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老子的的跳大神就比较…讲究了……好吧说实话,我觉得正式的跳大神很丑,非常丑,而且有点阴森和恐怖的感觉,感觉人像是发了羊癫疯一样,而且动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虽然从小看他跳到大,但我从心底里还是很难改正对这玩意儿的审美评价。
有一个说法是老仙的本事越大,那么请来的难度也大,跳大神自然更要跳的更难,联想到我自己头上,我顿时越发忧伤了。
他妈的,难道我和叶小妞这辈子还真没啥缘分了?以前哥装神棍,那都是风度翩翩仪态优雅,现在跳起大神了,一跳起来我自己都觉得有损市容,不用说她了。
指望她敢和我过一辈子,我觉得非常玄。
在小院里练了一会功后,我老子就开始前后的布置起来了,也许是因为年龄不同,我发现连布置好像都和小时候不一样了,这回明显要隆重很多。
我清楚记得小时候,也就是重点闹一下供桌供品,而现在,不仅这些要弄,整个后堂的房间几乎都被装点过了,蜡烛佛香红灯笼,和过年似得。
“你也是大人了,仪式就自己完成吧,记住,红布一定裹着脸。”老头交代了以后就不再多说,在门口张望了我一阵以后,身形就消失了。
我颤抖的走到供桌跟前的炕上坐下,着将红布裹在脑袋上,这一刻我除了心里的害怕和排斥,还有一种做了回媳妇的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