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子感‘激’地点点头,大口吃起来。.. 。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打扰了。”
白小飞一怔,菜菜子也抬起头来,突然,菜菜子的鼻子使劲‘抽’动起来,脸上显出惊喜之‘色’,背后的那张大嘴,情不自禁地‘露’出了锋利的牙齿:“这、这是活人的气味!天啊,东京城居然还有活人。”
白小飞也很是吃惊,整个倭奴列岛不是都已经被尸兄病毒感染了吗?怎么还会有活人?他的心中一动,对了,那卫兵曾经说过,晚上会有礼物送上‘门’,难道说,这礼物就是活人吗?嗯,对倭奴尸兄而言,活人的确是最美味的礼物。
白小飞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门’外,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向白小飞低头鞠了一躬:“给你添麻烦了。”态度极是恭敬委婉。
白小飞眼睛一错,只见左右的房子‘门’口,都有类似的‘女’郎在叫‘门’,果然,这就是所谓的礼物了。
白小飞脸上‘露’出了和其他倭∑哈,奴尸兄一样的狰狞又贪婪的笑容,一把将那长发‘女’子拖进了屋‘门’,呯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那长发‘女’子似乎见惯了倭奴尸兄初看到自己时,那粗暴的举动,跌跌撞撞进了屋子,嘴里飞快地道:“抱歉,先生,你不能吃我,我是来给你们提供鲜血的,但如果你伤害到我,伟大的‘色’魔主人不会饶恕你。”
菜菜子这时也已经扑了上来,挥舞着一双‘毛’茸茸的胳膊,想把长发‘女’子撕成碎片,听到这句话,才不得不勉强忍住自己的‘欲’望。
白小飞也装出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流着口水盯着长发‘女’子,喉咙里低声咆哮着:“我要是真的把你吃了,‘色’魔大人难道还真的会惩罚我,要知道,我可是‘色’魔大人急需的勇士!吃你一个下贱的人,又算得了什么?”
那长发‘女’子咬了咬‘唇’,又是鞠了一躬:“先生,我的确是个低贱的人,如果你赢得以后的比赛成为‘色’魔大人手下的勇士后,有的是各种美味的血食可以吃。但现在,如果你吃了我,一定会惹来‘色’魔大人的愤怒,毕竟,整个东京剩下来活着的人,并不多。要知道,我们这些活人,除了提供鲜血,还需要给母体树提供人类的基因,所以,你不能杀我。”
原来如此,怪不得东京居然还有活人幸存下来,看起来,那‘色’魔除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还需要满足母体树对基因多样化的需求。
白小飞还没说什么,菜菜子已经在旁边忍不住了,她从大嘴里伸出舌头‘舔’着牙齿:“鲜血,快给我你的鲜血!”
长发‘女’子站在厅中,动手解起衣服来,不一会儿,她的衣服全都落到了地上,全身一丝不挂,白小飞这才看到,那长发‘女’子的心脏部位,居然‘插’着一根倭奴尸兄的触手,那触手轻轻蠕动着,显然是活的。如果不看这触手的话,长发‘女’子倒也算得上骨‘肉’均婷,称得上是位佳人,
长发‘女’子虽然‘裸’着身子,但脸上毫无羞涩之感,因为她现在只是一个“容器”,就如酒瓶一样,面对的两只尸兄眼中并没有美‘色’,而是对她体内血的渴求。
她又行了一礼:“我是纱仓合香,东京‘女’子大学三年级学生,虽然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但平时很喜欢锻炼,学过柔道、箭术,全身没有传染‘性’疾病,所以我的鲜血非常健康,希望两位能够满意。”
纱仓合香做完自我介绍--这自我介绍倒更像是产品推荐--走到旁边取了个酒杯,将杯口凑到那心脏口的触手旁,触手的一阵‘抽’动,能够看到血液沿着触手管道涌出来,纱仓合香咬着‘唇’,显然极是痛苦,最新鲜的血液从触手尾部流到了酒杯里,灌满了一杯,这才停下来。
被‘抽’了心头血的纱仓合香满脸煞白,但还是坚持着将酒端给了白小飞,白小飞在菜菜子贪婪地盯视下,接过了酒杯,但他并没有喝,而是对着灯光欣赏着--好浓的鲜血啊,这是真正的美人血。
白小飞突然问纱仓合香:“你练过柔道和箭术,想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逃脱了尸兄病毒的感染和尸兄的追杀,活了下来?”
纱仓合香点了点头:“是的。当时东京大‘乱’时,我跑到了学校的钟楼上,堵上了钟楼唯一的通道,然后用弓箭防守住天台,只不过,随着尸兄越来越多,越来越强,我最后还是被抓住了。”
这是现实版的学园默示录啊,白小飞点了点头:“这样说来,像你这样的幸存者,倒是个个都有些本领的,要不然,也不会活到现在。”
纱仓合香道:“你说得没错,我们这些幸存者有柔道高手、自卫队的战士、专业运动员,不过,面对强大的尸兄,我们都是弱者,一身本领毫无用处。”
白小飞突然一笑:“你们就没有想过逃跑?”
纱仓合香一愣:“逃跑?我为什么要逃跑?不要说我根本逃不出去,如今整个日本都是尸兄的天下,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别的国家也不会收留我们这些人,要知道,虽然我的家庭很有钱,可那都是日元,早就成了银行里的废纸了,哪个国家会收留一群穷光蛋?再说,在‘色’魔大人手下,我们除了每天要提供鲜血给母体树和阁下这样的勇士,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