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站在露台上多晒些阳光。”志龙走下楼梯对着正放空大脑的宥利说道。
在阳光的折射下,宥利肌肤白的透光,志龙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皮肤下的细小血管,她的脸没有血色,似精致的假人,不沾有属于人的气息。
宥利闻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一眼,他直径走入厨房,从冰箱中拿出两块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然后泡了一杯热牛奶。
宥利很少看到他有喝过牛奶,她知道志龙最爱的饮品是清酒,所以她有些惊奇。
但更令她惊奇的是,志龙他居然走过来把这杯牛奶放在她面前,这是他特意为她泡的。
“经期之前少碰那些冰凉的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回到厨房在吐司上涂抹着酱料。
志龙很少会对她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是因为她答应他留着抱川陪他,所以志龙才特别对她柔和一些?
不,这不可能。因为志龙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脑子突然短路了而已,宥利在心里墨墨揣摩着。
她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有丝不安,拇指不断地在杯口的边缘磨蹭着,对志龙突如齐来的举措感到心里没底。
“等一下和我一起去药草岛。”他将装着吐司面包的盘子端到了餐桌上,为他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为什么?”为什么她一定要跟他一起去见他那该死的朋友,宥利在内心抗拒着、愤怒着,她不想和志龙的任何一位朋友扯上联系。
“惠贞她们也在,你不可能躲着她们一辈子。”他咬了一口吐司,对着宥利那不耐烦的口气简单且平静地回复道。
一团怒气堆积在胸口,想爆发却又没胆量。宥利不敢在他面前太过肆意,否则到最后受伤的往往都会是她,这是她经过亲身历练而得出的结论。
在解决掉早餐并清理干净后,宥利不情不愿地跟在志龙的身后,他们准备开车前往药草岛。
她本来就不想见志龙的朋友,更何况刚才还从他那得知舞团的成员们也在这一巨耗。她想逃跑,却发现无路可逃,因为可恶的志龙把所有的逃生路线给封掉了,他逼迫着宥利去面对,将她推进一个死胡同里。
安全带系上那一刻起,她怀有着所有的微小希望被彻底断送掉了。脑袋比石头还要沉重,嗡嗡地耳鸣声像老朋友许久未见般在她耳朵里闹腾着,她的头又继续疼了起来。
“该死的,你到底是怎么了?”志龙突然整个人暴躁了起来。
宥利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脾气,向左侧过头看向他探寻怒气的来源。可当她一转动,志龙变得更加的暴躁。
“不要动!仰着头,不要弄脏了我的坐垫。”志龙阻止了宥利的动作,迅速打开夹板抽出一大把纸巾按压在宥利的鼻子上,很快纸巾就被这些血红色的血迹沾满一大块。
这个时候,宥利才发现原来她又开始流鼻血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昨晚到现在你一共流了三次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