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中人此时眼神闪烁不定,万没想到王佩婷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但还是想在挣扎会:“哪里话,姑娘,瞧您也是娇生惯养的主,平日里打理花草的经验可不要用在此处。您不知道,这草耐旱,但给水一泡就死的。”
这中人的,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逻辑一点也不通,王佩婷鄙夷的眼神瞧看了刘中人一眼,道:“刘中人,你这骗三岁小孩子的吧。”
刘中人给王佩婷这一眼瞧的,瞬间也觉得不好意思,要不是他干了这一行二十多年,这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绝对脸红了。一时间倒是不知如何接话了。
王佩婷瞧这刘中人没接话,继续道:“刘中人,给个实话,我可不是好糊弄的人。今日难得有空和你出来看地,也不想空手而归。”
“这…。”刘中人迟疑了一会,低头思索后,片刻抬头,道:“实话告诉姑娘吧,这片地,原先也是有附近村里的大户耕种的,但不知为何,近年来收成日益越下。这大户是入不敷出,连赋税也交不上。
索性把这田地抵给了负责此处的县令,当时在位的县令瞧这田也是上等的好田,就把它留在手里。给了自家人种后,才发现其中的猫腻。这块地就一直在前县令留到如今这县令手中。
那日小的和赤县的主簿闲谈,主簿也一直为这赤县的政绩担忧。这不,一听有人想买这荒山。连忙让人来寻您。”刘中人也是把这其中利弊想清楚,既然王姑娘说不想空手而归,就是瞧见这地如此还是有意要买。既然如此,不如老实透个底。王佩婷听完这实情,沉吟片刻,道:“另外几座山脚下也存在着同样的问题?”
刘中人既然刚交了底,如今也不打算满什么,道:“姑娘猜的不错,这片山都是赤县的县令管,这前县令好大喜功,把这片的地都收了。如今给人弹劾丢了官了。”
“这地既然种不了庄稼,可有试过其他植物?”王佩婷疑惑的问道。
“试过了,除了野草生长力较好,真是种什么死什么。要不是这离荒山如此近,倒是可建造村庄。但这荒山的传闻,也是日渐荒诞,周边的人也是搬的远远的。”
刘中人叹了口气,接着道:“小的一喝糊涂把有人想买这荒山的消息说了出来,才接到这苦差事。”要不是连日里也不见王佩婷上门寻他,他也不会如此焦急。“我其实是想买五座山,我一个姑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买这田,也无大用是吧。”王佩婷看向刘中人。“您的意思是那田地……”刘中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把底都透出来,这姑娘合着耍他?“按之前你给的价格,就算每座山在降五百两银子,我身上的银钱也不太够,何况还要买这地?之前不寻你,也是银钱不够,这买山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待我银钱充足,这处买不上,其他也行。”
刘中人干一行这么久,哪里瞧不出王佩婷这是在讲价钱,通常遇上心头好的客人,都会留下嫌三嫌四为的就是把这价压低,顿时笑道:“那姑娘觉得这山的价格多少为好?”
刘中人顿时把球踢给王佩婷,在他看来,既然他把底透露给这姑娘,如今到他探探这姑娘的底。王佩婷左手撑着右手,下巴抵着右手的手指,思索片刻,道:“这山在降五百两如何,荒山的话,五百两银子。这地,我就每亩一两银子包圆了。”
刘中人听见此话,内心都在吐血了,道:“姑娘,你这还价也太狠了。不行不行,这价钱,着实低了些。”
“既然刘中人叫我开价钱,自然是按我心中的价钱来。”“这山的价格是着实不能在少,四千五百两已经是底价,但这荒山,就按姑娘说的,五百两银子如何?但这地,姑娘刚说的包圆,您大概不知这地有多大吧。”
“那你说说看这地。”
“但是这座山前面约有一百亩。其余各座,加起来约有七百亩地。若按您说的,每亩一两银子,七百亩地着实不贵。但是这买地的契税,每年要交的赋税着实不少哦。这地无产出。姑娘,你确定要包圆?”“多谢刘中人告知。不知刘中人为何要劝解我,按理说你把这地卖出就好了。”
“这地之事是由小的经办的,还不是怕这赋税之重,没过多久这姑娘找上门来砸招牌。小的干这一行,虽说价格比寻常人贵了些,但是童叟无欺。还是要把问题说清楚。”其实他是怕到时这位姑娘还不起着赋税,又把田地给抵了,县令又把这苦差事落到他头上。
这地的的赋税才是只要紧的,只要把这地脱手出去,这银钱还不是陆续有来。京郊附近的田地,最的上等好田,那是可卖上十两银子一亩。要不是这块地要烂手县令手中,哪里有这大白菜的价格。但就算是大白菜,也是要能种上庄稼。不然,哪个接受哪个倒霉。
“这事倒不用刘中人担心了,若是一两银子,这七百亩地我就包圆了。”
刘中人一脸喜色,“姑娘,您可要想好了。”
“想好了。”王佩婷点点头。“如是这样,这山和田地,加起来的价格一共是…。一万九千二百两。还有小的中介费和过户的地税,约莫一万九千五百两银子。”刘中人很快把价格给算出报给王佩婷。“大约什么时候能把这事办好?”
“大约后日,平常倒是没那么快,但这荒山附近的事,那是可快些。”大家都着急着把这烫手山芋丢出去,“唔……这银钱我倒是没那么快筹齐。要不再过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