乡下,可是,那个决定,却不会因为地点的问题而让她改变。
门被陈雪打开,她早已经抹干眼角的泪水,挺起胸膛:“子骞,别这样,咱们好聚好散。”
“我不会同意的。”顾子骞的眼神是坚定而凛冽。
“求你,放了我!”陈雪对上他的眼神,她丝毫不畏惧他眼神的寒冷。
“不可能!”顾子骞转身,不再理会她,径直走下楼去。
当晚,不论顾子骞怎样要求,陈雪就是不跟他回去,她坚持住在夏家。顾子骞无奈之下,只得一同住在夏家。
“是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顾子骞关上门,看着陈雪消瘦的身影站窗前,他的心一阵抽痛。
“不要碰我!”陈雪别开他搂上她腰间的手,声音里带着冰冷。
“那些流言蜚语,真的不算什么!”顾子骞无奈的摆摆手:“你不必去听那些,更不用为那些事情烦恼。”
“可是,不可否认,它们都是真的。”陈雪将背影留给他,她不能,她不能再呆在他的身边,她不能再给他辉煌的人生抹下污点。
“我不在乎!”顾子骞欺近陈雪身边,温暖的呼吸直扑她的脸上,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我不在乎。”
陈雪痛苦的看着他满不在处的表情,努力推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