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韵律急躁到孤漠行舟,黑红色的汁液顺着汗湿的身躯于尖端的起伏中滑落,嗒嗒,嗒嗒,夕阳下的成shú_nǚ体似被烈酒所侵染,漾着一层绯红的灼烫,高昂躲避的脖颈下,那根脆弱的青筋,嫩出水般的境界,一晃一晃,恰似晕开的涟漪,折水的柳条倒影,虚妄的看不真切,但却极度渴望得到,如果可以选择唯一吮嘬的地方,男人大概都愿于张扬的汗水中狠狠咬住它,肆意的□□,就像雄性野兽惯有的咬颈姿势,封住利爪与锐牙带来的威胁,尽情享受成功上位者的所得。
此时的夏悠便是那样的存在,她甚至都不知道柯多为何会突然变了个性子,凶残的让她以为又回到了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赤红的兽瞳,带着独属于野兽的竖尖,频频对着她亮牙警告,原来他也会流汗的,原来她身上的汗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原来色素草怕热啊,原来她终究还是小瞧了他,本以为小心翼翼便能和平相处,到头来只是一厢情愿……
白嫩的双腿匍匐在黑色的宽大翅膀下挣扎颤抖,绷成型的弧度带着绝美的死亡角度,看不清肉与肉之间的距离是否贴的成负,热的连带着口鼻呼出的气,都夹着腥臊味的沸腾,夏悠抗拒的浑身泛着脱力后的酸麻,身下的草木香,流淌着泥土的温润,吸满阳光的石子,铬的她骨子发软,一颠一颠的剧烈抖动,混杂着圆珠般的滚荡,又是一口来不及配合撞击的呼吸,憋出半短不长的闷吟。
柯多不得其法,夏悠惶惶,熬不住的念头一直在脑海里徘徊,久久不散,眼睛一会儿能看到绿色,一会儿能看到白色,偶尔还能瞬间看到黑色,他在拉她的胳膊,像摆弄翻晒的小鱼干一般,他的尾巴在卷她的脚踝,一开一合,鼓进来的全是冷风,一热一冷,交织里的刺激让夏悠受不住的将指甲掐进他的背脊,很疼,终于还是流血了……
昏迷之前的夏悠,还在想她指尖流血的事情,他喜欢她的血液,也特别容易受她血液的影响,双重刺激下,不晓得他会不会给自己留条活路,受辱的屈辱感,有的,但更担心生命的安全。
酒香是烈的,灼灼中透着一抹不同寻常的诡异,伴着幽蓝的月光,袅袅倾泻,流瀑般的持久香味,不曾有一刻弱势,勾着一群又一群的野兽进行原始律动,只可惜昏迷过去的夏悠并未得见。
那天带着光亮的飞虫特别的多,玉做般的剔透,尾后拖着一盏盏不同寻常的“灯”,红的似岩火,白的似坚冰,绿的似琉璃,橙的似金阳,整个身躯似乎都在用来储存那星点光亮,飞着飞着便在漆黑的天幕上绽开无数朵珍贵的“烟花”,美的令人窒息,当天空再次归于黑暗后,酒香开始趋于平淡,清冽,柔和中藏着馨暖,徐徐,缕缕的飘,有些漫无目的,所以易散。
夏悠是被耳边呼呼吹过的风惊醒的,她的喉咙干涩,像是被荆棘喇过,她尝试分泌唾液润滑,但效果很差,干涩带来的疼痛,让口腔的温度过高,她还没睁眼,因为身下铬人的物件难以忽视,柯多是雄性,这件事打从昨天起,毋庸置疑。
夏悠觉得自己太过糊涂,只注意到他新长出的尾巴,却忽略了其他方面身体机能的变化,导致他将自己设为他的同类,毕竟从来到这个大陆开始,她还没见过像他和自己一样,可以用双脚站立,双手拿东西的物种。
夏悠不想用自己的腿,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于是,假装浑不在意的挣开柯多举拖她悬垂着腿的尾巴,抱着他的脖颈,自觉抬高臀部往上前进,两腿之间没有明显的疼痛是万幸中的万幸。
柯多不懂,一方面是因为她属于外来物种,另一方面夏悠猜测可能是因为他才刚成年不久,他和她一样,同是没有父母在身边照顾教导的人,不同的是,她会学习,会从很多地方进行全方位学习,知道与人交往的尺度,做到言行得宜,而柯多只能通过有样学样的自我摸索,所以,她看不清的那片窸窣草丛中到底发生了什么,现下哪还有不明白的?
“柯多!”夏悠的声音很大,呵斥的意味十足,要是平常清醒状态下的她,肯定不会丧失理智的想要去威吓一头怪物。
她有些被自己的鲁莽吓到了,一动不动的在空中与柯多对视上的视线,惶恐的闪闪烁烁,不由得抿了抿因失水而干裂的唇角,弱弱的看着对方,被迫下移的臀瓣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就那么杵着,在半空中磨蹭着。
天亮了,且雨停了,正值午间,头顶的阳光很充足,被照到的景物也十分清晰,她在飞,被对方托在身前平稳的向前飞。
同柯多对视的夏悠,突然害怕的丧失勇气,急忙想要错开视线,缓冲一下她那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她还从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柯多的真实模样,仔细到他的鼻子旁有多少片竖起的锋利鳞甲,她都能一一数出来。
夏悠的视线移的再快,也没有柯多的长舌头快,她的唇角被接连舔了数次,直到再次湿润起来,他才住了嘴,但身下的动作就像着了魔。
柯多变了,变的更多了,性格仿佛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变化,石化僵硬,哭泣抓痒都阻止不了他的得寸进尺,她发现她没穿衣服,不仅如此,裤子,胸衣,小裤全都不见了,怪不得总觉得今天的阳光和风是那么的贴近她的皮肤,他的躯体也是那么的容易令她发凉,发颤,几乎成了无孔不入的代名词……
夏悠再次为柯多什么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