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喜欢民谣。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它那哀而不伤的旋律,也许是那最纯粹不过的歌词。
民谣中的情话,绚烂如花朵,但唯一与花朵不同的是,它永远不会凋谢。因为被称作民谣的,往往是那些听不完的,听不厌的。
“如果全世界都对你恶语相加,我就对你说上一世情话,忘了名字吧,我给你一个家。”
这是马頔口中的傲寒。
民谣描写多带有爱彩、宗教色彩,或酒话等主题。在听众耳中也许比较悲伤,多情。
我对民谣有一种偏爱,有一种归宿感。可毕竟民谣只是民谣。
不悲不喜,信仰只不过是一把吉他。四海为家。
一开始接触民谣的时候很接地气。还是那首因快男而火了的宋冬野的《董小姐》,还有马頔的那首《南山南》。
这些旋律像是前世做了个梦,莫名觉得在那个世界,我也曾,为某个女孩轻轻唱起过。
然后我爱上了民谣。也不停的寻觅着,风中的旋律。民谣像是我前世错过的伴侣。
后来我才发现,相遇就会相知,会哭泣。伴着不期而遇的雨,一个人在夜里听。
然后呢?民谣火了。因为赵雷的一首《cd》。我才知道,我不是很爱它。之前民谣冷门的时候,我总希望它能火遍大江南北,可如今它广为传唱,却找不到以往的感觉了。
我听见了。听见了宋冬野恐怖了,马頔冷淡了,贰佰消失了,赵雷静下来了,谢春花枯萎了,李志也老了。董小姐已经化作安静的吉他声,在南山找了块墓碑,埋葬自己。
北方女王暗骂着特么的。玫瑰如愿以偿在海边买了一所房子,当上了杂货铺老板娘,说着青春都喂了狗。赵雷的南方姑娘一味想静下来。
借我一首歌的时间,关于郑州的记忆,已经不再有天空之城。
天空之城在哭泣。民谣后来变得不再那么动听了。
一条条消息从窗口中弹出。宋冬野吸毒了。我不知道他们这些功成名就之人还渴求着什么。虚荣么?还是燃烧那一口?
听韩寒说过一句话:没有只能说是麻木不仁。
像人事间的发条一样,驱使着时间的一切。我想宋冬野也许只是为了有更浓的烟嗓。然后唱出最好听的,所谓的民谣,给这个世界。
但那只是所谓的民谣。信仰变了,民谣就变了,变得不像民谣了。
所以在我播放列表里依旧循环如初的那几首最初的民谣,真正的民谣。
民谣是信仰,也是约定。是日落前的颂歌,破晓后的诗篇。
民谣的地位不能如初了。
所以只够缅怀。
——田亚风 201812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