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通风口并不大,却是堪堪容得一个人通过。
看到傅君瑜的样子,众人都是知道她的打算,不痴和尚怒喝一声,“大胆妖女,休想要走!”他身如流星,却是追不上傅君瑜。怒喝一声,右手运劲,那镔铁禅杖朝着傅君瑜飞掷而去。
那镔铁禅杖流星赶月一般飞掷而出,半空之中带着强烈的破空之声,正是朝着傅君瑜掷去。
不痴和尚倒也是了得,他看穿了傅君瑜的路线,傅君瑜身在半空,眼见若是不闪避便是要撞上了那镔铁禅杖,若是闪避便是会被身后众人追上。她一咬牙,却也是不闪不避,直冲上去。
“休想伤我师妹!”傅君婥娇叱一声,手中长剑却是脱手飞出,那长剑正是击中那镔铁禅杖,只听到“当!”的一声。禅杖被击偏。
傅君婥长剑飞出,一声娇叱,向着不痴等人攻去。跋锋寒看了眼傅君瑜,心思斗转,最后一咬牙,也是加入了战团,两人将不痴四人还有白清儿拦住,跋锋寒喝道:“还不快走!”
白清儿娇叱一声,娇喝道:“滚开!”
纤纤玉手白嫩如凝脂,却是一掌击在斩玄剑上,一个借劲跃起,已是摆脱了跋锋寒。身子在地上一点,已是向着傅君瑜追去,她右手飞出一道寒芒。正是射向傅君瑜后心,端的是狠辣。
身后破空之声传来,傅君瑜心中一惊,长剑斩出,只听到“当!”的一声,将那暗器击偏,只是甫一激烈运气,压制住的寒气便是造反,让她分外难受,身子开始下堕,她在墙壁之上一点,身子再次拔高。
只是这么一阻,白清儿已经追来,傅君瑜娇喝一声,手中长剑脱手飞出,正是射向白清儿。
白清儿双袖拂出,将那长剑拍偏。
只是白清儿却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傅君瑜穿过了那通风孔,跃出了铜殿。
殿外月色迷蒙。
一众僧人密密麻麻地围住了铜殿,傅君瑜方才出来,一阵风雷之声便飞射而来。
傅君瑜心中吃惊,细细望去,却是一颗佛珠射来,她娇叱一声,跃下铜殿,往着一旁的寺院越去。
身在半空,陡心中警兆忽生,耳中一阵破空之声,一支劲箭飞射而来,傅君瑜心中一惊:“被埋伏了?”
一掌将那劲箭拍偏,却让真气卸去,身子登时下堕,一声怪笑传来,一旁的房顶之上一道黑影飞射而出,正是扑向傅君瑜,“高丽来的女人,和氏璧岂是你们蛮夷之人所能够消受的!”
那黑影一掌拍来,傅君瑜此时正是旧劲方尽,新力未至之时,吃了一个暗亏,两人一掌对出,傅君瑜吐了口血,那和氏璧却是被黑影夺去,那黑影夺得和氏璧,哈哈一声长笑,往一旁的寺院逃去。
变故陡生,追到铜殿之外的众人看到这等变故脸色不由得一变,他们费尽心力,却是黄雀在后,如何不让他们心中恼怒?
“大胆狂徒,到本禅院夺宝,便是想要如此离去,莫不是欺我净念禅院无人?”那不痴和尚本是性格火暴之人,今夜被这么一众人闯进来,莫非真是欺他净念禅院无人?
他舌战春雷,声音轰隆隆地响起,众人只感到耳中嗡嗡如闷雷作响,而那不痴和尚已经一脚踏在地上,身如箭矢一般飞射而去,他手中禅杖已然取回,手中禅杖掷出,宛若流星赶月一般掷出,但闻阵阵风雷之声响起。
只是那禅杖却是奈何不得那黑影,那黑影闪过那禅杖,立在一处房顶之上,桀桀怪笑,“老秃奴,多谢你们的礼物,本座却之不恭了!”
护法金刚与跋锋寒等人奔来,那黑影桀桀怪笑,便是飞身逃去,他沿着那白玉广场奔去,往那莽莽山林逃去,若是逃到了那里,只怕是虫入山林,隐于之中,要再找寻出来就是千难万难。
那黑影纵身飞走,轻功高妙非常,众人只看到一道黑影纵横挪越,似是流星赶月一般。
“嗤!”黑影心中警兆忽生,脑后生风,一声破空之声传来,他身子倏然停了下来,由动至静,本是突兀无比的事情,却是显得很自然。此人的轻功端的是厉害非常,那身后提气狂追的众人心中焦急的同时,却是忍不住暗暗赞叹此人轻功卓绝。
“锵!”一支尺余长的劲箭落在黑影的身前,那黑影骇得一身冷汗,心中暗暗惊骇:“好厉害,竟然算出了本座的路线,这等眼力。还有这等的功力,是什么人隐在幕后?”
那坚硬的广场之上,那劲箭没入箭羽,地上一片石屑,沿着劲箭伸延出去的一道道的如同蛛网一般的裂纹。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请留步!”了空和尚一直冷眼旁观,他自是知道和氏璧的厉害,如此方才没有进入铜殿之中,而且争夺和氏璧不知道有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是隐身于幕后。他也是暗中提防。
了空和尚拦住了此人,方才看到了此人的样貌,此人身穿一身灰色的长袍,一副半老头的样子,模样看起来像是一直老鼠一般,一双引人注目的眼睛。闪烁着让人森寒的精光,手中拿着一对圆铁环,很明显兵器已是手中的家伙。
而那千古之宝和氏璧便是被他拿在手中。
“桀桀。了空秃奴,竟然放弃了闭口禅,果真是好大的取舍啊,不过想要拦住本座,你了空秃奴还没有这般的本事!”他自有凭仗,和氏璧在手中,虽是没有接触,却是依然让他难受非常,心中暗道:“好诡异的宝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