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从道士进化到特工,其实只要能做得好三点就算成功了,第一,多一点儿耐心。第二,装得了君子,演得了流氓。第三,那就是对人下得起黑手。
站在二楼的某个房间里,望着被扯破的床单绑得结结实实的七条大汉,我油然而生一种成就感,我陈承一从今天起就是一个合格的特工了,我朝着007这条充满着帅气与光芒的大道上越走越顺了。
该问的老回已经通过一些手段问出来了,他回头望着我一只脚踩在床沿上,一直手插在裤袋里,嘴里叼着烟,做思索深沉的样子特别无语,他说到:“走吧,该问的已经问出来了,你别摆造型了,看着不像007,比较像欠揍的瘪三。”
“老回,其实我觉得下黑手,把人打趴下是有瘾的,我刚才是在回味那种感觉。”跟上老回,我嘴里嚷嚷着。
“要007知道你崇拜他,他会哭的。”老回头也不回的说到。
“狗日的。”我撵上老回,笑骂了一句,并顺道在他肚子上锤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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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凡明在地下室,地下室有很多秘密,除了鲁凡明等几个高层,闲杂人等是绝对不能进入地下室的。
这间屋子很怪异,不管白天还是深夜,总是会在不规律的时间里出现怪异的声音,就比如小孩子的笑声,沉闷的皮球声....
再比如,这间屋子总是保持着5个人以上在这里‘执勤’,但不会超过十个人,具体‘执勤’要做什么也没人太清楚,总之就是在这屋子里守着。
最后,有一个人会有地下室的钥匙,但是就是每天负责在几个核心高层不在的时候,往里面放一些东西,绝对不深入,听闻深入的都‘悲剧’了,总之再也没见出来过,其次,其实这个执勤看似轻松,却很诡异,因为每个月都会死上一两个人。
“这里有执勤的任务,一共有3个月了,真的,已经死了4个人。”这是其中一个人的情报,看他的样子好像给我们情报,更深层次的意思是为了解脱,解脱出这个执勤任务的阴影。
三个月死四个人看起来不多,事实上,对于熟悉的人脉圈子难说,这绝对是难以承受的压力!
以上,就是我们问出来的全部情报,外加一窜打开地下室大门的钥匙,这群人其实知道的很少,还没有我和老回多,他们甚至连每天在地下室里放得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我和老回却判断出来了一个可怕的结果,那就是小鬼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在这里。
当然也有怪异的解释不通的地方,那就是屋顶那个血腥阁楼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我和老回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这些了,知道小鬼大有可能在这里的压力是巨大的,巨大到我们没办法思考,只有办法去开不好笑的玩笑,来放松自己的心情。
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任务至此,我们回去吧,带大家来,因为在我心里有一个想法,如果很危险的话,真的没必要带大家来,让大家集体去送死,再自私一点儿,我很爱惜慧根儿和强子,就是如此。
至于老回,可能理由和我差不多吧。
所以,我们俩只有不回头的去继续执行任务,老回告诉我,证据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并不是指推测和猜测,特别是要引发‘地震’般的雷霆行动的时候,更是如此。说这话的时候,老回在调试他的手表,这里面暗藏有卡片相机,嗯,电视上的装备!
地下室的入口藏在客厅那个异常显眼的座钟背后,那座钟看着就像一件儿艺术品,可是背后是可怕而罪恶滔天的之地。
在移开座钟的时候,老回说到:“其实说起来,小鬼并不是这世间上最顶尖的可怕存在,就比如我曾经在xx山(一著名风景旅游区)执行任务时,我看见了更可怕的存在,神话传说里的存在,只是惊鸿一瞥,但我认为它不可怕,比不了小鬼。”
“你觉得是全副武装的恐怖分子可怕?还是拿着电锯的变态杀手可怕,不许思考,一秒钟快速的给我答案。”我一下子按在座钟上,阻止老回把它移开,严肃的问到。
“拿着电锯的变态杀手可怕。”老回不看我的脸,而是望着天花板这样说到,其实现在我们彼此的眼神都很畏惧,怕是对望一眼,心理上就崩溃了。
自己要坚强,就最好不要看见对方害怕的眼神,这样还可以鼓励自己说,我还有一个战友可以依靠,这是简单的战场心理学。
“是的,小鬼就是变态的,没有感情的,何况它比变态电锯杀手可怕的地方在于,它是有真本事的。老回,其实,我最想说的是我们都活着出来。相处时间不在于长短,我当你是战友,是兄弟。”说完,我拿开了摁在座钟上的手。
“其实,我开始这么说,也是为了说这个,小鬼很可怕,我希望在鬼市最风光的年轻一代陈承一能活着出来。”老回望着我笑了。
“原来你知道啊?”我很惊奇。
“很轰动的,我一直都知道。”老回说话的时候笑了,我看出来了,那是自豪的笑容,谁会为自己自豪?亲人!爱人!兄弟!
我也笑了,而这时,老回已经移开了座钟,座钟背后是一个黑洞洞的洞口,楼梯倾斜着向下,老回迈步就要进去,我一把拉开他,自己走在了前面。
“你....”老回在背后,说这个字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其实我只是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