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欢,“那你又为什么不去避开这一次的袭击,还有前几次的大小伤病?”
这个要是单纯为了博取愚爷的信任,其中的代价也是太大了。
阿福,“我只是不愿意听命一个蛮横无理的愚爷,但具体怎么做我是真的一无所知,所以就用了最笨的办法。”一次次为愚爷负伤,以愚爷有些自大的性子是不会去怀疑阿福的。
这才使得阿福在过去的日子除了大小伤病以外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容景欢,“那你觉得我是一个蛮横无理的人?”
阿福连忙摇头否认。
“那我想加入景行对你来说并没有坏处。”容景欢将目光投向窗台的一盆细叶榕,常绿乔木干生气根,“看见那株细叶榕了吗?”
阿福看过去,是一盆很精致的盆景,他记得在香江的时候也是见到过这样的树种,不觉得稀奇,并不能够才到容景欢的用意,只是下意识地点头。
容景欢轻快地笑了起来,“你去观察它的气根。
它并不是独立生长的根,就像是芸芸众生从出生起并不是一个完整独立的个体。当然这些气根和人一样会成长,但是你就能够保证它一定会长得和主干一样吗?
不可能,对吧?”
容景欢估摸着阿福先前没有听到过类似的谈话,心中陡然升起一份不一般的感觉,为这个胸有大志的人感到有些可惜,在他的人生中缺乏一个两个的指路人。
想到自己越发觉得自己幸运起来。
于是接下来的声音刻意地放轻放柔。
“或许是那段依附主根长大的连生根,也或许会是后来独立自由生长的根座。
这其中的机遇就只能因地制宜了。
只是如果有一份肥沃的养分摆在那里,你觉得是连生根的可能性大还是根座的可能性大。”
阿福一开始还对容景欢的话一知半解,他并没有读过多少书,不怎么懂得这些名词。但后面的依附和独立的话语却是明明白白听清楚了。
他过去的几年不就是空空地怀揣着可笑的理想却不得不依附愚爷讨口饭吃吗。
而他的理想正是独立和自由。
他这下明白容景欢这是在向他抛出橄榄枝,一根足以让他获得独立和自由的橄榄枝。
阿福心生雀跃,“景先生,阿福愚笨但大致的意思还是琢磨清楚了。不知道景先生现在还愿意收我吗?”
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容景欢除非是傻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一个可用之才。
但此时容景欢有存了几分捉弄的心思,“我还没说我的要求呢,万一你达不到呢?”
阿福心中一紧,“景先生,我吃过的苦已经足够让我可以承受其他的苦了,我不怕。”
好一个不怕。
容景欢,“勇气可嘉。”
接着,“条件其实我也已经说过了,十年做事。十年为景行做事,一心一意,十年后去留你自己决定,但我可以保证,十年后香江的霸主是你还有赤焰的。
哦,不对,这话我也和赤焰说过。”
看着随着自己的话七上八下的阿福不禁笑了。
“不逗你,这个位子到时候也是要看你和赤焰的实力和情分,谁强谁坐。”
阿福心生感激,如果说为愚爷卖命是迫不得已,那么现在容景欢是完全把选择权交给他自己。
把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
阿福找不到可以拒绝的理由。
因为他相信容景欢会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十年,他不怕更是憧憬。
阿福,“我愿意。”
眼眸中是无比的坚定。
容景欢笑,“好好休息。”说完直接走出了病房,容景欢相信阿福还有赤焰两个人不会让她失望,这两枚景行新鲜的血液。
若干年后,当赤焰和阿福在香江并驾齐驱的时候还是不敢置信地回想当初选择跟随一个二十出头的景先生。谁能够想到一个叱咤华夏的景行,背后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虽然对外号称的名号是景先生。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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