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尽管太子殿下与晋王殿下都算不上是什么特别优秀的皇子,陛下也只能在他们两个之中选择一个继承皇位。平日里,有什么可以练手的政务也都交由他们俩去办。

因此太子殿下与晋王殿下在朝堂和京城的影响力可比另外几位皇子强得多了。所以另外几位皇子就如同皇室的背景板一般,平日里也没见什么人提起过。

但是再怎么背景板,也还是皇子,除了宋王这样实在参加不了的之外,不管是卫王还是淮王,总是要下个场,和王孙公子们分作一队,虽然很大可能什么也打不着,可到底是一方队伍里的队长,在身份上还是略有优势。

再加上往年太子殿下也会参加,所以往年众人围猎时的顾忌也不算很大,在行猎时也不会有那么多深刻的含义。可是这一回就不一样了,只有晋王殿下参加,还只分了两队,实在让人犯了难。

玉裁都已经大概可以猜出来是如何分队的了,无非就是太子一系的一队,晋王爷带着他那一帮人一队,这么一来,这场围猎可就变了味儿了。也难怪江宁郡主不高兴,玉裁知道了这事儿之后,她也不高兴。

玉裁与江宁郡主说了一会儿话,倒是听见四周又是一阵喧嚣,好像来了个什么了不得的的人物一般。

玉裁闻声便往楼梯处看去,映入眼的便是一个傲气十足的美人儿。

的确,玉裁对那位小姐的印象便是傲气,这份傲气几乎压过了她的容貌与打扮。玉裁恍惚了一阵,才反应过来,这是裴修之的妹妹,在前一世,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的裴修妍。

平心而论,裴修妍的容貌的确十分出众,与玉安也是不相上下。可惜她实在太过于高傲了,满身傲气几乎把她姣好的容貌与华丽的装扮都给压了下去。

玉裁看了两眼,便转过了头,不再关注她。

江宁郡主似乎也不大待见这位第一美人,她一转头看见了裴修妍,便哼了一声:“好大一只开屏的孔雀,真是的。”

玉裁听到江宁郡主这般比喻,忍不住又回头看了裴修妍一眼,然后赞同地点了点头:“还真是像。”

江宁郡主笑道:“是吧?她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一副模样,好像全天下就她一个大美人似的,我看苏大小姐就跟她不相上下嘛。”

“不过裴小姐为什么没去群芳宴?”玉裁想起在群芳宴上并没有见到她。

“谁知道呢?往年她也去,可是今年没去。”江宁郡主一无所知的样子。

玉裁话一问出口就知道是自己傻了,这一回的群芳宴明摆着就是给太子殿下选侧妃的,裴修妍是裴家的人,依着她的性子,不去才是正常的。

江宁郡主看上去是真的不太待见裴修妍,她拉着玉裁看向了别的地方,多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裴修妍。

裴修妍倒是人缘很好的样子,在走向她自己位置的路上,都十分得意地接受这来自四面八方的赞扬,很明显,她十分享受这样的场面。

玉裁与江宁郡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心里想的却是:裴小姐这样的好日子怕是过不了多久了。

玉裁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大概就是明年,北羌的使团来朝,算是两国之间难得的一次和平往来。北羌的王子也随着使团一起到了京城,他们愿意与本朝修好,从此休战。当然,前提是每年的岁币若干,此外,还附加了一个联姻的要求。

陛下当然不会拒绝,每年开战实在是令人头疼。按理来说,和亲的人选应该是公主,至少也得是宗室之女。

可是凡事总有意外,没有人会想到北羌王子竟然会提出求娶京城第一美人裴修妍。更没有人想到的是,在裴修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情况下,出来大义灭亲的会是晋王殿下。

晋王殿下强势地镇压了裴修妍的反抗,大义凛然地把她送去了遥远的北羌和亲。也因为这个,晋王受到了陛下的格外赞赏。

可怜裴修妍好好一朵娇花,就这样离开了温床,去往了遥远的北地,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也就这样消失,再也没有消息传回京城。

玉裁没有看裴修妍,可是她知道,裴修妍在为自己的出身与容貌而感到骄傲,她十分得意自己有晋王这个表兄。只可惜,有得必有失,也不知道明年的裴修妍,会不会痛恨自己的出身呢?

玉裁还在想着,却听见台下的猎场内传来一阵擂鼓之声。

江宁郡主扯了扯她的衣袖:“姐姐快看,围猎要开始了!”

玉裁往下看去,果然看见两队劲装烈马的少年郎在场内站着,一队玄色,一队赤色,各自按照队伍在腰上、马上、箭羽上做了记号。

晋王殿下领着赤色的人马,他的身后跟的俱是倾向于他的儿郎,还有一个裴修之。玄色一队里,领头的却是方廷瑾,他那一队里玉裁认识的人更多,有沈长华、徐于渐等人。

江宁郡主望着骑在一匹通体皆黑,只有四蹄是白色的高大骏马之上,气度不凡的方廷瑾,拉着玉裁直感叹:“姐姐快看,廷瑾哥哥多威风!”

玉裁笑了笑,方廷瑾的卖相一直就很拿得出手,尤其在他愿意装相的时候。她赞同地点头,又见方廷瑾骑的那匹马格外英俊威风,不由问道:“那匹马是什么马,看上去就十分不同凡响。”

江宁郡主十分骄傲,她热情地介绍:“那是踏雪!你看它通体墨色,只有四只蹄子是雪白的,像不像是踏雪而过?它可是从西域弄来的,特别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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