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面的墙上有一面镜子,可以欣赏到志龙跪在她身后的景色。他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纤细的肩膀,在她耳边柔声低语。
宥利几乎一言不发,把头靠在自己的手臂上,任由他的双手抚慰着她,呼吸着浓郁的沐浴露的气味,感到心平气和。
“你不知道你有多性感……”他粗声粗气地说,紧握着她的手,然后拍打着她。
宥利咬着唇,抬起头看着他,低声地笑着。那双富有表现力的大眼半遮半掩,默默地催促着志龙的手能够往前滑动。他的手是滑了进去,将她的小东西捏着手指间,使劲揉搓着。宥利喵喵地叫着,她真正想要的是志龙,但他又把她推了下去。
“还没有,宝贝!你没有那么容易得到奖赏。”
志龙打开对面的花洒,急促的水流冲到她的肚脐上。宥利在此刻意识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所要做的就是把它放低一些,然后瞄准她的特殊部位。
* * * * * *
志龙总是能够想着法子慢慢折磨她,但是她很喜欢。
她很高兴自己的身体享受着志龙粗糙的虐待,当志龙从她满脸通红的脸颊上拂去因汗水而沾湿的秀发时,他的手在颤抖着。
志龙的嘴唇贴在她的鼻梁上,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她的上唇,一边低下头悉心吸吮着她娇艳欲滴的粉唇,一边将他的东西重新放回该去的地方。
“你累了吗?”他的动作缓慢了下来,这是宥利非常喜欢的方式。
“是的,但是我不想停下来。”宥利恍恍惚惚地回答道,因为她听到果汁在下面喷泄而出的声音。她的脸上流下了泪水,每当志龙让她到来时,她都会哭出声音来。
“只有我才能让你有这样的感觉……”他咕囔着,几乎听起来毫无意义,因为他的话在呼吸困难中如空气般被吞噬掉了。
宥利认同他所说的,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眼睛、嘴唇、脖子。
“你的那位医生永远不会这样做---”他激烈的动作让宥利牙齿发颤,差一点就要咬到她的舌头。又一次,她虚弱地抽泣着,结结巴巴地再一次同意他。
志龙咬着她的脖子,种下一个又一个暧昧印子以标记他对她的所有权。她完全被他志龙的身体束缚住了---感觉自己是如此脆弱渺小,但这又是世界上最好的感觉。
“只有oppa能为你做这件事,宝贝儿,要记住……”
宥利只能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被汗水覆盖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志龙最后倒在她的身上,头埋在她的脖子上。
她踹息着,吸了一口气,听到志龙的吻在她喉咙处发出柔软、吸吮的声音。热泪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她搂着志龙,试图让自己的身体不再颤抖,欢愉来得太痛苦了。
志龙感受到了她的困窘,将她抱在怀里,紧紧抓住她。
她又花了半个小时才从志龙的身上站起来。她曾向自己保证,她再也不会在志龙那儿过夜了,她得信守承诺。
当宥利整理好自己,抓住柜子起来时,志龙从床上下来去壁橱里拿出一个袋子,他喃喃地诅骂着,一边在抽屉边转来转去。
她看到志龙把护照拿了出来,便问了他一句要去哪里。
“洛杉矶,我过几天就回来。”他补充道。
无可否认,她内心有一种烦心的忧虑,就像是得知她的药物供应离她距离太过于遥远了,即使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她知道她在利用志龙,将他视为理所当然。但他也在利用她,显而易见,没有女人能像她一样和他上床。这位拥有黑卡的男人可以得到世界上最好的妓.女,但他选择了她。
他选择和那个破碎的公主做.爱,而不是和任何一位专业的陪护。在她遇到志龙之前,只和两个男人上过床,所以相比之下,她的经验实在太少了。
可是志龙上瘾了。
宥利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糟糕。这副画面是壮观的,她从来没想过她会看上去如此放.荡堕落。属于他的东西顺着她的腿滴落下来,脖子被他剧烈的吸吮和他的牙齿留下的痕迹给弄伤了。
志龙从来没有叫过她荡.妇——今晚也没有——但到最后他总会让她看起来像个荡.妇。在宥利走进浴室时,她便开始淋浴,着手清理自己。她听到卧室里某处传来拨号的声音,意识到志龙的手机打开了扬声器。
听对方的声音,是位男性,应该是志龙的经纪人。
她没理会那些声音,继续淋浴。
走出浴室,宥利扯下浴巾,回到卧室拿起衣服穿上。此时,志龙正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看着她。
“我得在一个小时后去机场——要我送你吗”
宥利惊讶地瞥了他一眼,权志龙居然主动提出要送她回去,世界是要终结了吗?。
“我可以走回去,我住得不远。”
志龙看上去不怎么相信,但他显然是第一次提出要对她好,所以并没有强求。然而,宥利却在她性后的内啡呔影响下,对志龙感觉变得更加温柔了些。
在她显然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时,志龙站了起来。宥利走过去,用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脸颊。他好像僵住了,没有触碰她。
“在洛杉矶玩得开心,”她简短地说,然后转身离开。
宥利的决定是对的,她相信了他,而志龙的确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