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尔敢!”
瞧得刺客身若流光向李世民袭去,红拂女和李靖怒喝一声,急忙忙地向那刺客赶去,深怕李世民有个好歹。
李世民此时正是奔到了大门边上,眼见即将出得大门,心中一喜,只是脑后生风,一阵破空之声传来,骇得他心胆俱寒,若是直奔门外,只怕是一剑穿透了心窝,无奈叹息一声,心中暗道:“苦也!”
想他李世民武功虽是并非绝世高手,却也颇为不俗,当下收拾精神,大喝一声,“滚开!”右手猛然握住了房门,猛一提气,那扇大门瞬间被他扯了下来,一用劲,登时向着杨虚彦飞射而去。
杨虚彦冷笑一声,目光如电,对于他而言此时的李世民不过是挣扎的蝼蚁,长剑一抖,一道剑气斩出,那扇大门登时四分五裂,人随剑走,一剑刺向李世民。
瞧得杨虚彦一剑刺来,李世民心中惊骇,暗道:“若是不能够等到药师伉俪前来营救,我必会丧命于此!”
想到此中关节,李世民暗自咬牙,大喝一声,不退反进,脚下猛然一跨,一拳轰向飞扑而来的杨虚彦。
拳头之上青筋暴现,真气鼓荡,使得李世民锦袖飘飘扬扬,分外潇洒,这一拳是李世民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击,非同小可。
想他李世民也自幼习武,虽不是天资绝代,也并不像郭靖之流苦练不辍,但是也是练得一身好武艺,在李阀之中也是有数的高手。
此刻李世民心神冷静,知道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上,当即大喝一声。拳头之上风雷鼓动,劲气凝结。
杨虚彦瞧得李世民竟然反击,不由暗自赞叹一声,这李世民眼力确实不凡。
若是李世民此刻逃跑、后退,凭着杨虚彦的身手武功,必然会将他手刃于此,然而他以命相搏。却有一线生机存在,只要能拼过了杨虚彦这一击。
“不自量力!”杨虚彦心中暗道,手中长剑一抖,剑气须臾间已是让周遭的家具如临狂风,尽数化作齑粉。
拳剑相交,只听到一阵劲气相交的声音,劲风卷起,徐徐带来一阵冷意。
“噗!”拳劲被破,长剑长驱直入。直刺李世民的肩头,原来李世民也暗中留心,身子扭动,让长剑穿过肩头,而非原来的心窝位置,登时鲜血狂洒。
“哼……“
李世民闷哼一声。他倒也是硬气,左手一掌拍向杨虚彦。
杨虚彦反手一掌击出,与他対击了一掌。
“嘭!”
李世民被重重地击飞出去。将房门撞碎,登时一股疼痛感传遍全身,可是李世民心中满是喜意,原因无他,李靖夫妻已经杀到,影子此刻要下杀手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机会,而且此次刺杀已然惊动了护卫,他身边武功彪悍的护卫已经杀到。
眼见李世民咳血倒飞而出,杨虚彦心中恼怒,没想到李世民竟有这等修为和这等气魄。当真是当世少有。
“这等人物必是当世枭雄,绝对不能够让他活下来!”杨虚彦心中暗道。
天下大乱之际,李阀已经声威赫赫。自太原起兵便是长驱直入,杀入关中,那关中自古便是龙兴之地,东周秦国据关中而东窥天下,一扫*,楚汉之时,刘邦得关中而扭转强弱之势,而那李家据有关中而窥视天下,李世民更是运兵布阵、手段非凡,此时观他心志更是英雄了得,杨虚彦心中更是坚定了杀他的心意。
身后破空之声传来,杨虚彦身子微微一弓如同鬼魅一般闪到一边,长剑斜斜地掠起,刺向李靖的眼睛。
红拂女娇叱一声,“恶贼,休要伤人!”手中尘拂击出,正是卷向那长剑。
杨虚彦冷冷一笑,一记横扫千军,横扫向李靖夫妇。
与此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音,脚步声传来,李阀兵士已经赶到。
“快拿下刺客!”李靖怒声吼道。
“刺客在那里?”一声怒吼,一个彪悍的大汉从门外赶至,疾若流星一般奔入门里,正是那尉迟敬德。
尉迟敬德方才走进来,便看到倒在地上的李世民,虽然衣襟一片血红,脸色苍白,却是清醒着,那大汉目眦尽裂,怒声说道:“贼子,纳命来!”
手中一道金鞭一抖,宛若一道怒龙一般向着杨虚彦抽来,那长鞭带着呼啸的风雷之声,疾速若猎豹,刁钻如毒蛇,矫健似苍龙,直攻向杨虚彦。
李靖从一个护卫手中接过单刀,刀法一展,登时将自己所学刀法“血战十式”使出来,那长刀霍霍生风,寒光烁烁,单见刀势打开大阖,刚猛非常,这刀法乃是战阵搏杀之道,刀光凛凛之间一阵无比肃杀的气氛油然而生,让人生出置身修罗沙场之感。
霍霍寒光、气势惊人,但见战圈之中刀势如雷霆般扫来,周遭护卫功力稍差便是感到血气翻腾,只感到刀光如同长虹贯日一般,又似是洪水奔流,一泻千里,生出无可匹敌之感。
红拂女与李靖本是夫妻,虽然初次配合,却是默契非常,手中一道尘拂,或扫、或挑、或劈、或刺,气象万千,配合着李靖刀法,迫得杨虚彦险象环生。
杨虚彦也是了得,身法宛若鬼魅一般,于招式运转空隙间寻找破绽,在三人围攻之下,虽是狼狈,却丝毫不落下风。
尉迟敬德手中的鞭子,舞的虎虎生风,李靖夫妻从旁夹击,而此时李世民已经有护卫护住,要送到房外救治。
“成不成就看这一下了!”杨虚彦暗自咬牙,狠狠地想到,他心中装着皇帝梦,此时看到李世民已然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