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的距离,在唇舌间你来我往纠缠不休。

直到宥利透不过气来,感觉即将陷入窒息那一刻,志龙才肯松开她的唇瓣,舔去唇角牵扯泄露出来的银液。

她的内衣被志龙一一褪去,他这次进来的很突然,很猛烈。因干涩而感到不适的宥利不得不紧搂着志龙的后背来承受这些撞击。

志龙双手紧握着宥利的腰来固定她的身体,以确保她不会因为他的撞击而东倒西歪。志龙他今晚很不对劲,往常的他即使再怎么不温柔也不会在没有前戏的润滑下突然地贯穿她。

他的头埋在宥利白皙的颈部吸吮着,用牙齿细细磨蹭。志龙伸出舌头含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尖在耳珠处打转。

志龙不顾宥利的感受彻彻底底地玩弄着她娇嫩的身体,即使听到她因疼痛而发出频频抽泣的声音也没有停下他对她的侵犯,反而变得更加用力、更加凶狠。她的指甲深嵌在志龙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磨破肌肤的红色痕迹。

不寻常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似乎要一触即发。

宥利不确切今晚究竟是志龙不对劲还是自己的问题,她和他又吵了起来。或许,这也不算是争吵,而是她一人的愤怒,因为志龙只会皱着眉冷着脸无情地望着她。他毫不在意的态度让宥利的情绪变得更加的消极,她讨厌他那副虚伪的脸孔,高高在上地好像是看透了她的一切。

愤怒的她忘了一开始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生气,是他要求她回到两人那不正常的关系,还是逼迫着选择逃避的她面对现实,她也模糊不清了。但是堆积在她心中那股难以浇灭的怒火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她现在就想离开他,离开。

宥利脱下属于他的那件衬衫,甩尽全身的力气丢弃在他的床上,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包包准备马上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你现在想要做什么?”志龙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前,右手大力地拽着她的手腕。

“松手!”

“现在凌晨三点,你还想做什么?”

“我说-松手,你听不懂吗?松开你的手,无论我要做什么都和你无关!”

“你能不能不要在闹了?我没有那么多精力陪你消磨,现在给我好好去床上躺着休息。”

为什么他总是认为她是在无理取闹?他轻而易举地用语言伤害她却又蛮横地不准她拥有生气的权利,在他看来她所谓的愤怒、所谓的反抗在他面前只是肆意妄为、不讲道理的泼妇。

“我没有跟你闹,我现在很认真地告诉你---我后悔跟你发短信,我后悔过来抱川,我要跟你对我那样---去纠正这个错误,所以我要走了,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他之前把你当成一个微不足道的错误,现在由你来彻底终结这个错误。」

“现在这么晚,没有车让你离开。”他的反应很平淡,似乎宥利的话对他没有产生任何负面的影响。

也对,在宥利面前他总是那么地无情。

“这不需要你操心!”宥利用力扳开他紧握着她手腕的手,只给志龙留下一个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在凌晨三点的时间里坚决地离开了。

四月末的天气还是较冷的,特别还是在凌晨风最猖狂的时刻,凉意极其容易渗进骨子里。

宥利想不到这时她还能求助于谁,于是怀着一丝歉意打给了姜承宪---她那温柔体贴的姜医生。

在熟睡中的他被宥利突如其来的来电给扰醒了,因为医生的职业习惯使然,他一般在入睡时不会把手机设置为勿扰模式。

大脑还未清醒的姜医生在听到手机那段传来宥利带着哭腔的声音顿时一震,他着急地询问着宥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晚还打扰你,可-可是,我除了你之外,我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够帮我!”宥利因为抽泣对他说得断断续续,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哭,只能顺着眼泪在脸颊两侧流下,吸嗒着鼻子。

“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在抱川”

“你知道你现在的具体位置吗?”

“应该吧!”

“那你把地址发过来,等着我来接你。”

姜承宪匆匆挂了电话准备从首尔赶到抱川,45公里的路程说短但也蛮长的,宥利大概要花上一个小时的时间来等待着她最可靠的医生大人。

宥利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长款宽松t恤配着短裤,冷风从衣袖那袭入她的肌肤,身体再冷也抵不上她想离开这里的决心,即使她的手臂都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牙齿微微打颤。

她在空荡无人的路边站了有多久,志龙就在露天阳台那望了有多久。他就默默无言地看着宥利的背影,看着空无一人的小道驶进一台奔驰,看着那位下车的男人脱下他的外套裹住她轻微发抖的身体。

志龙他一言不发,冷着一张脸。即使那辆车已经早早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依旧站在阳台上扶着栏杆吹着抱川四月的冷风。

会感到孤独吗?他也不清晰这种感觉到底是不是,只是他觉得这一个场景似乎隐约在哪里发生过,努力追寻着脑海里那些被封尘埋葬的记忆,忽然惊醒那天她也是这样离开他的,在深夜被野村周平搂进怀里擦干双眼垂含的泪。

就是那一晚,他和他生命中的挚爱彻底分手,这段持续了五年的恋情最终还是以一首悲伤情歌收尾。他说他会让她感到每一天都是幸福的,结果却让她一个人哭着跑了出去,永远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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