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疼痛,他抓着负责的助理慌张询问:“人呢?”

“谁?”小助理一头雾水。

手指不远处的餐桌,南乔木询问:“就是坐在那里的贝小姐。”

“哦,贝小姐说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小助理回答道。

赶过来的助理小赵搀扶着有点醉醺醺的人,低声吩咐:“南哥,琴姐让你悠着点。”

“悠个屁。”酒精缠着脑袋都是乱糟糟的,心里堵得慌这气愤的话也是破口而出,吓得小助理目瞪口呆。

南乔木撇开人快步的向外走去。

小赵抓着小助理嘱咐她不要将今天发生的事向外说,处理好后连忙赶出去,外面的夜风吹散里头熏人的热闹,只是这出门就瞧见一车屁股。

想着南乔木不怎么清醒,心里埋怨一句不安生,他急得跳跳脚,连忙拨打贝休思的电话。

响了两声,那头传来女子清冷的声音:“喂。”

“贝小姐,那柯少不知道和南哥说了什么,他现在急急找你去了,请问你是在酒店吗?”

被询问的贝休思一愣,道:“嗯。”

“那麻烦你拦着南哥点,我马上赶过去。”

电话挂断坐在沙发上的贝休思团着自己,下巴搁在膝盖上盯着放在一旁的手机开始放空自己,渐渐的眼前就没有了焦距。

年少时总是对于某些事有种特别的执着,例如说她那是莫名其妙的对于做出烤鸭的执着,现在想想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她又没想当厨师怎么能任性的折腾一个星期不止呢?

想来他无法忍受也是能够理解的。

人心总是不被满足的,一山更比一山高,满足了一个就贪图更多。

心中还是有着不满的,不甘不满交织在一块,加上那段时间的彷徨无措心中虚妄腐蚀着心。

手在虚空中抓了一把,什么都没有抓住。

门口的敲门声一声一声的打破寂寞和沉静,贝休思连忙踩着拖鞋走到门口扶着门问:“谁?”

“思思,是我,你开门。”南乔木沙哑的声音传进来,里面不知道是累得喘气虚弱声多一点还是哀求多一点。

贝休思抵着门,疏离说:“既然安全回来了,就好好回去休息吧,下次不要酒驾不安全。”

门口一时之间没有了声音,就在贝休思以为人已经走了时,闷不啃声的人开始撞门,沉闷的撞击让门微微的震动后又归于平静,纹丝不动。

“你别撞了,回去。”贝休思有点生气。

门口的人依旧一声不吭,倔强的撞门,不轻不重。

憋了会儿气,最终狠不下心的贝休思哗的一下拉开门。

准备撞过来的南乔木惯性直接撞在贝休思身上,被撞得后退的她最后抵着后面的墙才稳住身子,门外又脚步声传过来,她心一紧。

醉醺醺的南乔木毫不犹豫的勾脚直接将门甩上,一下没锁上他拿着脚尖踩了一脚,听见锁锁上的声音才心满意足的抵着贝休思开始喘气。

“你又发什么酒疯?”贝休思抗拒的推攘着他冷声问。

闻言的南乔木身子一顿,随后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蹭了蹭,低声沉闷的开口:“思思,我想吃你做的烤鸭。”

察觉到靠着的人身子僵住,南乔木霸道的伸手与她十指相扣,紧紧将她的手扣在手心里,头依旧埋在脖子里低声说:“我之前是混账,我错了,你做烤鸭给我吃好不好?”

染上低声请求的话让贝休思脑子都有点发愣,轻声呢喃:“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吃么?”

被问的南乔木身子僵住,缓缓的抬起头望着眼神发直不知看向何处的人,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鼻尖,轻轻开口:“思思,我喜欢你,之前的我就是个混账,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人总是会精神恍惚几秒之后恢复理智。

恢复理智的贝休思放松身子靠在墙上,一双眼直直的盯着南乔木那气的询问:“现在不在乎我之前刻意的接近你了?不让我滚了?”

“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乖巧的情人不错,在稳定下来之下还是觉得能够继续玩玩?”

“心机深沉,你就不怕我强求公开,求一个名分让你不得洒脱?”

明明是一张嫣红的小嘴,瞧着诱人吐出的话却是带着玻璃渣子。

恼羞成怒的南乔木毫不客气的一嘴咬上去,含糊说:“不许你这么说,之前都是我的错还不成么,你别生气。”

对于他的赖皮心中有着无奈,以往的气愤反倒是随着这阵子乡下生活散了不少。

“那,我们好好谈谈。”

偏头逃过他炽热的唇,一只手挣扎出来将人扶到沙发上,谁知南乔木竟然是直接躺在床上,仰头望着她。

“你打算躺着和我谈?”贝休思有点难以接受。

南乔木揉揉发胀的太阳穴,颔首。

“你说我都听着,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手的。”他倔强的强调了一句。

妥协的跪趴在床头的沙发上,冷静下来的贝休思靠着沙发望着他,说:“我不否认还喜欢你,”感觉到一只手被抓住,贝休思没有挣扎出来,继续说,“但是我们俩之前的问题很大,你确定再次在一起不会重蹈覆辙?”

眼瞧着人家就要毫不犹豫的点头,贝休思连忙抬着他的下巴,凑近一点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很认真的说,我不在是那个低低在下的人,人都会变,那个无限妥协的贝休思已经死在了过去。”

“低到尘埃便在尘埃中开出花,南乔木你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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