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根儿,你也没时间啰嗦了,山河旗镇不住多久!这大阵真正的阵眼一旦布置好,我们之前所做的就是白费了。”承真也提醒了慧根儿一句。
这样,慧根儿应该会认真了吧,其实我已经震惊于慧根儿的灵魂强度了!在没有秘术的加持下,硬是和那个显然是以灵魂强度为底牌的红袍鬼物硬拼了那么久。
“她是什么人?”在我注意力已经被转移的情况下,路山忽然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说话的时候,我看见他摩挲着那个已经缩为手鼓大小的鼓的鼓面,神情专注无比。
我沉默的看着路山没有说话,路山则自顾自的哼起了一首歌:“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只是哼唱了两句,他忽然望着我笑了,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问我:“听过吗?”
“嗯,好像听过,一个女的唱的西藏歌曲?反正唱的挺好的。”我不懂路山为什么唱起了歌,为什么又和我说起了这个?只是觉得这路山看似长相平凡,笑起来的时候还是不错的。
“嗯,是唱的挺好,但如果你了解这首歌背后的所隐藏的意义,你会觉得心底发冷的。鼓声,就是那个阿姐在对小女孩说话吧,鼓声...所以,我离开了我所在的宗门。承一!”路山忽然严肃的叫了我一声。
“嗯?”我其实已经头皮发麻了,虽然经历了不少所谓的恐怖之事,但是想着路山说的鼓声是一个姐姐对妹妹在说话,怎么想怎么觉得恐怖,路山这话说的没头没脑,但我不是傻子,我隐约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不过,我不敢想下去。
“我只是想跟你说,等这件事情完毕后,我会告诉你,我和陶柏的一些事情的。就只是这个...”说完,路山继续摩挲着手中的鼓,而我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些发酸,应该是一个很凄惨的故事吧,仿佛已经能够看见这就是结局,路山摩挲着鼓面的画面。
我努力的不再去想,而是专注的看起了慧根儿的战斗,不出意外,这就是我们进入大殿之前的最后一战了,如今完全没有出手的人,就只是我了,进入大殿以后,我会战斗到何种地步?
答案我不知道,只是想起郁翠子这个名字,就已经沉甸甸的压在了我的心头!
“吼...”那个鬼物说过,不会再与慧根儿拖延时间,看它那意思,是想杀光我们所有人,在它说完那句话以后,就已经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它黝黑的上本身。
那是极具压力与威势的身体,肌肉纠结,看起来还布满了累累的伤痕。
我无奈的叹息一声,这种武僧,武将什么的,为什么都爱脱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