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心理的女人,是很好降伏的,在侦察营战士们的劝说下很是配合的和他们在一起演戏,当然了,是在远距离上做样子给土匪们看。
望山跑死马,虽然从远处看到了红柳峡大牧场的影子,可是要走到近处还要有一段时间,六七万土匪完全忘记了疲累,吆五喝六的策马向前狂奔。
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毡房和自己的女人了,让她们给自己弄上几大块的手抓肉,是连汤带水的那种,然后再来上几大碗的马奶酒,吃饱喝足以后睡上一觉,男人的体力和雄风就又回来了,然后再好好疼疼这些好长时间没有看到的女人们,这样的日子才是生活吗。
让土匪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思念中的女人有相当一部分在和解放军的战士们演戏,而且还是做给他们看的,这里面被迫的成分,也有自愿的,反正什么样心理的女人都有。
越来越近了,战马也和他们的主人一样,撒着欢向前猛跑,而这个时候的独立旅已经完全做好了战斗准备,刀出鞘弹上膛,战士们的眼睛瞪的圆圆的,把远处土匪的身影套在枪口的准星里。
二千米,一千米,五百米,阵地上鸦雀无声,战士们屏住了呼吸,就等指挥员开火的命令了。
停,停止前进,战士们视线里的土匪大队人马突然停住了,停在了离前沿阵地最前面的几百米以外不动了。
怎么回事?土匪为什么停止前进,难道发现独立旅潜伏的战士们了吗?旅长李勇和政委王成德也在隐蔽部里观察情况。
这就很奇怪了,土匪大队在几百米以外停了能有快十分钟了,为了怕步话机暴露频率,几个最前面的步兵营都派通讯员跑过来请示应该怎么办?李勇回答他们的只有一句话:“告诉你们的营长,静观其变。”
实际上战士们的伪装做的很好,所有的战壕和掩体都用乱草覆盖着,归家心切的土匪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命令队伍停止前进的是大匪首乌斯满。
乌斯满在大漠草原上征战了几十年,这个老土匪的嗅觉极为灵敏,对危险的感应也很独特,这种嗅觉和警觉心是乌斯满纵横多年未遇到对手的看家本事,虽然独立旅的战士没有暴露什么,但乌斯满就是感觉情况不对。
大少爷谢尔德满跑了过来:“父亲,眼看就要到家了,队伍为什么停止前进?您看,远处毡房上都已经冒出炊烟了,再走上几里地就能尝到喷香的马奶酒了。”
乌斯满把手举起来,示意谢尔德满不要说话,他正在考虑问题。
不对呀,红柳峡怎么跟以前有了不一样的地方,乌斯满一阵阵心悸,就觉得往常温欣无比的红柳峡突然笼罩上了一层杀机,没错,就是杀机。
而且这种杀机还随着队伍的接近越来越强烈,思考了几分钟,乌斯满猛然明白什么地方不对了。
红柳峡太静了,静的让人心颤,除了远处隐隐约约还没归家的牧人以外就再也见到一个人影了。
十月是历史军事月,老巴也想求点“赞”,也想冒个泡泡,鞠躬。